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燃烧着欲望的眼神,就像一头绝世凶兽,他强硬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像两人的结合处,看她的小穴如何一寸寸贪婪吞下他黑紫色的阴茎,又如何被他肏出白色的浆液,他两指轻轻从那里夹起蜜液,夹着一丝白浊的粘液缓慢坠成一丝银白的细线,罗子的脸肉眼可见涨红了起来。
太不是人了,果然相信一个土着就是一个错误,罗子忍不住咬紧嘴唇,很久以前,她就早知道雨季发情期的他们强壮得像十头公牛,一但操上女人,就会不知满足地蛮干,直到将女人操到半死不活,像她这样改造的阴道招呼那些人都够呛,更别说那些压根没有手术过的奴隶,死亡是她们唯一的命运。
混蛋罗子小心嘟囔道,男人将她扳了过来,和他面对面交欢,她看到他刀削斧凿的硬朗面容滚下一颗汗珠,沿着深褐色的脖颈,汗珠在壮硕的胸肌和发达的胸毛间来回躲闪,直到消失不见。
不吃的话,你撑不到救援到来哦他露出染红的牙齿,恶魔般好心提醒道,他还故意伸出舌头舔她,两个浑圆的乳房都被染成鲜血的颜色,在他极其粗暴地摩挲啃咬下,乳尖几乎快要被他咬掉。
女人的两腿打开到最大的角度,任男人玩弄,她全身软绵绵地,有气无力的脑袋连连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撞到往前挪动几分,和自己的双手臂亲密摩擦。
但眼前这个人,比那些畜生更不是东西,连续十几个小时,男人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渴了饿了就会抱起她边操边觅食,他完全没有同盟者的道义,前脚跟女人欢好完,后脚就能把她当做一道美味的甜点。
小怪物,快吸干我吧。罗子闭上眼睛,在心底不断默念着,她从来没有那么期待那个小家伙的吸吮,她知道它只要使出全力,她很快就会连骨头都不剩,郑义就是那样在她眼前消失的。
她毫不怀疑如果他所谓的救援没有到来,她将成为他最后的果腹之物。尤其是看到他鲜血淋漓地痛吃痛饮时,那样毫无负担的咀嚼,让她的胃内一阵翻江倒海,她几乎想要把之前体内吞下的东西一并吐出来。她知道她没有资格指责他,但她实在无法在意志清醒时,吞咽下那条白白的胳膊。
叫出来啊,小骚货,我还没有满足你吗?像策马一样,男人的大掌拍了拍女人雪白的屁股,腰胯有力摆动,一根狰狞的黑紫色巨物在她粉嫩的花穴里快速进出,啧啧的水声格外响亮。
她全身都是青紫的牙痕,一抹抹鲜血从伤口渗出,这男人难道是往狗的方向变异的吗?男人还满脸得意地告诉她:身上这么香,控制不住想咬啊
想吃她还找那么蹩脚的借口。土着的思维果然无法理解,但男人的外形着实令她很意外,身材健硕,肩宽窄腰,身高不及雇员高,但也有1米九左右,抛开那夸张的力量,那完全像一个普通的人类,对原始土着来说,恰恰像个普通的人类,才不正常,很多土着是身体上变异,而眼前这个人,罗子严重怀疑他是心理上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