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菜后他们总算安静了会儿,我看着曾经被昂叔触碰过那里的主人,心里忽然难受起来,借着肚子难受的理由回屋了。
“然然,真的要在这里吗?”我压根没心思回他的话,只顾着点头。做到一半外头开始下起了雨,细细斜斜地挡住了视线。和主人的每一次都这样美好,他又比我耐心许多,结束后我们又吵了会儿,主人直握着我的戒指,也不说话了,就是那样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也学他看着,看了半天只说了一句:
拿下行李箱,按下熟悉的密码后有些后悔了,可惜出租车早已远去。我是不是太冲动了…不到三个月就回来了,主人会不会骂死我…
没想到进去后等待我的并不是鞭子,而是一个和我一样满脸疲倦的主人。他看着我身
回来后,我和主人几乎每天都会做一次,总觉得身体比话语更为契合。有时候昂叔会突然来店里,主人总被他吓住。
“不行,得让一辈子!”
我的心一直吊着口井,它被那块巨石压着,哪一天掀开了,我就会跳下去。
“切你的菜,他俩的事儿咱不搅和。”见我走神,主人忙拍了两下我的背,我一边切菜一边听着外头的吵闹,心里有些许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无名的。
我是奴隶,可我并不是所有人的奴隶。我的主人手握着鞭条原地踟蹰,和我一样茫不可知。京城就这么大,我一回过头他就在那里,等着,一直等着。
可是大哥是那样疼主人的,哪个哥哥会趁弟弟睡着的时候吻他,昂叔也和主人做过几次…
“好,陪然然…”
可过了大半个月我开始觉得哪里都很陌生,下了班回到公寓的时候总觉得没来过,明明住了快一个月,打开手机看见屏保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好像没见过那个人。我慢慢拒绝了主人的一切联系,尝试着做一个正常人。当我开始爱自己的时候,我才发觉这世上根本没比自己重要的东西。
“让你一次…”
“你不准备和我说点儿什么吗?”乂继夜开始抬起眼皮子瞪我,话语里全是抱怨。我照常跪下,苦笑起来:
我知道我赚的钱还不够主人抚养我这几年的费用,出来后忙找了个包吃包住的设计公司先干上了。朝九晚 八,提成也一般,可到底不像从前在他身边那样自由了。
奴隶还是回去了,门口种了许多我喜欢的白蔷薇。主人把它们照顾得很好,夜里的花很香。白蔷薇的花语是纯洁,我和主人的爱能不能再纯洁一点呢?
很快,月中的时候大哥回来了,昂叔也过来了。我和主人在厨房忙活,他们两个在外头吵吵。
回了主人的房间,抱着他灰蒙蒙的被子,却没有像从前那样安心。我回了自己的房间,最后发现抱着自己的被子也还是不够。我的胸口好像压着一块巨石,它让我喘不过气。我知道我无权干涉主人的生活,可当他确确实实地被别人拥有了后,我却觉得自己像条没了家的狗。
慢慢的我发现主人也有想人的时候,想昂叔,想大哥。他好像从小就被他们的爱包围着,我能看得出来,却一点醋意都起不了。脑子里想起来一句轻飘飘的话。‘奇昂,我那个弟弟病了,劳烦你多照顾照顾。’
人就像花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绽开了。我躲在主人怀里,想那些花苞一样抖着下体。阳台对面就是公路了,除了玻璃和几根栏杆以外什么遮挡都没有。主人脱下风衣罩着我,又紧张又跃跃欲试。
印象中,大哥是不会和人大声说话的,他比主人还瘦一些,嗓门也小。这下昂叔一和他吵起来他竟也大声起来。(大概是因为昂叔和主人的关系,原本是大哥嘱托他的事儿,现在昂叔有事儿没事儿就要主人陪他过夜,大哥知道了很生气后面真的打架了,但是打完架他们两个又在三楼打炮…)
“怎么了?怕我觉得乱?主、人。”最后两字说得重重的,主人一听就转过头看我。我也看他,看着熟悉的被子,换了身睡衣后便躺上去了。入睡前主人也上来了,被他小心抱着,总觉得很不真实,睡没一会便吓醒了。主人失眠了,一双眼看着天花板,闭上后没一会儿又睁开了。他不知道,我是灌过肠后才回来的。
开了灯我自己也傻了,走的时候收拾得干净整齐的房间好像被人住过一样,桌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文件夹,被子也乱成一团,衣柜也开着,好几件睡衣都在枕头上…
主人
和主人的联系断断续续的,他总是问我好不好,什么时候愿意回家,说我从来没这样闹过。我说什么时候把你们三个的破事儿解决干净了我再回去,整个家里好像都在发烂发臭,我待不下去。公司待遇也不是很差,接的单子不少,我至少不会饿死。
这座房子里不再有我想要的东西,也无法给予我些微的安全感,我收拾起行李,挑了几件自己做的衣服,装好随身物品。第二天一早,我把所有的钱和银行卡都放在了主人的床头柜。写了张字条:“出去一趟,会回来。”
“嗯?原来是这个小主人,主人,你等我。”回来后又不住地朝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