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一边开车，一边给黄鼠狼打电话。
朱雀：“哦，常规。”
朱雀拍拍手道：“我不会告诉你们，一切都会好起来这样的屁话。你们很清楚，未来说不定会更糟。鉴于你们经历的一切，我无法要求你们宽容，无法替你们原谅。所以我把他们留给你们。”
实验体们茫然地看着朱雀。
兴致不高。
朱雀：“能不能全款买房子，和你的职业无关，关键在于你管不住自己的裤.裆。小姐姐技术很好，但收费高，懂？”
大部人实验体和韦德一样，面黄肌瘦，眼神涣散。
砰！
朱雀：“韦德还活着，你的死亡赌局就输了。”
朱雀白了韦德一眼，“你就这样看着。”
“原谅是你和上帝的事，我只是负责送你去见他。”
没错，切断他们的脚筋就是为了这一刻准备。
韦德直接开枪，顶了顶腰胯，道：“爽了吧这下！”
考虑她的职业，“经常见到”可不是什么好话。
朱雀：“？？？”
说完，朱雀望着那些护工和实验人员。
韦德：“唉，早知道直播这么赚钱，做什么雇佣兵啰。服役期间杀了41个人，七周一个，和普通人理发频率差不多，结果买套房子还要贷款。”
有了韦德带头，实验体们的恨意顿时有了胆量支撑，有人从身上拔出骨刺做武器，有人张嘴，犬牙交错，有人手上冒着出电弧……当然，也有人没动手，甚至试图阻止旁人动手。
黄鼠狼沉吟一秒，“也对，能帮我干掉他吗？赢了200美元，五五分账。”
因为徐夕是自己走进来，除了嘴唇发白，其他方面实在不像伤者。
韦德突然神经质地笑了笑，上前用枪指着一个护工，“我记得，你是把我关进冰柜了。”
“呵呵~”
安静。
徐夕怎么就不行呢，赶紧去找资料。
忘了韦德精神不太正常。
朱雀不再管这些人，找到徐夕，问道：“有找到想要的资料吗？”
韦德口吐芬芳，连标点符号都是屏蔽词。
朱雀一边和韦德闲聊，一边进入病房，解开实验体的束缚带。
拿出几个硬盘，道：“这是实验数据和录像，惨无人道。”
“确定，精神科医生的话，就瓦妮莎好了，韦德见了她，说不定就正常了。”
胜者：徐夕。
克来尔：“伤者呢？”
听得出来，黄鼠狼很高兴。
朱雀笑道：“嘿，克来尔，好久不见。”
哇，二十几万观众。
“*********”
“天啊
徐夕：“你说的收尾，常规吗？”
克来尔：“耍我玩呢！”
徐夕点头：“嗯。”
徐夕：“简单缝合了一下，撑得住。”
不过徐夕也没好到哪里去，浑身上下起码有二十处流血。
车上。
“帮我叫两个医生，一个外科，一个精神科。”
阿贾克斯喉咙被cd碟片开了道大口子，死于失血过多。
朱雀从来不是莽夫。
“……”
朱雀：“我又没瞎……撑得住吗？”
“我赢了。”徐夕笑得很勉强。
惨胜。
韦德：“是这样吗？额……千万别让瓦妮莎知道，否则她绝对阉了我。”
克来尔没给朱雀好脸色，“我也希望经常见到你。”
朱雀移开镜头，对着自己，说道：“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关注点一点，直播不迷路。另外分享个小诀窍，杀人是犯法的，别人动手就不一定了。”
朱雀看手机，吓了一跳。
“韦德？！他还活着。”
“原，原谅我。”
“哦。”
没有痛觉不是没有感觉，随着血液流失，感觉像生命在流失一样。
朱雀收起硬盘。说不定能卖点钱，或者作为谈判筹码。
真实数据吗？
徐夕：“我。”
徐夕与阿贾克斯的战场更加惨烈。
“精神科……确定？”
徐夕：“比如你这样直播，就很不常规。”
绕了不少路，最后车子停在玛格丽特酒吧后巷，从户外楼梯进入二楼。
拿回手机，朱雀对徐夕道：“去找你要的资料，我来说收尾。”
朱雀：“……”
力气不如别人还故意拼力气，不是勇，是莽。
韦德表示很无辜：“怎么可能，我和观众互动了！”
克来尔.坦普尔，巧克力美人，健康诊所的护士，yis。
徐夕朝克来尔腼腆笑了笑，解开外面的风衣，露出身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