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私处传来的是,温热的水流动的感觉,和细密的泡沫感。
岑允川以为应盈会故意折磨他,可能会直接上刀子。他的头被固定住,看不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有些惴惴。他在等着刀子的凉意。
应盈不知道岑允川的想法。她上泡沫的过程中,不时碰碰岑允川的阴茎和卵蛋,看着那已经垂头的小家伙,又精神起来。
应盈没再管他。
这次,她把颈部、腰部的皮质束缚也绑上了。应盈心里满意,嗯,这样有安全感多了。
麻绳粗糙的质感有些刺痛,这种绑法让他的手臂没法动分毫。宁禾甚至仔细地把他的手也一圈一圈绕起来,现在他的手指也动不了了。
岑允川看见应盈拿出来的东西,一直努力保持的平静脸色还是破裂了。
之前没有立起来的时候,小家伙隐藏在丛林里,只有立起来之后,才现出全身。现在,岑允川的私处一片光洁,阴茎和两颗圆圆的卵蛋都无处藏身,一览无余。
应盈才意识到,这几天,岑允川从来没有真正反抗过自己,而他虽然不是健硕身材,但是也保持运动,力量比她这样后程才刻苦学习而疏于锻炼的人要大得多。
他胡思乱想着,也许这样被控制的感觉也并不是那么难受。
他隐忍地自己从跪趴转为仰坐,自己把脚缚绑好,手也顺从地放在皮质手缚旁边。
应盈挑眉:“没做好什么心理准备?让大家知道你自愿给人当奴吗?”
她过去把岑允川的两只手臂折在身后。岑允川没有问为什么,顺从地把两只手臂在身后互相抓住,应盈去拿了麻绳,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
应盈看他不动,想要自己把他翻过面来。她靠近,岑允川条件反射地推了她一把。
应盈解开了岑允川的手脚的束缚。
应盈点点头,上前,把他的手再次缚住。
他说:“请主人给奴剃毛。”
岑允川没料想到又挨这么一下,眼里有水光闪过,但是又被他憋回去了。他只是说:“对不起,奴错了。”
这样不能动的美人才让人安全感爆棚。
应盈说:“不会的。我特意量了你的尺寸,是定制的,完美贴合你的形状。”
岑允川实在抗拒,也没法保持他的冷静和面子,忍不住开始哀求:“对不起,主人,我保证不会给别人操,而且那里那么脆弱,受不了这个锁的,会坏掉的。”
应盈想,不错,也许可以考虑永久脱毛,这样以后就不用再剃毛了。但是她没法包他一辈子,他也不会愿意,永久脱毛的私处让别的女人看了会怎么想他呢?
这一番时间,岑允川似乎又降低了自己的底线。
腰部是一圈金属制的带,前面延伸出两条,汇聚在私处,金属圆柱体是用来放置阴茎的,垂下的两个圆环是用来束紧卵蛋的。
应盈兴奋地去立式储物柜拿今天最重要的东西,贞操锁。
岑允川垂下眼睛:“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他是那种恶人,她可能,不知道吃亏得哪去了。应盈想,看起来,还是得锻炼身体,学习一些技巧了。
随着应盈的靠近,岑允川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是他双臂被反绑,腰部以及腿以下被固定在水平刑架上,活动范围实在有限。
应盈说:“不用谢。”
她感觉差不多了,拿着电动剃须刀,仔仔细细地把毛都剃光。这个过程中,岑允川只在剃须刀刚碰到阴茎的时候呻吟了一声,之后全程没有发出声音。应盈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咬着唇,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应盈解开岑允川的手上和脖子的束缚,让他半坐起来,这样可以看见自己的私处。
浑身赤裸的少年现在呈仰卧的大字型,被手上,脖子上,腰部和脚部的皮质束缚牢牢控制住。膝盖上戴着分腿器,让私处大敞,非常适合剃毛。
应盈发现自己居然在替岑允川想以后,连忙把这些念头赶出自己的脑海。想这么多干什么?现在自己开心就行了,等会就下单去买永久脱毛仪。
应盈痛呼一声,声音唤回了岑允川的神志。
最后她用温水冲洗,开始欣赏自己的成果。
应盈想,他还是真是能屈能伸啊,这样就能叫主人了?但是她口中还是说:“我让你自己绑了吗?以后干什么都要请示我。”顺手又在他阴茎上打了一下。
岑允川眼神失焦,也没有动作。
应盈去拿了剃须泡,电动剃毛器。
那是一个贞操锁,准确来说,是一个贞操裤。
岑允川还想辩解,应盈不想听了,
应盈一边走近一边说:“我包养了你,那么你这段时间就只能让我一个人操。但是鉴于你不太听话,前几天还去见陶芸,那我只能出此对策,把你的下面锁起来,你就不会不听话地再去和别的女生接触了吧。”
他看了一眼,低声说:“谢谢主人为奴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