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下在那条幽暗的巷子里,把男人按在身下肏弄时,她虽然也射出来了,并且趁着人被插晕过去时,更是灌了他一穴的浓精。怎么能不浓呢?为了缠着他答应下山逛庙会,她可是忍了好几天没真的做,连动手动脚都收敛了。季芹藻大概以为,自己是条快要被他驯乖的狗吧?嗤,他以为他凭什么能驯服她?凭他那敏感多汁的身体吗?她可是狼,而他不过是她嘴边的一块肉。
很显然,她手指的离开让男人松了口气似的,他的肢体放松了几分,趴在桶边,头埋在双臂上,削瘦的肩胛骨两端耸起,赤裸的肌肤上布满水珠,因为哭泣肩膀轻轻耸动,背影透出一股不自知的脆弱,漂亮极了。这么漂亮的东西……要么拥有他,要么毁掉他,顾采真深吸了一口气,把黑暗扭曲的念头压回心底。她提醒自己,季芹藻正与她赤身裸体地坐在浴桶里,他就这么背对着她,在哭。
巷子里的交媾虽然刺激,但不代表她这就吃饱餍足了。欲望是她身体里的无底洞,永远没有填满的那一天。季芹藻的身子敏感,又加上她种在他身体里相思蛊的作用,被她肏得失神流泪的情况并不少见,而他的眼泪仿佛某种能催发她心底更浓重施虐欲望的古怪药水,令她见之兴奋,舔之发狂。可这回,这会儿,他不是被她肏哭的。
她没忘记自己此刻扮演的角色,是喜欢季芹藻并且为了他逐渐愿意忍耐自身愿望的少年,所以现在,先忍着吧……没关系,她确定男人是吃这一套的。那么,以后,有的是机会,加倍讨回来。
“我不做什么。”顾采真一开口,嗓子明显低哑,她抬手轻轻抚过季芹藻的后背,他立刻往前躲了躲。但浴桶的空间毕竟有限,他醒来时前胸就几乎贴在桶壁上,如今稍有动作,红肿的乳尖儿立刻擦过湿滑的浴桶,激得他后背一弓,身体的震颤惹得身下那处饱受摧残的地方不自觉收缩着吸入了一口水,内里异样极了,他腰身紧跟着一绷,膝盖跪得实了些,倒好像把身子往少年的掌心送。
但不过是这点动作,都惊得男人背影一僵。
顾采真的目光幽暗了一瞬,明明想要将人一把拽过来,直接摁下去用性器顶入那销魂的后穴,她却又收回了手。
在性事中被折磨得要崩溃时,受不了她的狠肏被弄得没了神智时,季芹藻也会颤声哀求,或者哭着喊着“不要”“不行”,可一旦云收雨歇,被肏得几乎要坏掉的男人只要神智清醒了,就算还是满身痕迹不堪至极,甚至可能坐不起来,也走不了路,不管是再被她拖回去肏一场,还是被她按住了双腿强迫他露出穴心做清理,也绝不会再哭一声,更不会掉一滴眼泪。明明就是一副要继续哭出来的样子,偏偏不肯再示弱。他这种床上床下截然相反的反应,常常令顾采真暗地里咬牙切齿,但因为不想表现出来落得下风,她只能在心中窝火,然后
这是之前,他绝对不会做的事,不管是将后背这样展露给她,还是哭。sапjíυsんυщυ.νíp(sanjiushuwu.vip)
季芹藻的呼吸一滞,忍下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声呻吟。他无法面对自己如今的改变,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落泪。他的手指抓紧了浴桶边缘,好似这样就能让自己赶紧停止这毫无意义的情绪表现。
她插在他穴里的手指,动作更加轻柔起来。
那顺着墨发与脊背往下滑落的水珠,一颗一颗的,仿佛透明的珍珠,从季芹藻的后背滑向尾椎,以及那男人丝毫没有自我意识到有多弹翘的臀,只是还未抵达,便已然没入了热水里。顾采真瞧着眼热,也觉得可惜,恨不得自己的指尖、舌尖,代替了那水珠将男人浑身上下都尝个遍。漂浮在空中的热水汽,把男人丝滑的肌肤染得像过了水的缎子,又软又亮,吸引得她目光片刻不离。
与在床笫间被逼狠了的呜咽不同,男人此时哭得无声无息,但泪水像是决了堤,罕见地流个不停。顾采真在他身后直起上半身,与他隔开了大约一拳的距离。慢慢将手指从那后穴中抽了出来,低头看着那微微外翻的艳红嫩肉被手指带出一截又缩回穴内,紧接着又一股白浊在水中漾开,她无声无息地吞了口口水。虽然看不见季芹藻泪流满面的样子,但那压抑的呼吸带着急促的频率,像是直接喷洒在她跳动的心脏上。
这水怎么越洗越热?她感到了焦躁,也被男人这种不出声的哭法弄得更加亢奋,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因为此刻也不能硬来,她只好拧着眉侧身稍微改变了腿部的姿势,借以掩饰胯下又直挺挺硬邦邦起来的那件物事。哄人的前提,不能吓到人。她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起码,这会儿还不能。
那原本按在季芹藻后颈的五指,绕到前面他的下巴那儿,似乎习惯性地想要把他的脸掰过来面朝自己,但明明指头已经顺利捏住了他的下颌,少年却又忽然顿了顿,像是改了主意,随即松开了手指轻轻往上抚摸,沿着坠在他脸颊线条边缘的几滴泪珠,接住了,再柔柔地朝上抹,泪水浸满了她指腹的纹路,顺着指节淌向手掌,直到她的手慢慢贴住了他湿漉漉的半边脸时,掌心已经全是他的泪。
啧,这哭得……还挺厉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