睡到快下午才醒,程朝饿的饥肠辘辘要吃饭,可走不动路。
被这样的言语羞辱,程朝的眼里溢出晶莹的泪水,浸着那双形状姣好黑眼眸看起来格外可怜,让费栗无法抑制的浮出天然的喜爱。
一想到程朝已经费景明玩透了,费栗的心里就涌出了一股极为微妙的畅快感与征服欲。
吃完饭回到卧室,他信心满满的摸着程朝的屁股,跃跃欲试的说,“这次我要把哥哥
腰上一紧,费栗掐着他的腰,年轻的声音充满了情欲的亢奋。
他知道费景明这次出差要去好几天,所以他有的是时间好好和程朝待在一起。
他让费栗去卧室里放置药物的地方拿来药,费栗看他知道怎么做,不禁松了一口气,接过药膏帮他抹。
费栗把他屁股里塞着的震动棒拿出来,手指捅了两下,就兴奋的跪在身后,握着阴茎抵住穴口。
“哥哥穿裙子一定很好看,快点穿,我要操穿裙子的哥哥。”
怪不得他们总是做爱,原来会这么爽。
旺盛的精力把初夜熬到了天亮,费栗就这么插在他穴里,躺在主卧里心满意足的睡了。
坐在他怀里的程朝怕他不答应,连忙讨好的说,“爸爸说操后面也很舒服的。”⑿3yùs?ùщù.?ом(123yushuwu.)
“哥哥跪好,不听话就要打你屁股了。”
睡觉的时候他是不穿睡衣的,因为费景明喜欢摸赤身裸体的他,于是他抽抽搭搭的穿上了百褶裙,在费栗的要求后跪在床上,撅高屁股。
他知道程朝能吞的下,所以用着狠劲长驱直入,整根都撞了进去。
头,看到是校园里的女孩穿着的校服百褶裙,费栗难掩期待的催促他。
年轻的男生最容易沉迷上瘾,费栗喘的很急,动作狠重的恨不得要把鼓鼓的囊袋也塞进去,指节爱不释手的揉捏着程朝光滑的皮肤,扯着他的乳尖,听他哭。
程朝紧张起来,哀求他,“已经肿了,不能操了,小栗。”
他把程朝翻了个身,让他抱住自己,然后从正面操他,低下头接吻。
他感受到程朝紧张的绷紧了身体,穴肉夹的他头皮发麻,从未经历过的爽意从小腹烧遍四肢百骸。
程朝摇摇头,“擦点药就好了。”
见状,费栗也愣住了,下意识问,“那怎么办?要去医院吗?”
雪白的背脊一耸一耸,程朝的腰塌了下去,屁股还还撅着,费栗揉着他的臀肉,得意洋洋,又怀揣着一丝妒忌,与近乎愤怒的生气。
“小骚逼。”
他无措的叫了一声,眼里迅速浮出水意,听到费栗说,“我见过爸打哥哥屁股,应该不痛吧,哥哥都流了好多水,骚死了。”
他犹豫了一下,收回手,“先吃饭吧,吃了饭再操哥哥。”
费栗露出了惊愕的神色,不由得沿着他的背脊往下摸到股缝,指尖刚试探的探入后穴就被咬的很紧,层层叠叠的肠肉包裹住的紧致感与女性的花穴截然不同。
他抱着程朝下楼吃饭,然后趁机上网搜了搜,飞快的浏览之后恍然大悟。
明明程朝刚来费家的时候,是他对程朝最好,可他却不知道程朝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骤然被撑满的饱胀感让程朝战栗的叫出声,双腿一软就往前栽。
这么习惯被男人操,又骚又浪,偏偏还是一副天真清纯的模样。
费栗在床上没轻没重,也不知道克制,把他的花穴操肿了,疼的连并拢腿都不行。
腰太细,所以裙子提的很高,裙摆下露出了一点丰腴的臀肉。
费栗有点气恼,没什么技术的捣弄只知道横冲直撞,咬牙切齿的说,“哥哥就是个骚货。”
程朝张皇的攥紧百褶裙,应该是要拒绝的,可他不敢,他怕费栗真的给费景明告状后就把自己扫地出门。
他在费景明的床上把他养的小老婆给睡了,就好像是费栗已经成长为了一个真正的,远胜于费景明的男人。
他扯着费栗的衣袖轻轻晃着,撒娇似的。
“不、不是”
看程朝吃痛的小声哼着,他故意不太高兴的皱起眉,“哥哥好不耐操,可是我还想操哥哥怎么办?”
费栗的心里痒痒的,吧唧亲了他好几口,刚要说自己是开玩笑的,就听他嗫嚅着继续说。
“不操前面,操后面好不好?”
愈加肥大的阴唇如同饱满的花骨朵,溢出浓白的精液,他看到穴肉的颜色几近深红,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有多粗鲁,不禁有点懊悔。
程朝哽咽着反驳,被他捂住了嘴巴,笃定的重复说,“哥哥就是骚货,小骚逼一天都缺不了男人。”
费栗一直以为费景明和程朝上床是因为他长着女人的穴,但他并不清楚男人的后面也能用。
“好舒服,哥哥的逼好会夹。”
程朝刚要不自在的伸手往下扯,就被费栗打了一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