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杜窈窈噘嘴,“不然下次和表妹、叶莹见面,她们都笑我只有想法没有实干了,我才不想老公孩子热炕头。”说着拿起一本《论语》来看。
“老婆。”沈阶摁她的手,“等你生了,随你处置好不?”言外之意要她忍下。
“宝宝又闹你了?”六个月的胎儿早有胎动。
“科举也是考这个,能不难吗?”沈阶哄道,“要不我们不学了,你就在家管管铺子、带带孩子好了。”
“我好想,窈窈好想……”杜窈窈娇滴滴求欢,伸手摸他胯下。
每次摸他,硬杵杵的一根。
“都怪宝宝,不然我就可以参加今年三月的夫子考试。”
沈阶安慰,“来日方长,我们又不急这一时。多些复习时间,我好给你补习功课不是。”
杜窈窈转眼过了怀胎的前三月。
现在都六个月了,所幸她小腹隆起,四肢纤细,打扮打扮,还有诱惑他的资本。
“没……”杜窈窈撒娇,拉他的手往腿心钻,“是小窈窈闹人……”
她抚着平坦的小腹,两个月癸水没来,一诊脉竟是有孕了。
“老公,想要……”杜窈窈难耐地蹭着他的手指。
杜窈窈暗示地舔他
穿来的第五年,杜窈窈终于迎来在异世的第一个崽。
“我不敢碰你,我怕我控不住力道,伤了你和宝宝。”沈阶讪讪地收手。
“别闹,快点睡觉。”沈阶干涸已久,被她拱得浑身冒火。
“哪有很多年。”杜窈窈不依道,“在我家乡那个地方,我二十三岁,正值大学毕业,青春美好,现在却要做母亲了。”头一次为人母,有欢喜,也有怅然。
“沈大人——”杜窈窈无语地拉长腔调,掐一截指节比划,“你女儿才这么一丢丢大,听觉器官刚刚发育,你念的,她能听得懂吗?”
“孕妇戒急戒燥。”沈阶端杯薄荷水给杜窈窈,“你以前学的东西,和这里的不一样,慢慢来。”
这晚照常同寝。
“我难受……”杜窈窈哼哼,“你不给我吃硬的东西,给我吃点软的也行啊。”
沈阶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一并和衣躺下,“老婆做大女儿,宝宝是小女儿,我大小一起宠啊……”
真气死人不偿命,杜窈窈嗔他一眼,“我苦学学不会,你四书五经倒背如流,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沈阶刮刮她的小鼻子,“大楚像我这个年纪的,早儿女满地跑了,成婚八年,才等来夫人有喜的消息,同僚笑我后代乏力,子嗣艰难。”
随时随地爱发情的小泰迪变成禁欲隐忍的大圣人了。
杜窈窈眨眨眼睫,“那生下来你岂不要把女儿宠上天?”
……
“别看了。”杜窈窈拉下衣衫,状若赌气,“没见你对我这么上心,敢情我就是给你生娃的一个工具人呗。”
从她怀孕,沈阶雷打不动每晚要给宝宝念书,绝了。
“挺个大肚子,你也不害臊。”沈阶好笑地拧她腿根。
杜窈窈指尖描摹他清隽的眉目,丰盈的乳肉堆他胸膛,腻着声,“睡不着……”
如今朝廷大办女学,各地一一响应。因是官学,由官府考试选拔,参考之人男女不忌,需苦读四书五经,过笔试、面试,才能为他人之师。
“我也学了很多年的。”沈阶讨好地抚她小腹,“这个点,该哄宝宝睡觉了,我给她念会儿三字经。”
杜窈窈自小没接触过,学来挺费劲的。
和杜窈窈相处已久,沈阶大多时能听懂她的新鲜名词。孕妇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他亲她翘起的小嘴,“哪有啊,爱屋及乌嘛,当然最喜欢老婆,孩子是我们爱情的延续。”顿了顿,“我盼很多年了。”
眼看孕中期的三个月快过去,她偶尔求欢,被他义正辞严地拒绝。
杜窈窈穿着烟粉纱衣,白嫩的身子若隐若现,乌发披散,雪乳半露,一个劲儿地沈阶身上贴。
沈阶一直没有动静。
都是文言文,要融会贯通,举一反三,做出一手锦绣文章。
想得狠了,他就在她腿根用力地蹭。
“怪不得人家说古人大智慧,真的好难啊。”杜窈窈喝一大口水,垮着脸,“我觉得我挺聪明的,被什么《礼记》、《周易》、《春秋》好一顿毒打。”
“可我想给她念,听十个月,说不定生下来更聪明呢。”沈阶掀开杜窈窈的里衣,望眼欲穿瞅着她雪白的肚皮。
提起这茬,杜窈窈羞愧交加,“表妹和叶莹去年都考上了,只有我落榜了。好不容易复习一年,赶这关头居然怀上了个祖宗。”
“软的?”一向不正经的人被难住了。
沈阶抢过她手中的书,“晚上读,对眼睛不好,你想学,我默给你听,还包讲解。”
跟他说,孕妇过了头三月的危险期,可以做,这人不知拗什么筋,偏要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