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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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有什么打算?就在

    她似乎不想提起这些事情,轻声说道:“掌柜……别说这些了吧。”

    抱着白猫的张铭留下几文赏钱,默默离开了戏场勾栏。

    走着走着,却是走到了河边,却是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似乎有些熟悉。

    忽然间,燕舒娴回过神来,察觉到了外面的异动。

    燕舒娴默默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有些出神。

    人生在世,不就是为了保护所爱喝被爱的人。

    张铭却不给它机会,毕竟它上次在这玉琼楼可是闹出了很大的麻烦。

    小七似乎也想吃,但张铭却说猫不能吃这些就给它打发了。

    艳阳高升,直到正午,张铭都没见到一个酒客上门。

    唱到高潮之处,张铭道了一声好,场中看客皆是如此。

    走进楼中那琴声愈发清晰了起来,但比起去年所闻竟是多了几分落寞。

    唱的是杜丹亭,去年苏檀也在这儿唱过,还争了一个花魁的位置,再看如今台上这位,大底是个新人,但那动作传神,却也有了几分神韵。

    许是在外面吃的好了,小七看到这些都没吃多少,咿呀唔呀对着张铭乱叫,而张铭却是不理会,自顾自的吃着,有的吃都不错了。

    手上的伤还未痊愈,张铭也不敢乱动,但待着总归是无聊的,便带着小七出门,打算去建安城里逛逛。

    张铭摇头叹道:“粱书榕要是看见你这幅样子,他也不会安心的。”

    “没客人啊。”张铭叹了口气。

    “燕姑娘都很少奏琴了,能再听到这样的琴声已是不错。”

    这段时间她都是这样的状态,时不时总会呆上片刻。

    燕舒娴沉默着,抚摸着怀中的小七。

    “喵呜……”小七眼巴巴的望着张铭,可怜的样子让张铭有些心虚。

    “在想什么?”张铭出声道。

    小七有些不乐意了,更加闹腾起来。

    “燕姑娘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见客了。”

    “昨日刚到,刚才正好路过,听见琴声就来看看。”张铭停顿了一下,将怀中的小七放下,又问道:“近来过的可好?”

    有时候张铭甚至觉得粱书榕是个混蛋,真不知道那江湖有什么好的,跟顾青山那蠢人一个德行,总是会忘记那些真正关心他们的人。

    比起离开的时候建安城变了不少,但又好像没变,街边的铺子仍旧开着,只是比起之前好像已经是两家店了,原本的老板也已经走了,街道上也依旧人声鼎沸、嘈杂不断。

    “真是越来越冷清了。”

    说起来,也好久没逛过建安城了。

    就算那件事过去了一个冬天,燕舒娴还是无法释怀,忘记于释怀本就是两件事情,她等了粱书榕不知多少年了,多年后再见,本以为一切都会回归平常,但却是对她更大的打击。

    只见一人忽的出现在了房间,那人怀中抱着白猫,一只手臂似乎是受了伤,站在门口的位置。

    “是她?”张铭忽然想了起来,迈步走向了玉琼楼。

    自从张铭离开酒馆后,酒馆的客人就愈发少了起来,念安和尚也不会招待人,也只是守着酒馆罢了。

    燕舒娴顿了一下,问道:“掌柜的是何时回来的。”

    这场戏也唱不了几刻,没一会就散场了,而张铭又没了去处。

    “人太多了,你别想跑。”张铭对小七说道。

    张铭挠了挠头,说道:“我的错,这就给你弄吃的。”

    抱着白猫的张铭走在街上,见路边有卖了酥糖的,便买了些酥糖边走边吃。

    “这琴声……好久没听到过了。”

    张铭抬起头来,看向了琴声传来的地方,只见那楼宇之上的牌匾——玉琼楼。

    回到酒馆的第一餐早饭极为简单,两个念安和尚留下的炊饼,酒馆后院里栽了两颗白菜,倒是不缺米,简简单单吃了一顿清水饭,像是吃斋饭似的。

    晃悠之下张铭来到了建安城南的勾栏,台上的戏子五官标志,彩妆之下亦能出其风韵。

    众人交头接耳着,亦有人提诗吟唱,大底都是些享乐之徒,亦或是富家权势子弟。

    玉琼楼三层阁楼之上,燕舒娴手掌长琴,弹奏着一曲《浮光》,却是愈发觉得有些奏不下去了,停下了指,那琴声也戛然而止。

    燕舒娴俯身将跑过来的小七抱起,回答道:“有什么好不好的,不都是活吗。”

    念安和尚昨夜也不知道去了哪,张铭被小七大早的喧闹声吵醒,它饿了,好像是饿了一夜了,故而跑上楼吵醒了张铭。

    张铭顿了顿也没再说下去,坐在了一旁。

    许久没回过酒馆,张铭有些想念酒馆里的酒味,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话倒也不错,酒馆就是他的家。

    张铭抱着小七站在人群中,小七听这琴声熟悉,爪子按在张铭的手上想要从他怀里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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