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流出的越来越多,水声淫靡的令人脸红,摇光死死地咬住下唇,想要从中汲取到疼痛和足够清醒的意志。
她心里苦涩,知道这是组团来寻仇的。摇摇头,又点头,又再次摇头,乞求地牵住他的衣角,肉乎乎的小屁股也跟着翘起,在他的注视下像刻意的引诱,男性的眸色加重些,脚趾揪住她的肉蒂,无情地践踏摩擦,少女失神了,身体仿佛被电流穿过,不堪地涌出一股清澈透明的水液,反而再一次高潮,奶子红彤彤地翘起,淫乱跌坐在自己的淫液中,再加上没有焦距的瞳孔,完全像是一个被弄脏的性爱娃娃。
水灵灵、红肿肿的肉穴在男性手中不安地颤抖,穴肉又酸又痛,不用问都能知道被使用了太久太久,倒真像是一朵艳丽过分的花,连娇柔的花瓣都无法再次合并,将柔软小巧的蕊珠直白露出,“放开我……救我,北落……呜呜。”她又糊涂了,糊涂到叫北落的名字来乞求爱怜。
幸运的是,事情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糟糕。
有人将她从箱中抱出来、放在地下,少女缓慢动作,骨骼因长时间的异样放置而发出咔嚓咔嚓声,仿佛在肌肤的包裹下碎掉,让她看起来像是一条没有骨骼支撑的软蛇,贪婪地汲取外界的新鲜空气,雪肤被泪水、汗水和乳汁共同染得湿淋淋,至于眼睛更被泪糊得连睁开都有些艰难,直至一只男性的大脚踏在她的肉穴上,往里踩了踩,磨弄她肉嘟嘟的阴蒂。
脚步声从另一边传来,银发少年拿着一些药片回到这个暂住之地,似乎没有意外摇光被放出来,冲她温柔含情般的一笑,吓得女孩浑身哆嗦。
这是一段相当漫长的时间。自然,这并不单单说这段难挨的性爱,而是真正的时间,摇光不知道他到底插了多少下,在她体内留下了多少精液,她的大脑没办法记住。
摇光醒来时是因洒到穴上的水,男性的手指像使用她的身体泄欲般无情,用水冷酷地洗她的小穴,手指挖入阴道中将浑浊的黏精从湿润的内壁抠出……
明明她全身都是惊惧的汗、是恐惧中留下的奶水,奶味包裹了全身,对方却只清洗那一处,好似它才是女孩身上最重要、最值得重视的东西,摇光因想到这一点越发羞愤,何况……
泽兰取了杯子,当着两人面放了一片药在其中,光明正大地
泽兰是一个很爱笑的人,开心的时候笑,高兴的时候笑,什么事都没有的时候笑、莫名其妙的笑……这些就算了,毕竟好看的人笑起来赏心悦目,全当给社会发福利。他连杀人和被人杀的时候都要笑,就很让人毛骨悚然。很疯。很有病。
摇光抿唇,黑白分明的瞳孔中透着嫌弃。
“还在想师北落?”对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眼冷峻,唇色却艳,像一缕浓黑的绸。
但,但…有一点是确信的,“新的性器……新的人……”她嘴唇颤动,哭泣的声音大而悲伤,能明显感觉到,一根肿硬的、又和刚才那根性器不同的鸡巴插进了她的穴内,就着挤满红肿穴肉的精液顺畅抽插,也许这一根更长,而那一根更粗,也许这一根使用起她更残酷,又或许是女性的第六感……总之,摇光知道自己被另一个人操了,这个人痛痛快快地操了她四五次,将黏精射满她的肚子,让平坦的小腹更圆润鼓起些,而摇光泪眼朦胧地在激情中晕倒,她实在不愿面对,自己可能被数十人、数百人轮奸的事实,哪怕只能躲避一会儿,醒来后没有任何改变也是一种解脱。
——也没有更好。
娇吟声无法抑制的喉咙中流出,柔软的身体像一颗糖果,被情事的热度烧灼出越来越多的黏腻糖液,最糟糕的是……不仅近些日子越来越糊涂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挑逗,连心灵都被性欲所玷污,渐渐地,她的脑海中只有连续不断插入她穴内的性器,能明显感觉到是个高而壮的男性,因为插入穴内的性器沉甸甸的,打磨穴肉的声音淫靡又浪荡,两片柔粉阴唇被撑得薄薄的,从小穴内部舒服的溢出水、滴滴答答的流淌在地上……
她的身体,敏感、娇柔、很容易被操到酸软无力、小穴喷水……即使如此,摇光并不多在意,和喜欢的人做,或和她自己选择的人做,袒露身体的欲望都不是一件令人羞愧的事,可现在却……却……
……好可耻……也好舒服……心灵和身体的反应的感觉完全相反…在这样的侵犯下也会有感觉,像爱着对方般,水流得太多太多,给予的回应也太多太多……多到她彻底的沉沦进这场性爱,奶水的乳液从胸口流出,湿淋淋地沾了满身。
“不愿意?”他问,看见少女点头,于是将她提起,放在胯间说,“用这个来代替它。”摇光只好顺从地低下头,伸出软乎乎的舌头,难过地舔他的性器。
摇光认出他是谁,这好像……也是一个反派角色,叫空青,是个在地下世界很有些势力的人。当然,不管这些反派们如何酷炫,最后都会死在北落手中。区别只在于是怎么死掉,死前的痛苦漫长些还是快些。
“你看你,把地板都弄得这么脏了。”空青啧了啧,将浸满少女水液的脚收回,“把地板上的液体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