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我勉强满足了无空老人的要求……要不然，我当时也死在他手下了。”
“我们碧波天府弟子，还有不少人幸存……如那姚星辰等人，到目前为止，碧波
还需要去消化。
段凌天暗道。
不过，此时此刻，几人的脸色，却是格外的凝重。
萧天赐介绍了一下段凌天，然后看向段凌天，抢在其他人面前问道：“段凌天，里面可是出什么事了？为何死了那么多人？”
段凌天说的那股力量，正是无空老人出手后，留在归墟之地的力量。
接下来的时间。
这几个人，现在脸色都不太好看，言语之间，问着段凌天各种归墟之地里面的事情。
将近一年的时间过去，
“现在，差不多也该出去了。”
“无空，虚空……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不过……这一次的死亡率，估计不小。”
睁眼双眼的刹那，段凌天眼中，隐约几道剑芒在流淌，片刻之后，方才湮灭不见。
“萧殿主，这是刚出来的人?”
正是以碧波天府金龙殿殿主萧天赐为首的几个碧波天府至强者，另外不远处还有几道身影迅速向着这边疾驰而来。
“无空老人生前最擅长的，便是空间剑道。”
想到这里，段凌天念头一动，便离开了所在之地，到了外面，随便在附近找了一个出口，直接出去。
但，无空老人对天地四道和法则奥义的感悟，却不是光凭借记忆，就能够继承的。
段凌天苦笑，自从得到了无空老人的记忆后，他就没再在这归墟之地游走，一门心思参悟空间法则和剑道去了。
段凌天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殿主，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在里面的时候，确实有听到一声巨响自远方传来，后来我过去探查，却发现一大片区域，被一股神秘力量笼罩，根本没办法进去。”
这个时候，段凌天忍不住想起，在进来之前，那位碧波天府金龙殿殿主邀请他入碧波天府金龙殿，便给了他一个‘虚空剑’的名号。
“他是我新邀请入碧波天府的金龙殿弟子看，虚空剑‘段凌天’。”
……
“应该有不少人也知道这个……等他们出来，殿主你问问他们就可以了。”
出去的同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姚星辰……应该不至于被那姚天辰给干掉了吧？”
后面过来的几人，对段凌天而言，却是生面孔，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全部都是至强者。
当段凌天通过出口出来以后，
是啊。
“段凌天……”
正当段凌天不知道该先回答谁的时候，萧天赐开口了，“好，各位……你们就算要问，也该一个个轮着问，现在你们这样七嘴八舌发问，让段凌天如何回答？”
“而且，要我说……真要问的话，最好还是等剩下的人全部出来，再问。”
不过，毕竟连记忆都有了，消化起来，速度自然也很快。
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便是他的名字，也带一个‘空’字。”
“有人出来了？！”
……
“虽然时间还短……但，我的空间法则，明显进境极快！”
上一次无空老人出手，死了那么多人，外面不可能一点发现都没有。
却又是在一瞬之间，察觉到几股气息迎来而来。
想到这里，段凌天不由一阵庆幸。
事实上，那也是归墟之地的力量。
毕竟，和他一起进去的那批人，绝大多数都是碧波天府弟子，他们死在里面，碧波天府那边的魂珠、魂牌，肯定也会随之碎裂。
段凌天，也停了下来。
段凌天说道。
“段凌天，你可有仔细探查那个地方？”
而就在这时，那几个生面孔，也是忍不住发问了，“段凌天，那股力量出现的前后，你可以察觉到什么异常？”
段凌天想到了自己得到无空老人的记忆之前，无空老人闹出来的那个大动静，当时死了不少人，其中还包括一个无敌上位神尊！
无空老人的记忆虽然完整，也完美的融入了他的记忆之中，成为了他记忆的一部分，一念之间就可以查阅。
而他，正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感觉最多一两年，我的空间法则，就能够完美的融入剑道之中，继而踏入大圆满之境！”
那个名为‘郑斌’，擅长土系法则的无敌上位神尊。
段凌天，哪里都没去，就待在原地，翻阅无空老人留下来的记忆。
听到萧天赐这话，段凌天这才恍然大悟。
只不过是把无空老人出手针对的地方，给圈了进去，让得身在归墟之地的其他人，根本没办法窥探里面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