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还能够看到血肉的存在，但早就已经被月光影响，成为了彻头彻尾的异常。
“刚才有人在窥伺我，没有错的……是谁呢。”
月光教派就算是如今式微，但在从前也算是能和月光教派相提并论的庞然大物。
他的腰间别着一把银白色长剑，正远远地看着下方的两人。
空亡正在地面上。
“厄运会伪装天命，在人类世界掀起黑暗的波涛。”
他的声音很温和，整张脸俊美无俦，像是完美的化身。
但这一次，很出奇，空亡没有反驳。
“厄运藏在黑暗的真名之中……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来晚了。”
通讯器中，计都天命的声音略微迟疑了一下。
月光教派薛井。
“从天驱联盟建立开始，应该说从亘古的人类秩序出现，这样的情况就不可避免。”
一个穿着铠甲的男人，平静地开口。
空亡想要说些什么。
薛井的记忆断断续续，整个人基本上已经处于疯癫的状态。
灰发的空亡，眼神冰冷，随意一指。
赵光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向某处，但却什么都没有。
空亡的声音似乎是在自嘲。
“这个世界，真是离谱。”
整个天命之决的信息，快速地汇总。
此刻。
赵光离思考了一会，并没有得出答案。
赵光离打开通话器。
凯撒松开了握住的剑柄，转身离开。
至于班林大都残留的一些月光教派信徒，都是三三两两的小角色，赵光离并不准备管。
“计都……食月人被赵光离和空亡杀死，但同样的，班林大都已经彻底沦陷了。”
赵光离轻声说道，并且随手将砍刀和导流节杖放入自己的虚空之中。
远处。
赵光离看着前方：“人类能够得到的唯一真理，就是世界上根本没有真理。”
盗火者，巡夜人，城防军实在是无法抽调足够的人手，所以现在已经由军部介入。
“厄运便藏在黑暗的真名之中……”
就像是中道崩殂的天命之子。
赵光离眼神微动。
天驱联盟的公共部门终于姗姗来迟。
“凯撒，你不会是赵光离和空亡两个人的对手。”
“真是离谱。”
“超凡的力量，过于强大，这些普通人，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赵光离和空亡在他的眼眸中倒影。
他看着天空：“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世界，才需要天命来拯救。”
他思考着这些信息，也没有同自己身边的空亡说。
“我知道了。”
“抵达疯狂的彼岸……”
灵能冲击将其击杀。
“而那些真正生活在底层的家伙们，你是没有机会看到的，因为早在月光降临之前，他们就已经死在了阴暗的臭水沟里。”
赵光离落在了他的身边。
“没必要。”
“虽然我不相信天命，但我确定，这个世界，是需要拯救的。”
“无所谓悖论不悖论，但世道就是如此。”
沉默了一会。
计都天命开口：“天命之决，导致了整个联盟的魑魅魍魉都会出现，若是在这个时候浪费时间，我们失去的，人类失去的会更多。”
“……沾染世界暗面的堕落力量……将会影响所有生命……”
班林大都高处。
计都天命的声音传来。
比起市面上流传最广的那句【厄运借壳重生】要更加详细一些。
“古老教派【堕
宋阀的专业团队正在源源不断地给他提供资料。
“班林大都曾经有数百万乃至千万人，如今却变成这般模样，但在这里，同样也有贵族的子嗣，有让人作呕的资产阶级……就像你刚才心生怜悯的孩童……他的衣服很精致很漂亮，大概率就是其中一员。”
“关于【厄运】的解读……”
【完美人类】凯撒·阿克曼。
几个小时之后。
这是他的正常反应。
在城市的残破街道中，搜寻着幸存者的，已经出现了荷枪实弹的军人。
其最中心的【月光法典】之中记载着关于天命和厄运的传说。
“从最开始就是这样，有妖魔，有贵族，还有各色各样的异常……这样的世道，又怎么会存在着真理呢？”
凯撒看着前方，平静地说道：“我可以试一试。”
空亡看了一眼赵光离：“悖论。”
他的面前，有个正在异化着的孩童。
空亡慢慢地直起身体。
“从薛井的脑海中，倒是得到了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