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今晚的主人格外的疯狂。
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变得沙哑,似乎咳了血,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听的不是很真切。
“贱狗不敢……”顾深摇了摇头,有些疑惑,他从来没有想过主人会问这个问题。主人的身体那么高贵,那么耀眼,不是他能够奢望的。但是……如果是主人的要求,他会努力做好。
“……”
脖子上的黑色项圈被衬衫挡住若隐若现,修身的西装裤包裹紧致结实的大腿,鼠蹊部勾勒出的凸起饱满硕大,任谁看了都会想入非非。
“主人……好厉害……”
顾深此刻并不知道主人的想法,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地面,思绪不由自主的飘到主人失踪的那几日……
她用湿漉漉的阳具拍了拍顾深的脸,他立刻意会,转过身跪趴在地上,双手扒开屁股,露出清洗的干干净净的后穴:“请主人进来。”
好疼……
如同平日一般,顾深跪在地上迎接主人。
为了防止水漏出去,苏洛洛还在穴口处塞上了一颗狼牙跳蛋。
昂贵的奢石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餐碗,里面是剥的干干净净的柚子肉,几乎看不到一丝橘络。
“主人!嗯啊啊!主人……”
还没做好准备的顾总这一下被捅的本能的反胃,一股腥锈味瞬间充满整个喉咙,他强压下痛意,努力张大嘴巴,迎接主人赏下的“恩赐”。
喉咙被操出了血,血腥味加上蛮横的顶在喉咙的异物,令他本能作呕。但是想吐又不敢吐出来,眼角因为生理反应流出了泪水。
失去了主人的掌控,他像一只被人丢弃的野狗,失落,彷徨,绝望,四处流浪。
苏洛洛:“如果我让你去操夏之航呢?”
太痛苦了。
假鸡巴一下贯穿到底。
在这段时间里,他连睡觉吃饭都像是奢侈一样,闭上眼睛就如同有无数刀片凌迟他的身体。恐惧和思念就像疯长的枝丫在他的血肉中落地生根,连根带肉硬生生的扯出来,痛得血肉模糊。
他用额头抵着地面,刚刚被操出血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呻吟:“啊啊啊……主人,用力操贱狗。”
“……”
苏洛洛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扫视,突然问道:“你的鸡巴这么大,就没想过操我?”
为什么偏偏是这两个人,是她最信任最亲近的两个人。
更久的沉默。
为什么……
苏洛洛用足尖轻轻点了点地板,他便立刻会意爬到脚下充当人体脚凳。
苏洛洛带上假鸡巴,毫不犹豫的一把抓起顾深的头发,把硕大的硅胶假体粗暴的塞进顾总的口中,疯狂的抽插起来。
主人每次要操他的时候,他都会准备的十分仔细,反反复复的至少要清洗五遍以上。
四天零七个小时……
顾深觉着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承受一次那种痛苦,他可以伪装,收敛所有锋芒,只做一条听话又忠心的家犬。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他甚至都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冰凉的液体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跳蛋上的尖刺在深处刺激他体内深处的敏感点。
良久,苏洛洛冷笑一声,眼睛低低的垂着,声音冰冷无比:“清洗一下,我要操你。”
顾深立即欣喜若狂地磕头道谢,主人还愿意玩弄他,他实在是太开心了,连那声平静又可怕的冷笑声都被淹没掉,不被察觉。
苏洛洛心里蒙了一层霜,就算顾深洗的再干净,她仍然觉着不够。哪怕只是用一根假的操他,也让人觉着恶心,她抄起旁边的一瓶水,对着顾深的穴口灌了进去。冰凉的液体从肠道流入体内,顾深被灌了一肚子的凉水,和滚烫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冰得他一哆嗦。
商战场中向来杀伐果断的顾总连头都不敢抬,头低低的垂着,仿佛要扎进地底下。
不同于身体上的折磨和恐惧,那种感觉,他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如果能永远的留在主人身边,他可以付出一切。
整根茎身都被顾深的口水打湿,苏洛洛从他的口中退出。悍戾的肆虐让他的嘴巴一时间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晶莹的液体落在结实的腹肌上,又慢慢滑落。
是多么的有默契。
“全听主人的。”他淡淡的回答,分辨不出情绪。
“贱狗都可以,只要是主人的命令。”
清洗完毕,顾深准备的十分规矩,茎身佩戴贞操带,前端的马眼插了一根精致的锁精针。撅着屁股,额头触地,忐忑又充满期待的请求主人使用。
“那如果我让夏之航操你呢?”
他抛弃尊严,化身成骚浪的贱货,人尽可夫的娼妓。讨好的话说的的格外诚恳,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一丝丝的痛苦。
自从认识主人的第一天起,哪怕只是还没见过面的网调阶段,他都没有这么长时间失去过苏洛洛的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