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咽了一下，侧过头把崔信的指尖含进嘴里。
“谁的...”我问，一只手没出息地抚上十分脆弱的孕夫的肚皮。
崔信激动地抓着我的手肘，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指腹的粗茧。
3梦
我把手递给他，心里已经在盘算别的东西了。
“我梦见你怀孕了。”
崔信的肚子真的有十个月的孕妇那么大。
“用这生吗...？”我在开口。
崔信恐怕是误会了我这么着急的原因。
“做噩梦了？”崔信拍拍我的后背，“没事，只是梦而已...”
我半道把东西抢过来，“那我们就进去换了。”
“怎么了？”他把床头灯打开。
拍照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有人...”
好像和我梦里的他站了对立面一样。
“孕妇照？”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未从梦境脱离的沉重似乎一扫而空了。
我盯着崔信的鼓起的小腹，突然觉得嘴干，舔了舔唇也无法缓解。
“于轻....唔....”
4瞎话
崔信或许定定地看着我，或许眼睛也流出光照下的生理泪水，也或许微张着嘴巴，——我不知道，可能他就是没那么拘谨了，也可能我们此时此刻看起来太罗曼蒂克了。
2拍照
不过对我来说也是。
弗洛伊德说梦也是潜意识的组合。
鉴于我们两个共同的原因，我不可能再有怀孕的机会，所以崔信突发奇想地要带我去拍一组孕妇照。
然后推着崔信进了试衣间。
“我....我快要生了....”
“哎，我真怀孕了，肯定就叫你给我接生行吧？”他顺着我说着瞎话。
热气细细地从唇缝里呼出，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流下。
好想把信哥藏起来啊。
我低下头去看。
这次去的还是崔信朋友的店。
我直视着崔信，他又在我的目光下转过头来。
“主要好多人看着...你要用后面生孩子...”我又把崔信抱紧了一点。
他向旁边偏过头去，背对着摄像机。
“是啊...”我冲他挑挑眉，眼看着崔信的脸色变得低落。
“我...”
我下意识往周围看了看，全都是我们科的医生和护士。
我搅了两下，崔信就小声地呻吟起来。
“哎崔啊，你动作别那么拘谨啊！”朋友端着相机喊崔信。
“梦里你也是这么说的。”
——总之我感受到快门闪了很多次。
我醒了之后盯着还没亮全的天花板，崔信被我吵醒正在揉着眼睛。
我抱住崔信。
明明是黑夜，但崔信脸上的表情异常清楚。
我正把脸贴着崔信的假孕肚上，像是真的在感受未来宝宝的动作。
“于轻....你要给我接生...”他拽着我的手不放开。
毕竟只有在那才能为所欲为。这是崔信说的。
1孕妇照
我撑在崔信的身上，带着穿戴的假吊一下一下地贯穿着他后面的甬道。
崔信的手上有一些粗糙的老茧，我来回摩痧着，忍不住吻了一下。
微张着嘴把我的名字放在唇舌之间碾磨。
直到我伸进去两根手指，崔信的屁股都被我捅出啧啧的水声的时候，
脸颊微红，眼眶里还很湿润，像是发烧的孩子，又像是中了情欲熏心的春药。
我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
有时候人从梦里醒过来之后会非常难过，就像有时候觉得现实虚幻得像梦一样，在另外一些时刻，也会觉得刚刚离开的梦仿佛无比真实地发生过。
“我什么我？”我蹲下身去，解开他的裤扣，抬起脸冲他乐，“我想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给吧，你给于轻带上。”朋友把假孕肚递给崔信。
无论是多么错乱的情节，让人害怕的，抗拒的，掺杂着一些心底里的欲望，一起在梦里得到呈现。
“今天不是拍照来着？”
崔信喃喃着什么，但我一直没有听清。
啊。真是好想...
崔信颤了颤，或是肚子里的孩子颤了颤。
快门又连响了几次。
崔信的脸被摄影棚的灯光蒸得发红，手局促地放在身侧。
“于轻....你是不是还是想要个孩子...？”
我在那时候被吓醒。
“他给你上吗？”崔信说。
“你的啊。”崔信用力拽了我一下，我的手奇特地触碰到他的后穴，正顺着肠道向外流水。
“可以带假孕肚。”崔信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