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
这般羞耻的想法一出现,小美人便情不自禁娇“唔”一声,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娇躯瑟瑟轻颤。
一排书架之隔,玄色衣袍的男子正襟端坐,修长的手指执着一卷书,正在向太子讲授。
阮樱已经被吻得脑内一团浆糊,小嫩舌柔顺地跟从着男人的挑逗,任由男人吮在口中,咂吮出“啧啧”水声。
他的掌心滚热,将她一整只嫩团儿拢着,掌根轻轻挤压、手指轻柔拂弄。
他说话清晰沉稳,娓娓道来,讲起来条理清晰,引人入胜。
身子随着他揉弄的力气摇曳,情不自禁拱起娇软的胸脯,仿佛想要渴求更多怜爱。
兴圣殿是太子在东宫进学的地方。
小美人面上浮出一片薄红,仍然没有出声,闭着眼轻轻颤抖,一副予取予求的柔弱模样。
她听见男人低柔喟叹一声,便俯下身来,压住了她。
指尖一点点下移,落在她唇角,开始描绘她唇瓣的轮廓。
此刻,阮樱正侧躺在那张小榻上。
等谢临将阮樱身上的纽扣全部解开,阮樱已经控制不住地在簌簌颤抖。
许是刚喝过热茶,他的唇舌也很热,探进她稚嫩洁净的口腔,带来一股陌生又炙热的气息。
谢临心中轻笑,走到榻边,将手中茶壶放在旁边,还带着热度的手指轻轻拂上少女柔嫩的脸颊。
可今日,太子却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一声娇腻轻哼刚溢出来,小舌尖就被咬住,裹吮着被吸弄、轻咬。
那只长舌烙铁一般,强势掠夺着她口腔内的津液,将她洁净的口腔染满男性的气息。
可他一抬头,面容清隽的男子正温和地注视着他,眼神坦诚礼貌,反倒叫纪衡不好意思说自己压根没听。
可前方端坐的男子一直专注讲学,时不时抛出个问题,让他难以应对,更找不出可以询问的契机。
殿内有些空旷,除了几张桌案、案边的书架之外,便只在书架后,设了一张小榻,供太子书读累了时小憩片刻。
“离晚膳还有些时间,殿下将这篇《论纳谏》抄写一遍,再做一篇心得,今日便可下学了。”
来不及咽下的口涎沿着嘴角溢出来,阮樱听见那羞人的咂吮声,身子一僵,小手连忙去推身前压着的男人。
谢临轻哂,嗓音低柔:“刚刚给太子碰一下都不肯,现在却肯给我看?”
没想到,两只绵软的小手直接被男人捉住,扯到他胯间。
谢临将随身带的香片放进鼎中,又沏了壶茶,揣在手里,不紧不慢站起身来,缓步踱进了书架后。
谢临极有耐心,他长指轻缓,一颗一颗,剥得又轻又慢。
只好咬着笔头,一边抄写,一边冥思苦想。
他没有剥去她的衣裳,手掌从衣襟探进来,受了欺凌的乳儿被他手掌温存包裹。
“唔嗯…………”
她这副柔弱轻颤的模样,引得男人吻得更加深入。
“嗯啊…………”
——明明已经怕成这样,却努力忍耐着,乖乖给他轻薄,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谢临长指继续下移,捏着她身上破碎的布料,轻松拨到一旁,又去解她身上中衣的纽扣。
听课的过程中,有好几次,纪衡都忍不住想问问谢先生对此事的看法,若是能再指点他一二就好了。
纪衡这一下午都没怎么听得进去,要他写心得又哪里写的出来?
“一直在偷看我,嗯?”
男人像是洞悉了她的一切,下一刻,便轻轻捏住她凸起的乳尖儿,拈在指尖搓磨几下。
谢临攥着她的手松了腰带,将亵裤扯开些,把那两只细软温热的小手往自己胯间
阮樱被他吻得迷糊,愈发窒息的混沌中,依稀想起昔年嬷嬷向她讲授男女之事时,曾说过“口舌相戏”四个字。
书架后,榻上的少女迅速闭上了眼睛。
他垂头听着,心中却渐渐有些后怕起来——阮家谋逆、女眷贬为罪奴,是父皇钦定的,朝上正在为此议论纷纷,他却在这个时候,救了阮家的女儿——父皇若是知道了,恐怕真的会发火。
阮樱一颤,更加热切地拱着胸脯,口中娇哼出声,却又马上被他细细密密封住了唇,将她的喘息娇吟悉数含住。
纤密的长睫颤了颤,榻上的小美人不敢出声。
“嗯…………”
她现在这般情状……便是在与谢大人……口舌相戏……
明明是染指了她身子的轻薄举动,阮樱却觉得他手掌宽阔有力,仿佛将她整个人都掌握在手里,一下一下,大掌揉得她呼吸都乱了。
一时间,书架后这一小片空间里,只能听见两人一急一缓的呼吸声。
小美人呼吸急促起来,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
就这样神思不属中,下午的讲课已经过去了,天边一轮夕日斜斜照进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