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警视厅也能做出这么靠谱的推理了?
他在脑海中推演着桉发时的情况——
“工藤君?”
一路调查过后,尹达航和工藤新一找了家面馆,点了两份拉面享用起来——尹达航请客。
“那个,心情极度激动的情况下,确实可能的,我们对永普化工的资金流进行了调查,发现他们已经资金链断裂,死者更是背负着高额的债务,很可能选择自杀。”
“而且听筒上只发现了死者的指纹,并且从上面的分布来看,能够确认是死者拿着听筒敲击自己的头部。”
回到这边。
相比落在催收人员手里,确实还不如一死了之。
那些动不动把自己掐出血的桥段,都是电视里用来突出角色心情的桥段而已。
真相会是这样吗?
工藤新一在同龄人的身高并不矮,但他盯了眼尹达航的身形,默默接受了这位热心大叔的好意。
当然,这并不是尹达航的想法,他只是对于警视厅终于支棱了一回的表现略有不习惯,隐隐觉得其中有蹊跷。
工藤新一连串的问题如弹雨一般射出。
“这有左证吗?”
在下田秋一离开以后,死者想到公司面对的境况痛不欲生,正巧电话打来,死者听到某种消息后,痛苦地用听筒敲着脑袋,随后发觉人生无望之后,取出准备了许久的绳子,在办公室中上吊自杀。
“他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是..
“......”
“自杀?”
不要小瞧了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就像针刺眼睛会下意识闭眼一样,其他可能伤害到自己的行为都会被大脑无意识地制止。
......
“什么?是自杀?你和我开玩笑?”
一旁的工藤新一听到这个消息,顾不上吃面,当即凑到尹达航的旁边,耳朵贴在电话上倾听起里面的内容。
“如果凶手想要清除痕迹的话,不可能仅仅清除电话线上的痕迹而留下听筒不管。”
那枚会爆炸的炸弹是从哪里来的呢?
死者拿着听筒敲击自己的头部?
“电话线上并没有发现死者的皮屑,但听筒上面有所发现,这确实是造成死者前额受伤的原因。”
“自己用话筒敲出淤青?”尹达航同样想到这一疏漏。
年轻的工藤感觉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但仔细想想,警视厅一方提供的推理确实足以形成逻辑闭环。
他看着诸伏景光,抬手给自己戴上另一张人脸,再从身上取出支撑身形的填充,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浅仓真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尽管高木转述得头头是道,但尹达航还是半信半疑——
“亲笔写的遗书吗?”工藤新一问道。
在岛国高利贷并不违法,欠下债务偿还不上,在黑社会的催收下简直生不如死。
“下田秋一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有的,医院方面表示他们确实打过电话,从他接到电话到抵达医院花的时间,并不足以让下田清理完现场的痕迹。”
“签名和遗书上的指纹经过检验和死者吻合。”
“那炸弹呢?炸弹是怎么回事?那个叫下田秋一的清洁工呢?他的口供是什么?”
扮成山田大地的浅仓真问道。
接起电话。
“这样真的好吗?”
事情到此,谋杀的真相已经浮出了水面。
“老板,给这小鬼多加些肉,这么矮的个子可不行啊!”尹达冲店老板喊道。
突然换人,高木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回来,摆出后世柯南工具人的心态说道:“还有上吊绳上,遍布着大量杂乱的指纹,经过对比,这些指纹全部和死者吻合,所以这上吊绳,应该是死者自行准备的,目的就是为了自杀。”
自杀吗?
如果确实是这样,那炸弹呢?
工藤新一想象着这样的动作,这种行为如果想要在额头上留下印记的话,死者得多用力才行。
“那还有其他的证据吗?”工藤新一抢过电话,急切地问道。
“下田秋一在医院里,他说当时他确实是想借着炸弹的事件去杀了死者,但中途医院方面打来电话,说他的母亲病情加重,要让他赶紧去医院照顾,然后他没有动手,就离开的办公室。”
电话那头是高木涉向他通报警视厅的调查结果。
“是的,因为现场的采样分析结果出来了。”
在他们用餐的时候,尹达航的电话响起,他拿出来一看,来电者是后辈高木。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在死者的保险箱里,发现了死者的遗书......”
工藤新一放下电话,看向一边已经将面碗吃空的尹达航,请求道:“我想去下田秋一家看看,亲自问一问情况。”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