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
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可双手都被她按着动弹不得,在她的房间里面对着欧阳汶霖的相片做爱,哪怕帘帐遮掩也叫人觉得难为情。
于是又看见了墙上欧阳汶霖的照片。
余光扫到墙上那副照片,万俟更觉羞赧,可裴锦夕已把她的一只乳拢在掌心,揉弄搓动。
绝对是个意外,这个女人既娇媚又勇敢,既温柔又泼辣,既包容她又不纵容她。
“……”
摆出冷淡的裴锦夕特别迷人,她最受不了她用这种态度调教自己,不由挺起胸脯,颤颤发抖着,红唇溢出难耐的呻吟。
“万俟,你真美。”
抬头,裴锦夕拿过绑床纱的布带捆住万俟的手腕,提起婚纱裙摆,跨到她的腰上虚坐着。
她感激她们,却对这种一而再再而叁的执念泥沼感到无助和无奈,她因此订下荒唐的婚约,她逼着父亲和欧阳闵分手……
小总裁提着婚纱重新爬上床,将万俟的双手压到头顶,俯身兴奋地要去亲吻她。
不知是否因为在自己的房间里,又带着某种深刻特殊的意味,她玩得格外认真,不急不慢地将乳肉揉得微红发热。
舌尖左右上下地扫动,她不满足地继续舔着,任凭乳果如何可怜地颤抖也不放过,直到自己的津液完全沾满乳头和乳晕。
“可我想让妈妈知道。”
“啊,啊……慢点,小夕……”
“真美。”
软腻腻的手感诱人非常,她终于肯临幸她的乳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住,转动。
“我知道~”
灼热的视线在粉红的奶子上滚来滚去,故意冷落一边,左手轻轻捏着乳肉,右手拇指按摩乳头,双管齐下玩弄一只奶子。
婚纱质感不同于一般的衣服,万俟到底红了脸,她的小夕显然要她穿着这身做爱。
她竟用舌头粗鲁急躁地舔,力道加重,色情地绕着乳尖打转,反复挑蹭红果,再吮吸。
裴锦夕赞叹着,眼底铺满迷恋,她把她的领口往下拉,露出那对洁白的乳。
父亲给了她作为父亲所能给的一切,她看见父亲身上属于男性那部分的,几乎没有别人比得上的尊重,深情和温柔。
她们在金色大厅做爱的那晚,裴锦夕知道,自己彻彻底底地爱上了这个女人,不可自拔。
小狗狗黑黑的眼睛十分澄澈,万俟却对她的脑回路感到不可思议,“知道我们做爱啊?”
“小夕,”多少感到难为情,这么神性的照面前,她们居然在做爱,“你能不能换个地方。”
“小夕,担心你的手。”
乳头还没被碰到就发了紧,裴锦夕不急,继续揉搓乳肉叁两下,把玩尽兴。
母亲空缺得太早,内心深处她渴望女性,她见过许多女人,父亲身边的,自己身边的,她们有高傲,有沉默,有温和,有张扬……
吻一个比一个炙热,吮得万俟红唇微肿,口红都花了,不得已偏头躲避,稍作喘息。
麻中带一点刺痛,胸部敏感到极致,左乳却继续发胀,乳头紧紧地皱
因为是抹胸露肩的设计,万俟没穿胸衣,只垫胸贴,轻易便被掀开,她眼看双乳暴露,有种羞耻感涌上心头。
“呃~”
“啊,啊哈~”
“小夕~”
想过改变,终究无力反抗,直到万俟雅莽撞大胆地切开她的伤疤,怒斥她的自私。
紧胀的乳头一下湿热起来,又含着丝丝微凉,她舒服地闭上眼睛,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麻。
“啊~”
轻纱幔帐,虽然也遮不了什么,但起码把周围尤其是欧阳汶霖的照片模糊了些。
“嗯~”
垂下双眸,她看着她的双手玩弄,色情又淫荡,乳头忽然被她夹住一提,又用拇指狠狠地抠。
嘴唇又被她亲了去,无奈地张开嘴让她进来,裴锦夕开心地吻着她,右手去拉她身侧的拉链。
“……嗯。”
无言中以眼神暴揍这个女人,裴锦夕终于妥协了,慢吞吞地下床,把四角的床帐放了下来。
酥麻的电流窜起,万俟雅启唇喘气,裴锦夕慢慢地弄着,低头含住,用舌轻挑勾动。
她们对她总有善意的体谅,谅解她对母亲近乎疯魔的执着,小心翼翼地避免这些伤疤。
“滋”,万俟雅随着这吸吮的水声而上挺,另一只乳被冷落的泛红,乳尖高高地硬起。
右乳才被她舔过揉过,敏感可比左乳强烈,万俟雅随着裴锦夕的爱抚而抖摆,脸上红晕更甚。
这无疑让那些世俗的男人变得猥琐,她对他们虚与委蛇,内心鄙之如粪土。
嫩乳被她玩弄,万俟雅望着同样穿婚纱的裴锦夕亦是情难自已,她美丽的脸和欧阳汶霖真是很相似,如出一辙的雅贵之气。
对裴锦夕来说,母亲的一切都具有深不可忘和永恒思念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