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牙疼的站起身，朝小姑娘招了招手，乔山一脸便秘的表情，斟酌了一下，很快联想到了什么，问道：“住在一楼的那位阿婆……”
“确实好巧啊……”乔山感慨道。
“只有燕子才会飞！”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茅十八若有所思，点头道：“对！猪只会拱小白菜！”
老城区派出所本就离这里不远，加上李恩被三只手偷了帆布包的位置，如果她不是游客，那肯定也是在附近住。
对乔山态度好，是因为对方帮她捡回了被偷的包，让她能够省却很多麻烦，加上乔山胖乎乎的样子，虽然不算好看，但是没有攻击性。
……
只是万万没想到，对方就是一楼阿婆的孙女。
乔山都快尿了！
陈末连忙拿起烤串，招呼道：“别愣着了！串都凉了！快吃快吃！”
他娘的！
“我就喜欢王八蛋！”
乔山又转头看向陈末。
夜风习习。
在上个世界已经开了百年的小饭馆了，这次他可不干了！
那都不是自信了，是膨胀的自恋。
……
“是我奶奶呀！”李恩很是开心道。
养花、锻炼、吃饭，玩耍……
“这个月炸了多少次了？”乔山继续扎心。
“猪头！我给你说，你就整个小饭馆，我给你做广播打广告，让全城的人都过来，保管你赚钱！”
“要不要坐下一起吃点？”
而陈末家里住的这栋小楼，他们住在四楼，二三层住户早就搬去了市区，一楼住户是老人。
乔山漫不经心的摆摆手，重新坐下，看着小姑娘从楼梯口拾阶而下，扎着的马尾辫轻轻晃动，很快便隐没了身影。
……
“我也喜欢！”
老城区的楼房顶层大多是公共露台。
淦！手中的烤肉串瞬间不香了！
给陈末和茅十八彼此介绍了一下，又讲述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然后看着小姑娘，犹豫了下，客气道：
他倒是不在乎什么小姑娘，
城市渐渐安静入睡，而露台桌子上的烤串已经消灭了七七八八，一片杂乱景象。
“老子是文化人！”
所以这里的露台就彻底成了陈末几人的地盘。
茅十八拿起啤酒瓶一顿狂饮，瘫倒在背椅上，仰头失神看天。
……
“文化人！对……嘿嘿！咱都是文化人！”
肥头大耳就必须的是厨子吗？
反倒是对乔山去派出所改名字的反应很大。
……
李恩就算性格再开朗，也不可能和刚认识的三个大男人在晚上撸串，该有的矜持和安全意识还是有的，连忙摆手拒绝，解释道：“我只是刚才看到有人上楼，很像是大叔你，所以过来确认一下，没想到这么巧！”
要不是确认了这是普通世界，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什么妖魔邪祟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也就想明白了。
“我靠！你丫还真去改名字了？！”
乔山眨了眨眼，嗨了一声，往背椅上一靠，拿起一串炭烤的焦黄泛着油光的金针孤，无所谓的摆摆手道：“跟这没有关系……呃，有点关系，但主要不是这个。”
笑眯眯的看着瘦弱呆萌的茅十八，乔山开口就是暴击：“你赔了小明多少钱？”
陈末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对一旁趴在桌
是个好人！
“嘶……”
“不了不了！”
“行，回去吧……”
“不不！广播不管用，应该弄个美食账号，现在短视频流行这个！”
因为没有电梯，所以除了上楼顶晾衣服、晒被子，大家很少往楼顶跑。
借着楼台挂着的昏黄灯泡，看着站在楼梯口，趴在砖瓦花盆后面的小姑娘，嗯……换了身衣服，但还是那张脸！
小姑娘前脚刚离开，陈末瞪大眼睛，错愕道：“至于吗？我们以后不喊你外号不就行了！”
乔山：“……”
……
“钱是王八蛋！”
乔山在露台上活动着身体，以使得身体保持高有氧的状态，听到此话，斜瞥了两个格挡醉醺醺的家伙一眼，没好气道：
茅十八：“……”
……
月色朦胧，星辰稀疏。
寒暄两句，李恩很懂事道：“大叔，那我回去了。”
“你想想，朱飞！猪飞！猪怎么可能可能会飞嘛！”
阴魂不散啊你！
乔山自然能看出李恩的想法，他可不相信自己顶着如此一张便宜的脸，还能让小姑娘对他一见钟情。
三个人脚边歪歪倒倒堆放着十几个啤酒瓶。
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