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直接问出来，还挺怕挨骂的。
结果许恬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纵身一跳，原数下意识拖住她的臀。
：）
“臭男人不要。”
快圣诞了，街道全是红彤彤的装扮。许恬跑了一会儿，有些出汗，放缓了步子喘气。
“我看你是讨打。”
那边闹成一锅沸腾的粥，还划起拳来。见许恬的注意力全被勾走，原数舔舔后槽牙，尝试性开口：“你今天都把我打疼了……”
原数看把她能耐的，也不去扶她。等了一会儿，许恬还埋在雪里不动，他心脏咯噔一声，连忙走上前去看，结果又挨了一雪碴子。
“你不是还得到了我的肉体吗？”他挑眉，“谈恋爱就满足了，那被学长干是不是快乐似神仙？”
“跟头耗牛似的。”
“服务员，再来一碟花生米——”
原数问她：“想过去许愿吗？”
“怎么了，”他将人往怀里揽了揽，怕她走丢“就没有想要的礼物？”
“我已经没什么想要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恬从他怀里跑走，一溜烟闪得飞快。
许恬宿舍就许佳佳一个舍友，再加上原数的宿舍，一伙人也算热热闹闹。
许恬乐滋滋地继续走。
于是许原数又在心里发誓：今天老子不把你干到下不了床，老子不姓许。
广场中心有一颗巨大的圣诞树，很多人聚集在树下许愿。有大胆的情侣甚至当众接起吻来。
原数抹了把脸，咬牙切齿：“我今天不把你打成残废，老子跟你姓。”
原数看了她一眼，把海带结夹进她碗里，“你还笑得出来。要不是哥，现在被灌的就是你。”
“……”
“…………”
“我来到这里，再次遇到你，还和你在一起了。”
许恬是南方人，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雪。
许恬奇怪地瞥他：“不然呢？”
原数有些紧张。也不怪他，最近快圣诞节了，再加上跨年，他想给许恬送个礼物。但怎么也摸不透这姑娘喜欢什么，她好像什么都有。
许恬摇摇头。
许恬跳下
女孩脑袋埋在他的外套里，暖和得要命。
“哦。”许恬头都不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鼻尖冻得通红的许恬看着他逐渐黑掉的脸，嘻嘻哈哈地从雪里爬起来，继续越挫越勇。
等了很久，原数才说：“就这样就满足了？”
吃完晚饭，小情侣先走，他们一伙人回学校。
“诶嘿嘿嘿……”
刚下楼，就看见个绒毛兔子蹲在地上抓雪。原数眉头挑了挑，一边走近一边把围巾解下来，将人兜头捆住。
在北城的第一个冬天，原数一大早就接到她的电话。那头叽叽喳喳得像一只小麻雀：“臭男人，出来堆雪人！”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
原数闭着眼，被吵醒的头疼涌上来，他皱皱眉。
原数任由她将袖子扯得皱巴巴，“你慢点。”
太冷了。
天空又开始飘雪，许恬兴冲冲地拉他在雪地里奔跑，像一只吃了小饼干的阿拉斯加。
这也太他妈蠢了，果然爱情让人愚昧。许佳佳捂着额走进宿舍，顺便关上了门。
原数整理她围巾的手一顿，点头：“行行，我嘴贱，我错了，我们恬恬最可爱，我是耗牛，行了嘛？”
“你要不要脸。”
然后一啪叽摔了个狗吃屎。
“喝不喝？你喝不喝？”一群大老爷们相互灌酒，还怼上许佳佳，“就你呢臭妹妹，上次在大排档不还挺牛，说能喝倒一个系吗？今天跟老子干一个。”
“你有病吧，要是没有你我能和一群爷们喝酒？”
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就一冰。一团雪糊在他脸上，冰渣子掉进衣领里，冷的人一抖。
在旁边围观了全过程的舍友：“…………”
“我今年的愿望早就实现了。”
许佳佳惊恐地放下碗；“你别瞎说啊，我可没说过。”她一边撇清关系一边接过酒杯。
“能耐了我的学妹？”他凶巴巴地，“穿这么少就……”
“嗝哈哈哈哈哈。”许恬一边吃一边看着许佳佳被灌得不成人形，还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
原数拿着手机，从被窝里翻起来，“等着。”
晚上大家一起去火锅店撸串。
“好嘛好嘛，”那头甜甜地叫，“学长学长～”
站在宿舍阳台看两个笨蛋情侣打情骂俏的许佳佳：“……”
*
“……”
“……”许恬看他，“你是不是想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