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乘往嘴里丢了一颗留香丸,躺上床,眼前伸来一个手掌。
“你不要夹得这么紧,我们又多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现在才刚开始。”
简之槐媚眼如丝看着他鬓角的汗珠,恶劣的又将花穴紧缩了几分。
“我觉得明天还可以再来一个疗程。”
他恪守着自己理智的底线,专注温柔地将孟景嫄清理干净,没有再做任何扰她的事情。
一盒子留香丸被扔到言恪掌心,他大拇指剃开出口,倒了一颗出来又把盒子给江昀乘扔了回去。
她倚在江昀乘怀里,张开小嘴望着他,小眼神里都是委屈。
江昀乘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躺下之后才冷冷回了一句:“这话你睡着再说。”
江昀乘看着她红润粉嫩的口腔只有少量的白浊还挂在口腔壁上,明显是已经吞进肚子里了。
简之槐彻底陷入沉睡,有的人却不得不醒了。
他特别贴心的叮嘱江昀乘:“景宜要是事情多,你尽管去忙,明天我在家守着姐姐就行。”
等他抱着疲累不已的孟景嫄出来时,言恪刚好换好被单。
江昀乘额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他忍无可忍砸了手边的靠枕过去,撑起手臂盯着言恪,神色是罕见的不耐烦。
江昀乘打开花洒,擦掉孟景嫄嘴边的白浊,拍拍她的脸唤她:“阿嫄,张嘴,哥哥给你洗一洗。”
放下手机,林思博看着身下娇喘连连的简博士,眸色又暗了几分。
言恪瞄了眼江昀乘还没消停下去的家伙,在看了看自己的,心里很是不爽的碎碎念起来:“尺寸我略大,但他稍微还长点,时间嘛,今天一起射了,感觉没分出个什么胜负……”
可言恪并不打算放过江昀乘,今晚他似乎特别来劲,压着声音在江昀乘耳边叨个不停。
同时扔过去的还有一句话。
江昀乘看着孟景嫄像蜜桃似的粉颊,眼底有点疑虑,“这几天一直没消停过,我担心她吃不消。”
“我觉得她应该可以,”言恪摸着下巴将他和孟景嫄的做爱经历回忆了一遍,煞有介事劝说江昀乘,“以往一晚上的经历也不是没有,你把她想得太娇气了。”
“给我一颗。”
“还有,如果遇到出差或者姐姐生理期什么的,时间是不是得顺延?”
孟景嫄觉得自己身上像烧着了一般,热得不行,喉间
孟景嫄沾着枕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直接睡了过去。
这让江昀乘动情不已,俯首吻住她润嫩的唇,温柔细致地将她嘴里残余的檀腥尽数卷走。
一丝后悔缠上简之槐心头。
“你抽空是不是还得做个时间表?姐姐什么时候归你,什么时候归我。”
收到眼刀,得知自己递出去的刺成功命中,言恪笑得灿烂极了,“很闲倒没有,偷几天懒还是不成问题的。”
看到他不耐烦的表情言恪更来劲儿了。
“明天再来一个疗程,你闭嘴睡觉。”
孟景嫄迷蒙的张开眼睛,下意识咽下了含在口中的东西,檀腥的味道让她皱起了眉头。
江昀乘摸起手机给林思博发了个信息:明天中午以后再送简博士回来。
“我说的都是很重要的问题,后面因为这些小事再打一架就不好了……”
江昀乘推了推眼镜,递给言恪一个锋利的眼刀,“你言氏这个总裁做得很闲?”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和我玩这么久了……”
“一周七天,我觉得你占个两天就够了,你觉得呢?”
晨光微熹,她叫都叫不出来地事实证明,她的确是作死了。
不知想到什么,言恪笑得咧出一口白牙,晃得江昀乘眼睛生疼。
林思博挺腰抽插的动作没有停下,拿起手机回复江昀乘:好的,江董。
“你真他妈吵。我送你一瓶Romai,闭上你的嘴去酒窖灌进你肚子里再回来睡。”
这句话成功堵住言恪的嘴巴,他眼里闪着得逞的笑意,关了台灯心满意足躺下去了。
“毕竟,我和姐姐‘TYCP’的名声在外,还是要多多营业的不是吗?”
听到一声冷哼,她被翻了个身,又深又重的冲撞是对她的回应。
言恪就守在孟景嫄身边,拿起手机一一回复工作信息。
说得像谁不知道那一晚似的。
江昀乘瞥了他一眼,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抓起一套新的睡衣扔给他,刚好挡住他大剌剌露在外面的丑东西,接着俯身在孟景嫄绯红的眼角落下一个吻,套上自己的睡衣去书房处理公务去了。
“不然,你占一天吧?七天里随便哪天都行,任你选!”
……
等江昀乘回到卧室,言恪还倚在床头捏着手机打字,床头的台灯是最微弱的亮度,孟景嫄扒着他一只手臂睡得正香。
好像惹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