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尖叫,又甩动着自己的屁股。那块冰又在比缝里磨了一下,在女人的求饶声里终于抠开了。“叮”的一声,冰落在她面前落入了杯子里,撞的里面的那块冰,也在微微的摆动。
面前的女人跪坐在沙发上,还在骂他。一边骂,她一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从他手里把镊子拿走了,又夹起了一块冰丢在了酒杯里,嘴里还在说,“我就离开半个小时,你还要去看监控,难道我没有自由吗?”
梁碧荷说别碰她。
阴户一凉,又是一激!
“林致远你真过分!”
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又怕她是失足落了水,他又围着泳池仔细的看了半圈。
没有身影。
男人又说了一会儿,电话挂断了。
身后的男人一声不吭。他死死的压在她身上,小腹贴着她。裙子被人撩起,内裤一下子被人扒了下去。那硬硬的阴精在她的花瓣上胡乱的蹭了几下,润滑到底不足,那穿着白衬衫的手指修长,直接伸到了冰盒里,拿起了一块冰。
别碰她。
林致远坐在沙发上抬着手看她,抿着嘴,眉目俊美,面无表情。
他甚至想过她是不是失足跌落了高楼。哪怕心里再多的慌乱,常年资本市场的铁血搏杀依然让他在此刻有足够的镇定。裹着浴巾,他迅速联系了酒店,又迅速的换好了衣服,跟着赶来的经理去了监控室。
她在尖叫哭泣。
他现在不想和她吵,只想维持现在的宁静。
自由。
男人垂下眸,哼了一声,微微捏紧了拳头。
这甬道好紧,又嫩。梁碧荷跪在自己面前,他骑着她——刚刚从泳池冒出头来,她不在岸边。他举目四顾。男人咬着牙,按着她的背,肆意的耸动着腰身,又眯着眼睛,看着那条褐色粗壮的阴精撑开了她粉红的x。他不急不躁,只想找到她
还想和他吵架。
还好林致远没去找他。
“别塞别塞别塞!”
灯光明亮,他的身躯就在旁边。碧荷趴在了他的腿上,听他说了半天的量化降息防水增加投资,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刚刚的小意外似乎已经过去,那位先生——
当然,也只是陌生的先生罢了。
如今她找到了,就在这里。
“啊!”
刚刚从水池冒出头来的那一刻,他没有看见梁碧荷。左边,右边,躺椅。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他记得自己想起来梁碧荷已经被阿姨带坏了——所以他还仔细看过了那边有个清瘦男人的吧台。
出去买手机——
“啊!!”
“痛痛痛……!啊林致远你个王八蛋!”
没有人。
已经三十多岁了,林致远的腰还那么细,脱下衣服也没有丝毫的赘肉,这也是他常年健身的功劳。她的鼻息打在他的小腹上,那里反馈回来的热量那么的温暖——他们现在的姿态亲密,这也是属于她这个太太的特权。
“别碰我!”女人还在瞪他,很生气的模样。
她回来了。
身后一阵巨山压了过来,碧荷撑着沙发的手突然一闪,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差点被他压翻。男人的手又一下子重重的压在了她背上,又一次压到她刮伤的后背上,痛意刺骨,女人一下子尖叫了起来!
“哎呀!”
他看见她走向了换衣间,又看着她穿着绿裙子进了电梯。他看见另外一个可疑的男人也进了电梯,又和她说了什么。然后——
耳边一声轻响,是手机落在桌面的声音。头上又有一只手在抚摸,碧荷挪了挪头发,抬身欲起,男人的手却又落下来,一下子按在了她的背上。
“啊啊啊!”
已经湿润了。龟头顶着她微湿发红的小穴,男人一只手压在她的背上,在她的尖叫声里拽住了她的头发,拉高了她的头;他另外一只手扳开那白嫩无毛的x。他眯着眼睛,看着冰块刚刚塞进去了一半的地方,现在里面的嫩肉充血,烫的粉红。龟头就在面前一厘米。腰肢突然一沉一挺,压着她背部的胳膊一沉,男人眯着眼睛,在女人尖叫里,把整整一条阴精一下子顶入到了最深处!
这刺骨的冰贴住了花缝,碧荷后脑勺一激,全身一抖,挣扎了起来。那硬硬的棱角贴着花瓣在磨蹭,融化了一层水。花缝被锋利的冰棱撑开,男人的手指摁着冰块在穴口停留,似乎还想把这块冰塞到她的小穴里。
13.
捏着拳头的手臂依然微微的抖着。是刚刚用力过了度。男人看了眼前的圆眼睛一眼,又侧过头,慢慢的放好了酒杯,又伸手,拿起旁边的镊子。这手臂还在抖着,连带手里的镊子也一样的抖着。镊子慢慢伸向了一块冰——抖得那么厉害,冰块没有被夹住,反而被镊子戳了一下,从冰堆上滑下去了。
背上一痛,女人如同跳虾似的条件反射的弹了起来。一下把他的手打开了,她又反手一巴掌打在他胸膛上,发出了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