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王笑着说:“本王也不想以这种方式再来滋扰贵府,可皇命难违。”
“敝府是招人不少,但皆是做工而已,何来图谋不轨之嫌?”
贾琏则在这时候也没回自己的院里,依旧站在门廊下,道:“俗话说的好,礼尚往来, 忠顺王都带兵来敝府两次了,或许敝人也应当找个机会带兵去王府一次。”
“王爷说的是。”
贾琏道:“太上皇若不相信,大可去看看。”
一时,太上皇就又听到外面传来喊杀声,便让太监撩开窗帘。
贾琏忙让人开了中门,且吩咐人去请贾母等出来迎驾。
说着,忠顺王还假惺惺地拱了拱手:“得罪状元公了。”
“运兵也更快些吧,若是从京城再修一条过来,和贵府庄里的所谓铁路接上,只怕旦夕就可让庄里数万大军抵达京师。”
而因此,贾琮、贾蔷等皆看了贾琏一眼,满是担忧。
贾琏道:“不过是为了运粮更快些。”
贾琏回道:“做工。”
太上皇也就看见许多青壮正在受训。
“这不过是府里的庄户,训练庄丁,不过是为了防范流寇而已,朝廷也发过明诏着各地大户训练乡勇庄丁,防止流寇流窜。臣也不过是照旨行事。”
太上皇冷声问道。
太上皇此时坐这马拉火车里不由得对这马拉火车感叹起来。
一时到了贾府工业集中的西庄庄口,贾琏就让人把新出的马拉火车开了过来,邀请太上皇和皇帝等坐马拉火车去。
荣国府在每一处的庄田大约有一个乡那么大,走路去自然还是需要些时间。
“太上皇驾到, 皇上驾到!”
太上皇见贾琏不卑不亢,心中倒也有些惊诧,道:“朕自然会去看,还用得着你说?”
贾琏在这时也明白了过来,知道这是太上皇在搞事情,担心自己会真的只是太上皇。
所以,贾琏在初得了晋商的那批铁料后,就先在自己庄田里铺设了铁路,让造了马拉火车,不过为防止铁轨被偷,轨道不是全铁轨道,而是在木轨道外面包的铁,这样既可以让轨道铺设距离更长,也能减少每段轨道的价值。
承宣帝则是一脸愧色,因为他真没有要联合贾家对太上皇动手的意思,毕竟他也犯不着用这么容易被太上皇察觉的伎俩来夺权。
忠顺王笑了笑。
忠顺王笑道:“谁说招揽为工,就一定只是做工?”
贾琏回了一句,道:“我们配合就是。”
但承宣帝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这父皇也真是人越老越多疑,随便一点风言风语都开始相信,明显也还是不甘彻底地退位让权。
贾琏问道。
忠顺王听得出来,贾琏这是在威胁自己, 一时面沉似水, 眸色阴冷,却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本王就等着!”
没多久,就是一阵锣响,许多太监打着伞盖出现。
“你们府里倒也想得出来,坐这车,的确快得多,平稳得多,还更宽敞,适合我们这些老家伙。”
“告诉状元公也无妨,贵府大量招徕人丁,有图谋不轨之嫌,朝廷得知后, 故让本王亲自来围住贵府。”
待贾琏等人行了礼后,太上皇就直接问道:“你们贾府最近真的在每天大量招人?”
承宣帝甚至心里在想, 你真要舍不得这大权, 直接废了我,再继续亲自管这江山就是,何必如此,一个风雨飘摇的江山,说的谁愿意管似的。
贾琏说着就瞅了承宣帝一眼。
太上皇哼了一声,道:“恐怕不只是做工那么简单吧?”
王子胜在一旁忙道:“太上皇,您看,他贾府果然在练兵!这明显是图谋不轨。”
贾琏回道:“是!”
贾琏道:“敢问是何皇命?”
“招人做什么?”
说着,太上皇就道:“你亲自带我和你们陛下去吧。”
不多时,在贾母、贾琏等皆来到中门外迎驾时,就见两辆明黄御辇已至荣国府外,太上皇和承宣帝两人随即就来到了贾母和贾琏等面前。
贾琏回道。
忠顺王道。
太上皇听后也因此点了点头,神色严肃。
太上皇看向贾琏:“贾状元,你怎么说。”
贾琏看着堵在门外的一众官兵,问着同在这里的忠顺王:“王爷怎么又带兵来了?”
跟着太上皇一起来的王子胜说了一句,且不怀好意地看了贾琏一眼。
“是!”
交好文人、风流快活,谁不会似的。
接着, 忠顺王又道:“不过, 本王也说了不算,一切都得等陛下亲自审查后才算。只是,在新谕旨到来之前,还请贵府暂且委屈一些,不要出府,不然,本王为了皇命,将不得不做些不讲情面的事,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