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顿了顿，再次滑动手机。
王锦继续开口，手上还轻轻比划着。
“可惜，你当时大喊了一声‘别过来’，之后就倒在了地上。”
上周五发生的事，他记不太清了。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身体不适的情况很快就有了好转。”
“这是一个住户录下来的。”
王锦一开始挑选阳光小区当落脚点，就是因为那里的监控常年失灵，一天能有二十分钟好使都谢天谢地。
说到这里，王锦突然抓住魏善的手上下摇晃着，仿佛在感谢自己的救命恩人。
“咳…这个我看过了。”
有问题。
画面上的魏善大声嘶吼着挥舞手臂，似乎正在跟什么东西搏斗，而且渐渐落入了下风。
“总之，魏大哥你从那些奇怪东西手里救了我的命，我由衷感激。”
“我去问保安大爷的时候，才发现这些全都没录上，也许真的有某种超自然力量在干扰。”
除了这段视频以外他也没有别的收获。
可他知道，自己那天不可能喝酒，就算喝酒也不可能把子弹和三张符全丢了。
王锦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给魏善看了段监控摄像头拍摄的视频。
就像喝断片了一样。
王锦点点头，示意对方不要担心。
后者似乎还没从那个惊心动魄的捉鬼故事中缓过神来。
魏善皱了皱眉，开口问道。
魏善尴尬地笑了笑，把王锦的手机推了回去。
年轻人露出笑容，随手拍了拍魏善。
“嗯…有点印象。”
“我刚开始还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没想到啊。”
某只小狐狸在王锦录视频的时候过来捣乱，结果被揍了一顿，捂着脑袋哼唧了好久。
再加上医生的故意破坏，天王老子来了也查不到当天的情况。
就好像他亲身经历过这一切。
王锦以一个外行人的视角，描述了许多他这个内行才知道的细节。
“那天你送我回家的路上，确实遇到了脏东西。”
“隐约能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嘶吼，接着你掏出了第三张符纸，然后一切就恢复了正常。”
“那天我们走到小区门口，我就开始头晕恶心，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耳边说话。”
“你拿出来了啊。”
魏善隐约记得自己是在破除鬼打墙。
魏善看着一脸正经的王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跟他一起坐在椅子上。
在他抽出符纸的那一刻，令人心悸的鬼哭声响起，听起来还是个女鬼。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可事实就是这样。”
“我一开始还不相信，没想到你也中了招，行为举止变得有些不太正常。”
王锦声情并茂地讲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书。
“我这个时候已经快要吓晕过去了，正在一边蹲着喘气。”
王锦随手指了指视频中的角落，还没等魏善看清就收把手机了回去。
“我记得有三张来着。”
“过几天就给你送来。”
再加上那两段录像，魏善不信也得信。
“你还跟我说你祖上是道士，身上带着符咒。”
“你还说是鬼打墙来着，记得吗？”
别说蹲着喘气了，王锦就算说自己在监控拍不到的地方打僵尸，他也只能相信。
年轻人挠了挠头，转身坐在椅子上。
这次出现的是张照片，照片上是面红底黄字的锦旗，上面写着“感谢魏善，救我小命”。
一切都是假的，魏善能有印象就怪了。
年轻人叹了口气，语气突然变得真诚而又充满感激。
至于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论是最开始的破除鬼打墙，还是用符咒配合手枪进行反击，都像是自己的作风。
“我…我没有这段记忆。”
反正监控没拍到，又没有人证。
画面戛然而止，拍摄者似乎很害怕。
王锦轻轻缩了缩脖子，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后者面色复杂，却也没多说什么。
看起来挺急的。
“可能是太累了。”
没办法，王锦说的太真实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自己也调查过，可惜阳光小区的监控跟没有差不多。
“魏大哥你，突然从口袋里抽出手枪和符咒，一边念叨一边开枪。”
这里面的魏善是镜鬼变的，至于女鬼的哭声…
王锦再次掏出手机，给魏善看了另一段视频。
“多亏了魏大哥啊。”
视频里是个一身正气的中年男人，满头大汗地对着墙壁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