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白骑是黄巾的渠帅之一,快剑还达不到震慑他的条件。
张白骑脸上浮现起一丝红晕,硬着头皮道:“崔大聪,你……”
次日一大早,崔大聪就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张白骑营中一个小将领夜里喝多了酒,领着手下在街上乱转,跑到一个张姓世家府里,见人家的小妾漂亮,竟然色从心起,强行将对方侮辱,随后扬长而去,当晚这小妾就上吊自杀了。
张白骑有意将水搅浑,不讨论对错,也不理会是非,他想要的就是保护好唐跃,至于其它的,他没有心情去考虑。
他有意缓冲双方之间的矛盾,奈何张白骑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张白骑指了指身后的营地,认真的说道:“这里是我的地盘,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兄弟,不就是死了一个小妾而已,至于让你大动干戈嘛,他的死和唐跃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不想打就快点滚。”
张白骑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跪在地上苦苦思
崔大聪没有犹豫,立刻召集亲信士兵,很快就聚集数百人,跑到张白骑营内要人了。
于是张老爷就跑去向蔡瑁诉苦,蔡瑁又将这事告诉了二姐蔡莹,最后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说话之时,张白骑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却丝毫没有和善的味道。
张白骑淡淡说道:“崔大聪,都是自家兄弟,你不要如此咄咄逼人。”
话未说完,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是张角带着一大队人马赶到。
得到消息后,张白骑带着人马出来和崔大聪对峙,却是不打算让他将人带走。
张角冷着脸,摆了摆手:“你现在什么都不用讲,速速将唐跃带出来见我,不得延误。”
张白骑冷冷问道:“你能不能服众,与我有何关系?”
裴元绍哼了一声,说道:“大统领,无需和他废话,犯事那人叫唐跃,是张白骑的结拜兄弟,除非天公将军亲至,他才有可能将人交出来。”
张角寒着脸道:“你还认老夫是你的师傅吗?看看你做的事情,和禽兽有何区别。”
顿时,张白骑口中发出了一声惨叫,脑门上流出了鲜血,看起来十分凄惨。
崔大聪再好的脾气此时也忍不住了,提高声音道:“我们已经查明真相,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真要把事情闹大,老师不会饶过你的。”
实际上他是使用了一个快剑的技能,能以最快的速度将剑拔出来,震慑敌人。
崔大聪闻言,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怒意,几乎忍不住要当场发作,可是他心里明白,现在绝对不能闹内讧,纵使对方不讲理,自己也不能先动手。
有的商量就好好说话,没得商量就在这耗着。
张角点点头,拿出一根棍子,大吼一声,直接走向张白骑,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抡起棍子,狠狠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
崔大聪求贤若渴,奈何卢植太固执,不好过于逼迫,削弱其意志后便见好就收。
崔大聪叹息道:“我想和你讲道理,你非要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才行吗?”
般人的话,受了他的快剑技能,此时已经心灵受到震慑,腿脚不稳,一个不好就有可能昏厥过去。
张白骑脸色惨白,配合着脸上的血液,更显窘迫,他低头说道:“师傅,弟子有话说。”
崔大聪没有将剑收起,而是说道:“老师,张白骑私藏罪犯,我是迫不得已出手,希望老师不要见怪。”
其他人见状,也是上前和张角见礼。
张白骑心头一震,赶忙闭了嘴。
崔大聪看了一眼周仓和裴元绍,然后淡淡说道:“两位兄弟,先不要冲动,咱们今天是来抓贼的,并非是来打架的。”
张白骑冷冷道:“我就是胡搅蛮缠,你又能如何?”
如果换作一
此事崔大聪不能不管,否则寒了世家的心,后果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一旁的周仓已经握住了手中大刀,只待崔大冲一声令下,就二话不说杀进营去,将那凡事的唐跃抓获,然后斩首示众。
众人看着他,仿佛觉得他的笑容透出一股阴冷,像是喝了酒,对崔大聪满满都是恶意,再多喝一点,就要当场和崔大聪进行厮杀。
“越是自家兄弟,更要敞开心怀,将事情说清楚。”崔大聪毫不妥协,单手握在剑上,“老师信任我,这才让我做了大统领的位置,你的人犯了错,我若是不管不问,如何服众?”
崔大聪淡然到道:“我要见唐跃,你若是聪明就快点把人交出来,不要和我在这里纠缠,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张白骑忍着疼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师傅……”
张白骑冷笑道:“崔大聪,你少来这套,要打架我奉陪,不要以为自己打了一场胜仗就了不起。”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寒光一闪锋,利的剑刃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崔大聪是如何拔剑的,旁人都没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