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报告怎么写，上头还等着我们的结论呢？”
“但这只是个猜测，我们没办法求证啊！”
余庆东苦笑，“太紧张了，主要是不甘心，着急”
“你别长篇大论，讲课呢，说结果。”
“你能劝他回心转意吗？”
回去的直升机上，余庆东忍受着发动机的噪音，看着悬窗外的漆黑的夜空，一直看到了天色将明。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
“不就是招标么，我们全力争取就是。”
“你不睡别打扰我，我可两天两夜没睡了。”
“有意思，有意思……”
“老谢，你这个想法很大胆……也很有启发性。”
“等下去那？”
“为什么不可以呢？神明就是一个代号，一个只存在‘皮’中的东西，皮中的神明能做到的事儿，这层皮本身也能做到啊，我们千万别被神这个字眼给唬住了。”
“游戏的皮，真实的骨？”
“千万不要鲁莽，跟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要慎重，再慎重，这次就是一个惨痛得教训。”
“我知道，我知道，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这个可能最符合逻辑, 坚固两种可能性, 也能解释从迦南带回的那个东西。”
“……这样的话，之前的猜测就做错了？”
“就好像我们的万物互联、元宇宙虚拟空间一样，在真实的基础之上蒙上一层……皮？”
“对, 就是这个意思，你看我们现在不已经实现了将虚拟技术与现实结合在一起吗，为什么他就不可以呢！”
“由于两个世界的客观规律不同，所以他需要我们的技术，也就是人工智能程序，再结合那边的技术，创造一种我们所不了解的东西出来，这又解释了他的动机。”
“好了，好了，就提醒你一句……休息一会吧，天亮后还有的忙呢”
他打着哈欠，一直等到深夜4点，才等到了明天的招标会照常进行的结果。
“是啊，只是猜测，只希望可以跟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可惜……”
“你们千万不要想当然，那我们的经验去生搬硬套……”
“所谓的人工智能还是通过大数据分析和学习的一种软件，算法、公式之类的都是公开的，各家的差异还是在大数据的分析和处理效率上的，在这方面我们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才能后来居上与米国人
“没有结论，只有猜测，如何判断，还是让上面做决定吧。”
“对，对，在他面前我都感觉非常、非常难受，好像自己就是跟杂草，在慷概的阳光下沐浴……干，你以为我喜欢多嘴多舌，我是没办法啊，只有能插科打诨的办法减轻自己的压力……”
“……你还真没有合过眼？”
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彻夜未眠，余庆东就是其中之一。
“那带回的那件东西又怎么说？”
“去华科院，那边也在彻夜工作……呵呵，游戏中的神明，那些个科学家可有的改了。”
“这样一位杰出的‘科研工作者’, 发明了一种技术, 可以在现实的基础之上，蒙上一层‘游戏的皮’，在用特殊的手段，从我们这里招募所谓的‘玩家’……”
“这种情况下，怎么睡得着。”
余庆东的脖子一缩，连忙摇头道：“……今天你也看了，他冒失很好说话，实则，实则……”
“别给自己找借口了，再次警告你，别想挟洋自重，你的那点小心思当谁看不出来？”
“改？”
“……你让我想想。”
“很自我，很强势，很……”
“会不会是这种情况，两种可能是同时存在的……”
“老谢你快说”
“神明呢？那种东西……也可以虚拟出来？”
“巧合，那从上面检测到地球没有分子结构又怎么说，还有能量反应与魔力的能量光谱极其类似又怎么说？”
“这样的话……这次招标会怎么办，既然这个……皮中的神明如此重要？”
“不是……这么重要的东西，真要……”
“没办法了，只能按他的意思来，难道你想将他逼到别人哪里去吗？”
“那让我们再大胆假设一下，记得零号说过，所谓的魔法也是科学的一种，既是科学，那就是客观存在的现象和可以重复视线的规律，那魔法师岂不是我们的同行，一个杰出的‘科研工作者’？只是两个世界的科学不同，物质和客观规律的差异，才导致他是魔法师，能做到种种我们看起来违背科学和物质规律的事儿，但这只是两个科学体系的侧重方向不同，是有世界的客观规律所决定的……”
“也许是巧合呢？”
“你是说？”
“什么挟洋自重，可真冤死我了，当初又不是我……”
“用人工智能程序做……游戏中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