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我无空老人，偏偏不信邪，不信不能打破你这狗屁天道！”
“无限之道，第八阶。”
竟然走到了那一步！
很快，他就没了意识。
“没想到，终于等来了我想等的人。”
“而我，则选择封存记忆，不留任何一物，甚至让所有有价值的至宝，乃至力量，打碎融入我的归墟中，让我的归墟得以陆续开启三次。”
“天道，我倒是好奇，往后你是否能够似逼我到绝境一般，将我的传人逼到绝境……”
“嗯？”
“发生什么事了？”
实力强大到，让天道都为之颤栗。
这些，也是从无空老人的记忆中得知的。
“不对……”
在那个时代，能和他比肩的人，寥寥无几。
当一道道大笑声，在段凌天耳边回荡。
万年天劫，也是天道维持天地秩序的一种手段，非天道直接出手，所以哪怕是最强的万年天劫，也不如天道直接出手。
甚至于，就在这个时候，还有一段庞大的记忆，彷佛无尽海洋一般，涌入段凌天原本那宛如江河一般的记忆之中。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得段凌天为之心颤。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后面的万年天劫，被他打得都不敢再来了！
刹那之间，段凌天只觉得头痛欲裂。
这种感觉，持续了一段时间，方才稳定下来。
“至
“年纪也符合，甚至可以说完美。”
夺舍的情景，他不是没遇到过，甚至过去刚从地球所在世俗位面，穿越到圣域位面没几天，就差点被那‘轮回武帝’夺舍。
这老家伙，不会想要夺舍他吧？
“嗯？”
“这是哪？”
无空老人，是历史隔断前的超级强者，顶尖强者！
段凌天的童孔，也在下一瞬，瞪得浑圆。
“掌控之道，第八阶。”
当他再次醒来。
一尘不染。
“也不枉我费尽最后一次力，重开归墟……”
突然之间，段凌天脸色一变，双手捂头。
“哈哈……”
“这就是那个自称‘无空老人’的历史隔断前的强者，留下这一处归墟之地的强者，一直在骂天道的那位强者，所留下来的……记忆？”
“这是……”
“他们选择在死前，留下一些自己的东西，让得在天地再开后，也能有他们的踪迹。”
“我的传人，必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如果不是天道一念，让得天地毁灭，重归混沌，等他将掌控之道和无限之道都修炼到第九阶，没准都有望和天道抗衡了。”
历史隔断前的强者，这么变态的吗？
“无空老人，至强第九阶强者？”
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一个看起来简简单单的石屋之内。
“剑道，第九阶。”
在这一处归墟之地，还能有这般恐怖的实力的人，除了留下这一处归墟之地的，历史隔断前的至强七阶以上强者，还有谁？
阅览了记忆以后，饶是段凌天算是见多识广，也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
他若要夺舍自己，恐怕根本不存在什么规则能限制他吧？
“死亡法则，大圆满。”
但，天道好像有限制，不能直接出手对付某个人。
而如果不是至强者，实力最多也就和他相当，又怎么可能禁锢他的身体，并且声音传来，让他的灵魂彷佛都颤栗了起来。
而现在。
“我是已有心无力，但我可以培养一个传人出来！”
“当年，在天地毁灭，重归混沌之前，我虽和他们一同封入自己的归墟之内，但我和他们的选择不同。”
“空间法则，大圆满。”
“生命法则，大圆满。”
随着阅览记忆的深入，段凌天也知道，哪怕是在历史隔断前，也不是谁都如无空老人一般强大、逆天。
这一刻，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那一道苍老年迈中，彷佛带着歇斯底里的声音。
听到这里，段凌天一脸懵逼，下意识的一个念头就是：
随着段凌天继续深入阅览无空老人的记忆，也不得不继续感叹，这位老人的强大和可怕……
这里，至强者是没办法进来的。
只能通过设定规则限制。
“今日，总算是遇到了符合我要求之人……”
石屋内，有床榻，有桌子。
只不过，当时是因为世俗位面之间的规则限制，对方奈何不了他的灵魂。
这个老人，明摆着是历史隔断前的超级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