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样的气息呢?我想,应该是又深又浅的血红色~」
「有烦恼的话,你可以来找我。」
「不可以说那种话喔。来,我给你糖吃。」
「...不觉得那个老师有点可疑吗?」(礼)
「嗯?保健室的老师?真奇怪呢,我记得应该是个女老师才对。」(礼)
「她正好在休產假,所以从今天起,由我来代班。」
「老师,不用打针和吃药,对吧?」
「小白酱就跟我们走吧,说不定不用打针吃药喔。」
「说什么今天啊?会说这种话的人,很快就会放弃了。」
「来,也给你一颗。」
(政治家之类的工作,不够聪明是当不下去的。)
「你为什么已经准备逃跑了啊?」(奏)
「老师,你是来找谁的?」
「我也觉得没有很严重...不需要打针吃药,对吧?」
「是啊...我还以为总算能稍微清静。」
綾人从背后抓住了她的领结,勒到她的脖子,她只能停下来。
相当浅的褐色短发随意地绑了起来,脸上戴着椭圆框的眼镜。
「我刚才看到她,发现她好像有点不舒服。」
跟綾人和奏人同班,走同一条路还可以理解。
「看来相处得还不错呢。」
难怪要快点离开现场。
「要翘课的话,当然要带你过去。」
(老师不反对学生集体翘课?)
「老师,我也想吃,可以吗?」
「嗯。」
和车祸一样,多到不稀奇,让她不会想特别去注意。
「红章鱼...」
「说那么小声,我根本听不到。」
「这傢伙的身体好得很吧?」(綾)
「去一下保健室吧。你也觉得上课很无聊吧?」(礼)
「很久没遇到那么直接的攻击了。」
「对了,老师,保健室里有点心吧?」(奏)
于是,来到了保健室。
她的心思已经在他们谈话时飘走。
在他们走掉后,她看向老师。
「啊,对了,我是来找你的。」
「谢谢,我很喜欢咖啡口味的。」
「喂...你突然过来,真是莫名其妙,想做什么啊?」(綾)
「......」
他露出了无奈的表情看着放弃挣扎的她。
「不,是掺杂着漆黑的白。」
「...哼,竟然想用糖收买我。不过,我收下了。」
「你想说什么吗?」
走廊。
「我也不会去上课的...对吧,泰迪。」
「我还想再躺一下,小白酱也可以过来休息~」
她犹豫的瞬间,礼人继续怂恿她。
「嗯,似乎是我看错了。只是你的气息不太寻常。」
她抬头看过去,对方是个高大的成年男性。
刚才她一直看着糖果罐,其实有被他注意到。
「而且第一节是你讨厌的英文课喔。」
「抱歉,我寧愿去上课。」(笑)
「嗯...快要上课了,你们快点回教室吧。」
(为什么是这种形容?)
「啊?你说什么傻话啊?」
她埋怨地看了一眼在旁边的綾人。
「啊?你谁啊?」
「这傢伙最需要治疗的应该是脑袋吧?」
(身体不舒服?那我应该会知道吧?)
「...哼~是这样啊。」(礼)
(我看菜单的时候确实是这样。)
「呵呵...那不就是斑马吗?那么显眼还以为很会躲。」(奏)
「我好像有听过那个声音。但是我不认识
「我是兰哈尔特,保健室的老师。」
「看起来不迷惘,但其实在确定之前都不会选择。」
「我真的有生病吗?」
「啊!找到了。」
从身上的打扮看得出他可能是医生之类的人。
正想问她到底在想什么,前面就有个人突然走过来。
至于礼人被停学还能在学校游荡就...
「说的也是...从那个人的势力扩展到世界各地后就不常发生了。」
「无聊也没关係,我不要去。」
(...政治家的六个儿子遇到车祸还没人出事,听起来也是个大新闻。)
「我今天要当好学生,认真学习。」(笑)
她终于想通了,得意地点头认同自己的答案。
走廊,往教室走的路上。
随便看个新闻、报纸都能看到做不好的人被批评。
他们看到她这个反应,觉得她又在想奇怪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