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青霜牵着安夏问:“安夏,你爸爸有没有说,让我们在哪里等他?”
安夷冷冷看着他们,她问:“你们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要见爸爸!”
安夷直接摔了电话。
兆叙看了她一眼,便随在了她身后,一起上了车,之后车子便往医院赶。
可是就在两人刚想上出租车时,安夏的身子猛地一僵,半个身子进入车内的向青霜发现好像安夏没动作了,
安夷在给程凯打完电话后,依旧坐在沙发上沉思着什么,就连江妈妈跟她说话,她都有些没有听见。
之后车子便直往机场开去。
安夷便站在那不动了。
保镖立在门口,不动分毫,也不再回答安夷。
后面那辆车不敢跟太近,他们并不敢明目张胆。
安夏跟在向青霜身后说:“他说让我们一出机场,就回原先我们住的地方。”
而后面那辆车也缓慢停住,他们想跟上去,可是在看到那两个公务人员后,他们又立马停住,往后退着。
向青霜现在都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她握着安夏的双肩问:“安夏,你爸爸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我们为什么要离开A市?”
车子到达机场,安夏和向青霜下车。
她的手一直在拨弄着桌上的一颗扣子。
可是那两个保镖如门神。
保镖看了安夷一眼说:“是的,安夷小姐,安董最近在休养,不见任何人。”
没多久,安夷便给程凯打电话。
安夷冷着脸说:“她们要出A市吗?”
安夷又看向不远处的兆叙,此时的他像个死人,立在那,安静极了,基本上就没说过几句话。
她又问:“你爸爸还跟你说了什么。”
安夏哭着说:“是的,妈妈。”
安夏和向青霜目光全都警惕的落在车窗外,在调查人员说完,向青霜忙回过神,对那人说:“没问题,我们可以电话联系。”
调查人员应答着。
难道安氏她们就这样善罢甘休了吗?
电话接通。
向青霜皱眉问:“你爸爸是不是骗我们的?他就是不想让我们跟她争?”
安夷依旧问门口的保镖:“爸爸还是不见我吗?”
“是的,安夷小姐。”
为首的人立马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那两个公务人员直接将两人送上了飞机,甚至连空子都没让安夷派过去的人钻。
而程凯那边在接到安夷的电话,在M市的人,当即便在M市的机场进行守候。
安夷终于不再跟他们客客气气。
安夷没之前那么好打发了,她说:“你进去,跟爸爸说,我要见他,有时间找他。”
安夏和向青霜的飞机降落在M市的机场,两人从机场出来后,便直朝机场外走。
两个人没有在机场逗留,向青霜拉着安夏立马朝前走着。
谁知那两个公务人员竟然送着向青霜和安夏进飞机场。
到达车内,那工作人员说:“我们可能之后还需要您配合调查。”
“他说会带我们走的。”
安夏也在那哭着笑着。
安夷将桌上的扣子翻来翻去,她忽然从沙发上起身,朝着外头走去,兆叙在门口立着,安夷看了兆叙一眼,她对兆叙说“去医院。”
安夏和向青霜以为到达M市她们就安全,所以毫无防备,只是朝前快速走着,在出了机场后,两个人上拦了一辆出租车。
为什么会这么急于去M市,不是回来跟她争安氏的吗。
可是相信他什么呢?
安夏和向青霜立马坐了进去,调查人员便一起随着向青霜和安夏进入车。
同样的话。
安夏说:“妈妈,爸爸说让我们相信他。”
散落在各处,在看到向青霜和安夏从机场出来了后,便各自看了一眼。
安夏哭着说:“爸爸没有跟我说的很清楚,他说无论我们用什么手段,都要从A市立马离开。”
安夷正坐在家里安静等待着,听着那端去的人说:“安夷小姐,那两个人在送她们进机场,我们可能没办法拦截。”
安夷站在医院门前,还是同样的情况,同样的病房门紧闭,这次连护士都未见有人进出了。
安夏和向青霜上了飞机后,两人坐在飞机上,都还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好在,周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可是,她隐隐又觉得,好像确实有什么问题。
不等兆叙回答,安夷走到外面上了车。
安夏整个紧绷的身子,全都放松了下来,她抱着安夏便在那哭,她说:“妈妈。”
向青霜笑了,她说:“安夏,我知道,你爸爸心里有我们的。”
而程凯的人早就在那边巡视了。
向青霜不敢相信问:“这是你爸爸同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