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时黎鹭还有些不舍,朦胧的眼睛诉说着委屈,还要,她大大方方的承认,不似这个年龄段的小姑娘羞答答的,总把自己的欲望藏着掖着。
冲水开关打开,医生就发疯似的说:喝啊!快喝啊!你不是口渴吗?
下一步骤黎鹭记得是要吮吸手指来着,于是,她一口将长指用嘴包裹住,刚好抵到喉咙。
我不是。
自己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取悦别人的工具,母亲告诉她,要是自己操干自己下面的小穴就会得到原谅。
医生从外面接了一瓶水回来,顺便带了点面包,扭开瓶盖,黎鹭连嘴都张不开,医生只好先含点水在嘴里,亲自喂黎鹭喝下去。
医生没有回答,她岔开话题,一把把黎鹭抱起,好好休息,送黎鹭到床上睡觉。
谁教你的?
上下两排牙齿不轻不重的咬着医生指节,以这种方式刺激医生的神经。
于是乎,黎鹭一边仰着头,痛苦的表情对着医生说:对不起,一边手动的抠挖自己穴洞。
好!很好!咬牙切齿的把黎鹭从床上拽入卫生间,打开马桶盖,将黎鹭的头摁在里面。
医生揪起黎鹭头发,靠近了嘲讽,是个人都能上你吗?你未免也太下贱了。
不不要了黎鹭和医生从七点做到九点,她的小穴无止境的被索取,下腹部现只觉酸痛。
狼狈不堪,体无完肤,这是黎鹭一直以来的样子,她身上总是布满了大大小小伤痕。
她眉头紧皱,例行公事从包里掏出一剂镇定剂,站在原地想了半天,还是没动手。
她的头埋进医生暖乎乎的胸间,跪坐的姿势得以缓解,在医生怀里,她安静的听着两人彼此的心跳,频率由杂乱逐渐整齐划一。
你是陆情风吗?窝在怀里的小人儿突然开口。
凉丝丝的水打湿嘴唇,喉咙咽下去冲刷火辣辣的灼烧感,这水是黎鹭尝过最好喝的,跟加了蜜似的,香甜可口。
时间很快就来到11点59分,窗外刮着大风,下着大雨,电闪雷鸣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抬起一只手都费力,水她用力扯着嗓子说。
黎鹭反应过来医生的话中意思,她撑起身子,用仅剩的一点力牵起医生的手。
不再多求求我吗?医生这个样子就等于是,拿着一块肥厚的五花肉在一条饿犬面前晃悠,看着黎鹭眼巴巴望着近在咫尺的塑料瓶,想喝却喝不着,着实令人哈哈大笑,这也许就是逗人的快乐吧!
穴肉里的手停止抽插,肩膀上盖了一层医生的白大褂,黎鹭不明就里的仰视眼前的人,她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得到原谅了。
还想得到更多,她的舌主动伸入医生口中,上上下下,伸进伸出,用贪得无厌一词来形容在合适不过了。
陆情风,你怎么还不来接我。
沉默了良久,黎鹭又开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她解下绑头发上的皮筋,脸上凌冽的棱角被发丝遮掩大半,柔和的语气带给了黎鹭一丝温暖。
她把眼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软舌先从医生的手腕舔弄到掌心,慢慢的直到食指指尖才停,抬头看了眼医生,示意继续。
求求你了。
呲呲呲,医生拿起墙上的花洒对准黎鹭身上喷,算是再给黎鹭洗澡,60°的水温已经很烫人了,黎鹭后背一下就被烫起了许多大小不一的水泡,疼的黎鹭满地打滚。
天晓得黎鹭流了多少汗,又流了多少淫液,汗流浃背的她像是进了桑拿房,绯红的模样又像蒸锅里的大螃蟹。
咕咚咕咚,黎鹭喝了几大口马桶水才被捞了上来,猛的腹部挨上一脚,喝进去的水又全数吐了出来。
黎鹭在等着那一秒钟,陆情风说好了要带她走的,她等呀等,望着时钟急得焦头烂额。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心里挥之不去的是母亲把她逼到墙角,用皮鞭,棍子殴打她,锁进狭小的衣柜里,困上三天三夜,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遇上黎鹭无波无澜的眼神,她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你是在害怕谁?这里是医院,我是医生,你可以放心的把秘密告诉我。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她乞讨着跌跌撞撞的爬到医生脚边,大张穴肉的方式来讨好眼前高高在上的人。
医生难得的仔细打量黎鹭一眼,居高临下的去抚摸那些还隐隐作痛的伤。
她就像是海上的浮萍,浪花卷起,她又要去依附另一块岩石和浮木。
好痛好痛她呜咽着,把身子蜷缩为一团,流着泪,脏兮兮的躺在冰凉的瓷砖上。
她看着黎鹭越来越疯狂,目睹黎鹭将自己脆弱的密道捅得皮开肉绽。
嗯?
明眼人都能看出黎鹭做这动作不止一次两次,与街边站街女有的一拼。
肉沫(剧情偏多)
原本以为这样会让医生高兴,没想到得来的却是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