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点了点头。
以及兽化时完全保持人类意识，稳定性极强，失控率已经降到0.1以下。
“家族决定权继承问题。雪杉离开，图克家族的投票决定权由他们家的小公子接手。接手的这个青年和你应该还是同学，你们兴许认识。”
“雪杉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吗？”
“别太过分！当心我——”
岑星被打，没生气，反倒是笑出声，“不过这次，还是谢谢哥哥款待了。”
整理衣服的手被抓了正着，强行掰开。
四肢稍微恢复力气，沈绛赶忙挣扎着从浴池里爬起来。
伶牙俐齿是这么用的吗……
沈绛转过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眼眶里的泪水直打转。
岑星再次低头，哥哥心口前，最漂亮的果实已经被他亲手采撷到殷红滴血。
沈绛二话不说把这只手拍了下去。
沈绛倚在玻璃上，等岑星一起去会议室。
新接手岑星的责任医师是一位青年beta，据说是雪杉带出来的学生。
“……闭嘴。”沈绛实在忍无可忍，哑着声音训斥到。
从气息上沈绛就能判断，不是岑星。
也会知道，他蛰伏在军校并不是战后颓废，正好省了他亲口解释。
沈绛没力气反驳。
军部地下研究区。
他说什么都不肯再开口说一个字，连吼都不吼了。
今天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体会到岑星舌尖倒刺和温软口腔的威力。
沈绛只知道和巨兽基因融合后，人类形态下也会继承一部分兽体的特点。
他和岑星还是会定期来到这儿，检查巨兽基因的可执行性，以及训练兽形状态的作战能力。
“待会儿还有一场小型会议，具体会议室发给你了。”
可即便不说，每次微小触碰引起的颤栗，也足够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岑星！”反应过来岑星要做什么的时候，一时间他又急又恼。
他再次露出獠牙。
耳边，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低哑，“我说了我有分寸。而且哥哥从小夸我伶牙俐齿，我总得不辜负这声夸奖。”
从玻璃向下看，训练场上的岑星已经恢复人形，正和责任医师一起看着虚拟荧屏上的数据。
牙齿的触感落在锁骨上，慢慢向下。
离心脏的位置太近，他分不清痒还是疼。
【……】
尤其是一些被倒刺刮出来很细密的伤口。
他抬头，视
突然，侧面多了一道身影，拍了拍他的肩膀。
“关于什么的会议？”
从记录上来看，雪狼已经比当年的驺吾成长的更成熟，更适合极端环境作战。
“好甜，”岑星抬起头，和瘫软在桌案上的哥哥对视着，“我就知道哥哥可以做到。”
大脑恢复清明的时候，他已经回到家里，躺在浴池里了。
可发丝扫过，带来的触感依旧无法忽视。
刚训完，他看见自己心口前多了几缕银白的长发，和一只蠢蠢欲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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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各处都表现出餍足后遗症。
沈绛顿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这个接手人指的是谁。
“下次，我还可以品尝吗？”
岑星的声音很轻，几乎融合在水汽里。
雪狼已经成长到完全形态，嘶吼声比虫洞之战时期更具有威胁，能精准切断某个频段的电波信号，完全屏蔽敌人的五感。
在训练场准备区脱着防护服的时候，沈绛和直系长官交谈着。
舌头上倒刺的触感。
目送长官离开后，沈绛把换下来防护服整理好一同丢进回收站窗口。
时不时向外冒出堪比珍馐的果汁。
热水中，身上的伤口触感格外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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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全都调查清楚了。至于他当年是怎么死的，精神体又是怎么活了这么多年的……为了避免模仿，已经被封存在最高机密档案里了，说来复杂，但是获得雪杉这个合法身份，全靠沈橪助力。经过精神拷问，沈橪为了解脱，也供述了他曾经和雪杉狼狈为奸的过程，以及当年巨兽基因实验草菅人命的罪行。沈橪的作案动机是他的儿子，以及对军部的不满，只是我们没想到，林佑之会是雪杉的作案动机……可林佑之偏偏是联邦的英雄，年少时忍辱负重嫁入旧帝国皇室，后来联邦独立他也功不可没，”小长官说完叹了口气，“他留下的那个仿生人秘书，身上的小型军火库已经被彻底拆除，过两天会把她送回军校，到时候会通知你来接应。”
常规训练结束后，沈绛和长官们先离开了地下训练场，留新医生和岑星单独交流。
卡赞接手后，肯定会知道关于巨兽基因的来龙去脉。
“哥哥的胸肌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