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顺着微张的嘴巴,径直侵占了口腔。它们在里面作乱,指甲搔刮着上颚,力度很轻,但是那里很敏感,痒得厉害,却还能忍耐。随即又粗暴搅弄起柔软的舌头,根本也不给他辩解的机会。
尽管是已经被处理过的麻绳,经过了煮后晾干、烧毛刺、涂油、风干静置等程序。然而依然不是好相与的,更遑论它还被打了许多个结,每一个结,都需要他亲自“走过去”。
宋明婵涂满润滑液的手探到双臀间,臀缝的皮肉已经滚烫,冰凉的液体虽然叫人不适,但是抚过肿起的私处,起到了不错的降温效果,让洛桑决都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如果只是跪着,当然不至于如此难熬。可他比起往常如此粗重的呼吸,面颊绯红一片,连吞咽口水好像也无法自如。
“你一点也不认真。”宋明婵又说了一遍,尾音带上了些娇气的埋怨,“为什么你还没走过去。”
她略带惩戒意味的蹂躏饱满的下唇唇肉,那上面浸淫着晶亮的涎水,指尖与唇瓣间勾连透明微黏的银丝,丰肿的下唇宛若艳红熟透的果肉,正待采撷。
洛桑决直跪着,腿根痉挛着微微发抖。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手腕被静音胶带一圈又一圈地捆住,绑的不算很紧,但是轻易挣脱不得。
她的动作温柔不到哪里去,润滑也不算尽心,在周围按摩几圈后,中指探到穴口前便想硬闯着进去了。
宋明婵把润滑剂倒在自己手上,弄脏了地板也没有关系,洛桑决总是会处理的。她玉白的裸足踩在他的小腿上,干净的右手拍拍他的背,“屁股抬起来。”
空调被调整成了夜间模式。
“嗯…嗯我乖的,主人。”大约是催情的药效久了,又迟迟未曾疏解,洛桑决说话都变得格外软和起来,晕乎乎,又轻飘飘的。
“你一点都不认真。”她说。
“啊,难道是润滑不够么,我来帮帮你。”宋明婵浅笑着,眼神里透着促狭和玩味,一看就是要做坏事的模样,只自顾自地去取过一边的润滑剂。
“啧。”容貌姣好的少女轻易便不耐起来,左手还亵玩着青年的私处,右手径自拽起他的头发向后扯,“乖一点。”
宋明婵的手指抚上他酡红的脸颊,轻薄的黑纱遮住那双一贯漂亮的凤眸。只可惜他长睫紧闭,不然总还是能透过细纱的间隙,朦朦胧胧地看见轮廓。
她无情地掠过已被俘虏等待疼爱的嘴唇,抬手便是清脆的一巴掌。力道不小,只可惜他现在脸好红,一点也看不出到底是因为催情的药效,还是被抽红的。
柔软的荷叶裙摆停在他面前,夹裹着少女独有的香气。今天的香水前调好像是橘子和茉莉,果香和花香交织在一起,不似冷冽的雪,只有幽幽的暗香萦绕着。
大灯早就被关闭了,顶灯散发出的昏黄灯光还不足以驱散所有的昏暗。房间里是朦朦胧胧的,像轻薄月色的笼纱,散在光裸胴体时,也盈着些许若有若无的暧昧。
“好心”的宋明婵决定帮帮他。
走绳这样的处罚本不应该落在他身上,紧闭的后穴也很难吞下粗大的绳结。前面并没有带锁,只在根部用雪白蕾丝绑了一个蝴蝶结,旋即便被撇到一边,会阴连同囊袋一起被麻绳磨蹭着,此时还泛着火辣辣的痛楚。
“谢谢主人。”他跪得更直了,上半身却微向前俯,挺翘的两瓣臀抬起。因为中间麻绳的缘故,他两膝分开约与肩平,这么一翘屁股,门户间的风景自然暴露无疑。
“啪——”
噪声渐轻。
洛桑决赤裸脊背上不断有汗液滑落,像桐油一样作画,浸润着前段时间落下现如今已经结痂的错落疤痕。
本来就吃不进去,越是急,越是磨蹭着,窄小的穴口就越是磨肿了,更吃不下去了。
洛桑决并没有吃晚饭。因为反复灌肠,原先穴口被洗得泛白,敏感地瑟缩着。而如今在粗粝麻绳摩擦下,不消看,也知是充血地发红。
洛桑决仰头,含糊地呜咽了两声,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唇角一路流下仰起的脖颈。
他跪直了,底下垫着毛绒绒的灰色地毯。房间里,一条长长的麻绳正穿过两边固定器,绷得紧紧的,一个粗粝的绳结正卡在他私处,臀缝已然被磨得发红刺痛。
嘴巴得了空的洛桑决喘了两口气回复道,“哈、呼…对不起主人,我吞不下去……”
臀缝之间,是饱受蹂躏形色殷红的后穴,因为先前作过润滑,此刻还吐露着一点莹润的水光。因为紧张,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先前自然是不可能没有过润滑的,已经行过的麻绳上还余有湿润的水痕,基本上都是润滑剂。洛桑决并没有什么湿淋淋一捅就泛滥的春穴,若没有润滑剂,被磨蹭地出血也未可知。
他垂首,轻薄的黑纱遮住视野,在脑后打了一个粗糙的蝴蝶结,宛若引颈受戮的罪囚。
嘴巴贪婪地攫取甜味,同空气一起吞咽入肚后,并没能缓解缺氧的症状,反而愈演愈烈,让他的脑袋里都空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