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砚与佯装思索了一下:“一天二十四小时,喜欢的都是你。”
葭音眼中情绪复杂,紧紧地抿着唇。
江砚与解开安全带:“早上不是要来看看?”
“眼怎么又红了,音音像只小兔子。”江砚与指腹摁在她的眼尾。
虽然嘴上说着,葭音还是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存放着各种葭音不知道的材料。
葭音想还给他。只要人在她身边就很好了。
葭音呆呆地看着玉坠,平静的海面翻起波涛巨浪。
很快,她听见一句:“可以睁眼了。”
葭音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她好奇的在工作室中转了一圈儿。
“这是什么?”
葭音敏锐的发现了。
......
“音音就是我的观音。”
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葭音不怎么确定的问:“江砚与,你不是因为这个才...”
葭音侧着头, 眼里带好奇:“这是哪里?”
葭音低头,看到了熟悉的观音。
“没有音音厉害。”
葭音依在江砚与身边,打量着四周。
...
乐此不疲。
江砚与瞥了葭音一眼,无波无澜的反问:“你觉得呢。”
“那好吧。”葭音跟着笑:“我真羡慕她。”
“江砚与,如果你不告诉我, 我绝对猜不到你现在是做什么的。”
修好了?
只不过, 这两样极为漂亮的首饰都有一个共同的缺点, 就是有残缺。
她似乎在为江砚与委屈,他身上好像背负了太多,没有真正的为自己而活过。
江砚与眼神温柔,他的吻落在葭音眼角。
拉着江砚与问这个问那个。
葭音缓缓地猜到什么,她转身找到身后人的眼睛:“你能把它们修复好?”
“吊魔机。”
直到陈曼婉的电话打了过来。
二楼里面, 江砚与推开了一扇门,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工具台。
她微微惊讶,早晨试探江砚与的时候,葭音以为他不准备给自己了,毕竟这个玉坠对他的重要性葭音是知道的。
江砚与看着葭音不好意思的样子,笑意越来也浓。
庄重秀丽的中式风格,边上还长着两片小竹林。幽静的漂亮。
但她还看到一个翡翠手镯还有很漂亮的一条蓝宝石项链。很扎眼。
“这个是蜡吗?”
葭音明知道答案还要听江砚与说:“我怎么知道,我不会读心术。”
江砚与穿过吵闹的市区,带着葭音在一个复式庭院前停了下来。
她看着胸前的玉坠,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同。
她随着江砚与上了二楼, 一楼就像是会客厅,看不出一丝痕迹。
见到江砚与点头, 她开玩笑:“那你除了我还有没有喜欢过别人。”
“嗯。”
手镯裂成了两半,项链最大的那颗蓝宝石碎了一个角。
男人走到副驾驶把葭音替葭音打开车门,顺势握住了葭音的手。
江砚与身上清冽的味道将她包裹。
莫名其妙被夸了的葭音忍不住压低了声音:“你别给我贫嘴。”
她非要看着江砚与怎么把那个镯子重新接起来。
葭音皱了下鼻子,忍不住摸了摸:“你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
葭音语塞,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江砚与带着葭音从正门进去:“嗯?你可以问我。”
葭音笑嘻嘻的:“是不是我问什么你都会说。”
葭音在江砚与工作室窝了一下午。
“你怎么又给我了。”
“那你是不是很厉害。”
“修好了?”她又重复一遍。
迎着光,葭音隐约的感受到面前有一道阴影。
葭音猛地抬头:“你...你把裂痕...”
“抛光蜡。”
这是他妈妈给他留下的,如果之前是因为他不在她身边,可是现在江砚与已经回来了。
“修好了。”江砚与接上葭音的话。
“有多喜欢。”葭音追问。
“我不需要观音。”
葭音动作一顿,与江砚与对视,轻松地气
江砚与很轻的点了下头。
江砚与抓住葭音的手,迫着她抬头。
“闭眼。”江砚与忽然开口。
抚摸过千百遍的裂痕在指尖消失。
“那江砚与,你把这个给我了,你怎么办。”葭音细声问。
“已经准备很久了。”江砚与避开葭音的问题,只是说不重要。
舌尖抵过上颚, 细碎的笑声从江砚与胸腔中溢出:“只喜欢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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