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温柔之手绝对中立,不干涉诊所外的一切,为什么你又忽然偏向她?”艾莉不理解。
“我的超级VIP客户,黑豹。”
“腺体功能紊乱,小问题。你还记得发什么了些什么吗?”
“非常好。在这两百多起案子里,有多少老虎因为吃了兔子而付出代价?”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翻身下床。虚弱的双腿不习惯忽然承受的力量,颤抖得厉害。
她在期待些什么。“……温柔之手和黑豹……最好的义体医生与都市犯罪传说。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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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顿住脚步。她可以逃去暗区,可瑞贝卡不会愿意放弃事业。才几步,她已经没了继续行走的力气,跪坐在地。
“而你,我的朋友,已经快30岁了。”
机械仿生臂抱起艾莉,轻轻放回床上。“你无法反抗的,要么接受,要么去死。而且她其实没有那么糟糕。”
“看来我们的睡美人终于醒了。是你吻醒她的吗?”露丝又取出电子烟抽起来。脊柱神经接合术要求绝对的洁净,烟雾会干扰义体。
独眼猫咪发出呼噜声,熟悉侦探的味道,便懒懒地调转身体,将毛乎乎的屁股对着艾莉的脸,慵懒地趴下。
“别告诉我你相信旧千年的那一套梦话。告诉我侦探,你接触的案子有多少?”
湿湿冷冷的软球在她脸上蹭来蹭去,打扰Beta的安睡。
“哦,嗨。我怎么过来的?”
露丝吐了口烟圈。“她就在门外。”
“和她无关。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看过DM.E合同书?侦探,虽然抱歉,但你无权切除这个腺体。除非你想让家人背上百万欠款。”
“……”
“医生,帮我摘除腺体。”
“只是为了好玩。但,你不会以为她抓不到你吧?就算你走了,你的亲人朋友能躲得掉?”
露丝不禁惊讶于侦探的天真。这座城市的明亮和黑暗处都充满着“规则”包裹下的弱肉强食。只有相对平稳的平民区能真的按照“规则”运行。
室内的灯一盏盏亮起,露丝从门外走来,丢下沾着体液的手套。负压垃圾桶“嗖~”地一声处理掉污染物。
“谁送我来的?”艾莉小心翼翼地问道。
“很抱歉我不能。”
“嘿,别乱说。我不参与她的任何犯罪。”露丝感受到了冒犯。“那些暴力事件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a不敢相信医生居然这么说。只是因为强奸犯是黑豹,她就要乖乖张开双腿?
俄罗斯蓝猫纡尊降贵般的稍稍挪动屁股,总算不再用尾巴“折磨”病患。
“两百多件。罪案的话四十六件。”
a好奇道:“你并不限制我的行动自由?”
“我猜也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正义’。旧纪元的幻梦不过存在于浪漫主义者的脑子里罢了。哦,还有童谣里。”
这可把她憋坏了。
“我不想再变成那个样子……”
仿佛怕侦探不够难受,蓝猫的尾巴愉悦地在受害者脸上来回扫。飞舞的绒毛钻进艾利的嘴巴鼻子里。
令人不安的静默后,露丝给出答案。
黑豹,或者说艾达,不得不戴上假笑面具。对着来往的“伙伴”露出礼貌的微笑,是不是寒暄两句。
“看来是想起来了。”
“帕森小姐。”红发女子如鬼魅般走到她身侧。
“……”
露丝摇头。那个时候侦探应该才成年,根本看不懂公司的合同挖了什么坑。
艾莉思索一会儿,记忆慢慢涌现。被那人劫持,强制标记后的臣服……她居然还叫那人“主人”。“让主人开心”是她脑海里唯一的想法。
露丝抬头看向艾莉。“你疯了吗?腺体不是手脚,摘除会对人体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
艾莉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头。
就算过去10年,达克曼的生物植入物也能正常传递信息。考虑到“破坏公司财产”的艾莉找不到,她的债务继承者将担起责任。
艾莉迷迷糊糊睁开眼,被贴近的蓝猫吓了一跳。“嗨,小家伙。”
“不糟糕?强制标记,把人当狗,叫不糟糕?”
“别骗我医生。”那人喜欢绝对的控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得已将她放在露丝这里。
艾达当然早就注意到她,还十分好奇。科技巨头的聚会现场不会有闲人。而这位她
“想吃你的老虎还有一丝温情。侦探,她愿意带你就医,愿意去夺DM.E的资料。为什么不试着接受她?你们或许会摆脱这种关系,发生点什么。”
“我……不记得了。”
a眼睛一亮。“我可以借此向外界传递消息,我还没死!”
“呸!呸!”艾莉挣扎着抬手,轻戳独眼猫。她动起来才发现自己有多虚弱。简单的动两下,肩膀就开始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