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告诉我，这是李平渊的画像吧。”
“没问题。”
迟迟修炼不了的巨灵尊神宝箓，又被他拿出，此前为了防止自己忘记，或者记混，他把这门炼气功法抄写了下来。
“如何？”
这些都不可能。
可都是无用功。
“你自己看，像吗？”
李适走到窗户边，看着夜下的飘雪，感觉一只黑手正在操控着他！
“……”李适眼睛眯了眯，可以先答应着，等他出了千仞关再说，现在拒绝，充斥着五千精锐的千仞关可不好闯。
三个月，不止尝试过一次。
李适将目光看去，徒然一惊。
今后寻到其他炼气功法再尝试吧。
“那我答应了，事先说好，如果日后的事对我有所损伤，我是不会答应的。”
巨灵尊神宝箓中有一副巨灵神的观想图，每次李适都卡在从图中汲取灵性这一步。
巨灵尊神宝箓，和武道真功不同，它通过炼化自身的精气，得到一种能量，再从观想图中汲取一种灵性，与自己炼化精气的能量融合。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低头沉思了一会，李适决定顺着南宫珉的话说，虽然暂时未有重整旧部的想法，但谁又知道未来呢？
卷轴中的人，几乎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堵死了整个入口。
实力！
除了嘴巴和额头的发尖不太一样，其他地方简直神似。
无论如何，只要拥有足够的实力，他就有机会破局。
牵着老马，朝千仞关方向走去。
眼睛、眉毛、鼻子等等。
思来想去，李适甚至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看有没有人皮面具存在。
南宫珉笑着，递给李适一面令牌。
“呵呵，李兄弟，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个手下而已，合作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甚至日后需要你做的事，对你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又或者克隆，双胞胎之类的。
千仞关高近七十米，城墙可供两辆马车并驾齐驱，当年耗费了近万武者的三年时光，才火速修起。
李适怀疑，要不就是功法有问题，要不就是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画像卷轴，南宫珉留给李适了。
这就是炼气法。
“这可以让你不用露面，就穿过千仞关，等你到达西凉，自会受到我们西凉其他方面的资助。”
李适心情一般，这朋友又少一个，可悲啊……
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事？除非人为，不然压根不存在这么相像的面容。
“好说。”
“你们如何确认的？”
关于这点，南宫珉反倒无比自信。
李适的反问，让他愣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卷卷轴，摊开道。
“你们认为我真是李平渊的孙子？”
本来李适对这个身份就半信半疑，又来这么一出，看起来是能让他确认自己的身份，但他却更加怀疑了。
对南宫珉拿出这张画像，简直无语，除非他是李平渊的双胞胎兄弟，不然就算是父子传承也不会这么像，更别说爷孙了。
想必自他被李适救起以来的事，都完完整整呈到那位西厂大总管的手里。
“这就是西凉王李平渊年轻时候的样子。”
但每次修炼时都无法成功。
“没错。”
“不错。”
想要绕行只能走山路，单人可行，要是走军队那就困难了。
不仔细看，几乎就是他本人。
“姑且算是吧，说说你们大总管有什么目的？他这欺上的主意，对大楚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次，再次尝试，依旧以失败而告终。
目送南宫珉离去。
他们长寿的秘密就在这观想图的灵性上。
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李适嘴角抽搐，不知道怎么做答。
山有奇险不说，就算你大部队偷渡进去，后勤也是问题，大量军械也无法运
这种融合的能量，就是「气」！
左右两座雄峰之间，一座宏伟的雄关横亘而上。
食气者，神明而寿。
他明显代表的是他身后的势力，而不是个人，之所以谈到交情，不过是想减轻李适的抵触，达成合作意向罢了。
他的身体极为抗拒，也不知道为何。
……
这日清晨，修炼完紫气东来诀后，李适背着油布包裹的长枪，头戴斗笠，黑纱遮面。
南宫珉这番话，让李适愣了一下，似是再一次认识他一般，认真打量了一下，心底的失望不再多言，苦涩道。
就像他的身体在抗拒这门功法一样。
一夜过去，只能暂时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