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房间里。”
慕访枫,你为什么要忘了我呢?
“是古先生的一幅画。”
祁郁衿头有点晕,但她不打算把今天的计划都交给欲望,她决定用凉水稍微找回一点理智,然后去找他。
在院子里往上看,除了祁郁衿的房间,别处都是黑的。
却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忍不住闷哼一声,慕访枫的思绪被打断,柔软滚烫的唇贴着喉结磨蹭,他能感到身下性器倏忽立了起来。
所以慕访枫痛痛快快跟朋友玩了一天,直到深夜才回来。
自己去问了父亲他的喜好,花了很大功夫才准备好的礼物,为什么不喜欢?
祁郁衿看着一张一合的唇,耳边嗡嗡听不清楚,热潮一波一波带着摧毁理智的渴望。
月色清凉,祁郁衿给所有人放了一天假,站在窗边看着门口。
发烧去冲凉水澡,祁郁衿真是好样的。
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慕访枫还在拒绝,祁郁衿不想听到他的话,抬头亲了上去。
等了很久。
“咚咚”
在颈间磨蹭,祁郁衿滚烫的呼吸打在裸露的肌肤上,舒服的喟叹一声。
慕访枫步伐尚正常,他觉得自己没有醉,但是借着酒意可以胡闹一些。
慕老爷子不喜欢自己。
慕访枫有些结巴,但一想到自己的来意,瞬间理直气壮起来,他伸出手。
即使自己跟这个继姐不熟,她对自己也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但也是家人,要个礼物太正常不过了,慕访枫觉得自己的思绪格外清醒。
是不喜欢礼物,还是不喜欢送礼物的人?
想被他抱。
若是自己主动追求,绝无可能和慕访枫在一起,只有勾他主动。
祁郁衿的声音有些哑,或许是刚才泡澡时间有点久。
慕访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毕竟祁家继承人祁郁衿的生日宴会如此盛大隆重,自己的生日别的没有,礼物总不能少吧。
慕访枫喉结滚动一下,他知道病人总是格外脆弱依赖,虽然她跟自己不算...
她在等人。
为什么不喜欢?
月色朦胧,慕访枫染着几分醉意从外面回来。
慕访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离开,或许是今天家里只有她,即使她平时对自己并不亲近,自己也想要人陪一会儿。
慕家本来打算在慕访枫二十岁这天把他正式推向台前,以继承人的身份。但因为父母工作原因,宴会推迟一月。
慕访枫这才发现祁郁衿似乎有些不正常,明明离开浴室那么久了,她的脸还一直是红的,眼睛蒙了一层水气,她是下意识的回应,而不是真的疑惑。
“我不喜欢你的礼物。”
手里蹭过的肌肤柔软嫩滑,触感极佳,慕访枫克制着没有去摸,
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重要的又不是生日,而是慕家继承人的意义。
“嗯?”
“是什么?”
她可能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姐姐,”
想抱抱他。
“你需要去医院一趟。”
泛着水气的发丝混着沐浴液的香气昭示着这个事实。
妖精。
湿热的手握住了慕访枫的手掌,脸颊蹭过来,汲取指间肌肤的凉意,祁郁衿抬起头来,下意识抱住身前的微凉的躯体。
“唔!”
---姐姐视角
“我不喜欢你的礼物。”
...
慕访枫去探她额头的温度,果然是滚烫的,但发丝滴下来的水却是冰凉的。
她踮脚吻了上去。
“我...我来要自己的礼物。”
但你为什么不记得我呢?
太尴尬了,慕访枫想退开一点,却被紧紧压在墙上无处可逃,祁郁衿抬起水润润的眸子看着他,声音压抑又渴望,
祁郁衿在洗澡。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由远而近,慕访枫从副驾驶走下来,车很快离开。
然而敲门声响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抱抱我。”
药效有些快。
祁郁衿端起酒杯,一颗小小的药在红酒里泛起泡沫,又很快消弭。
自己少时极爱画画,古先生是自己的导师,他去世后自己再也没有动过画笔。别人都以为自己是太过伤心,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他其实根本不喜欢画画,是爷爷喜欢,所以才学了去讨好他。
祁郁衿在慕访枫身上乱蹭,本就宽松的浴衣敞的更开,白皙泛红的肌肤尽收眼底,腰磨着性器压蹭。
慕访枫并非什么也不懂,他看着艳丽的美景,眼神变得暗沉。
慕访枫试探用这种称呼唤醒她,
“祁郁衿,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