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钰收敛了玩闹的神色,褪去稚气的脸庞竟然显得有些凌厉。
还没等季白做出反应,他就把身体重重压上来,三下五除二便脱下了衣服,粗壮的性器就这样直挺挺暴露在空气中。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独处时光了,三人都找到了各自的工作,虽然住在一起,但也只有下班能够相互见面。
舌尖细细舔过茎身与龟头相连的浅浅沟壑,微颤着用舌头濡湿那一小块滚烫肉茎。
但往往这个时候,三人就会滚到床上去,做一些发泄压力的事情。
“骚货,给我舔。”俞钰口中命令着,同时手掌按住季白的后脑勺向下压,却又隐隐注意着力度。
俞钰看到他这幅模样,刚刚疲软下去的肉棒又如充气一般站了起来,丝毫不像刚刚发泄过的样子。
“小骚货快吃!吸吸龟头……哦……真会舔……”
季白不满地抬头,他不喜欢喉咙被性器塞满的感觉,因此很少做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他们俩个服务。
他看向眼前的性器:紫红的肉柱又粗又长,直挺挺立着,顶端微微弯曲,已经有不少清亮的黏液顺着柱身流下。
季白尝试着将面前的大肉棒纳入口腔,但炽热的温度似乎要把舌头烫伤,而且太过粗壮,刚刚吞入几分就再也前进不了。
随着脸庞的逐渐靠近还能感受到逼人的热意,想起肉棒插在自己的骚逼里的快感,季白觉得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这天季白身上软绵绵的,总是提不上力气,索性直接请向编辑部了假,呆在家休息了一天。
他狠狠在季白淌水的骚逼上甩了一个巴掌,“骚货又发骚流了这么多水!给陌生人舔鸡巴这么爽?!你老公知道你是个出轨的骚货吗?”
三人毕业后就直接租了一套房子,干脆地住在了一起。
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顶端,咸腥的味道并不算多好,但还能忍受。
身体却猛地涌上情欲,习惯了艹干的骚穴立刻流出了液体,胸前被每天吸吮的奶头也敏感地异动起来。
两人身体紧贴,俞钰自然看到了季白欲求不满的骚穴。
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冲击在口腔中,随着呼吸被吞咽下去,有些被射到了喉咙里,引起季白一阵咳嗽,涌出嘴角,和潮红的脸庞相映衬,更显得色情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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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将肉棒深深地吞进了嘴里,用力吸嘬他顶端马眼。俞钰低喘了几声,扣住他的头,手指插进潮软湿发里,胯部挺动了几下,抵住季白喉咙里的嫩肉狠狠顶插,顶端的马眼一阵翕动,将大量浓浓的精液喷在了他的娇嫩口腔中。
即使被艹了这么多次,这口穴肉还是紧致的不行,俞钰和云天两人每次都恨不得把肉棒一直留在里面,每次艹得又狠又重,两个穴口都射地满满的。
喉咙被粗鲁地侵犯自然反射性地收缩,更加挤压得肉棒舒爽无比,就好像被细腻的丝绸紧紧包裹着。俞钰低吼一声,被涌上来的快感猛地一激,差点缴械投降。
俞钰和云天还没下班,只剩他一个人躺在床上,他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呼吸间全是熟悉的气息。
研究表明:做爱时适度的脏话能够增加快感。
原本俞钰和云天是不适应的,但每次季白在床上都浪叫不断,各种骚话层出不穷,慢慢撬开了两人的心防,渐渐地,两人在做爱的时候也开始学会附和,这时的季白往往也更加敏感。
他邪邪一笑,澄澈的眼睛中盛满了跃跃欲试:“老婆老婆今天我们玩个刺激的怎么样?!”
“……给陌生人舔鸡巴的感觉怎么样?!真想让你老公看看你这幅骚浪样子!骚货连衣服都不穿就吃陌生人的鸡巴!”
季白被他的动作顶得哀哀叫唤了一声,整个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连嫩小的舌都无处安放,只能被迫舔弄柱身,给他一种连喉咙都被捅穿的恐怖错觉。
但看到俞钰眼中的冷酷,他感到一阵刺激,骚逼立刻激动得挤出淫水,就好像真的被陌生人要求口交一样。
“操!”俞钰再也忍受不了季白慢悠悠的动作,一手固定住季白的脑袋,然后把肉棒狠狠撞击了进去。
被他舔的湿淋淋的鸡巴蹭在他的眉间额上,将透白肌肤都弄上了一层湿亮的水光。
季白正玩弄着,门锁却突然被打开。俞钰高大的身影裹挟着寒意慢慢走近,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季白。
傍晚吃了饭,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却莫名感到有些孤独。
“呜呜……骚货就是发骚了……啊哈……骚
“骚货让你吃鸡巴赶紧吃!”
他忍不住解开衣襟,手指向下摸去。
穴肉湿热,和微凉的手指接触引起一阵瑟缩,连身体也忍不住一抖。
季白心中倍感刺激,嘴巴被插的呜呜咽咽合不拢,连骚逼都迅速分泌一大团淫水滴落在地板上。
俞钰一边抽动,一边用语言刺激季白,就好像真的是陌生人在侵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