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哦，才过去一个多月啊……
何云霄点了点，“我见到了，女的。”
若李万世真的贪恋权势，培养傀儡孙女替他掌权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至少孙女不会像孙子一样和他争权。孙子怎么说也是正统燕皇，是有争权的机会，而孙女则碍于女子身份，需要假面示人，只能受李万世掌控。
皇族子弟和花魁私奔……在齐燕边境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生了个漂
大略来说，李湘君的爷爷李万世是李家家主，年轻时也当过燕皇，后来依照规矩，退位给“姜”、“任”两家人。
按任纤纤的形容，燕皇只能一任，且有年限，到时间就得下台换人。
但却有另一些燕国特色的商家。
“不管我是哪国人，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好了，你的问题问完了，该我问了。”
任纤纤回忆道：“破南王的大哥在朝任职，是个无权的国师，二哥……好像和一位花魁私奔了，当年此事很是出名……”
高处风大，何云霄见任纤纤被冷风吹得哆嗦，于是撑起内力屏障，作挡风用。遥想当初第一次替姜姐姐挡风，那时的自己还只能撑开两人的屏障，而现在却能罩住四五人，何云霄不免一阵唏嘘。
任纤纤身为任家嫡女，知道的内幕消息比常人多得多，她思索了片刻，便把李湘君爷爷的事情一五一十和何云霄讲了。
既然是“堂姐”，说明姜姐姐的父亲和姜文虎是亲兄弟。
何云霄在听风楼里找了家烧烤店，这家店号称是“草原风味烧烤”，何云霄也不管它真假，反正是和任纤纤谈事用的。
“没有。”
一进店中，何云霄才知是自己格局小了。
比方说卖北原鹿皮和草原骏马的店铺。
何云霄：……
“燕皇有个爷爷，我想知道他的事情。”
何云霄甚至看到了一大张雪白的兽皮，他在想这可不可能是北极熊。
何云霄笑了，她愿意回答，代表交易成功。姜姐姐本来就不可能送给燕皇，如今拿来吓唬任纤纤，倒是绝佳的空手套白狼之计。
“姜家适龄的姑娘只有一位，还不在靖天，是不是？”
“‘姜无忧’这名字听过吗？”
任纤纤再次摇了摇头，“吾皇从不私下和我会面，每次都是在一大堆人面前客套两句。”
何云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所以我找你来。我可以帮你，可你也要帮我。”
“是。”
何云霄耸了耸肩，“惊讶，但已经过去了，她是女的就是女的吧。”
这家店把听风楼的露台包了下来，铺上沙土，种上青草，真实还原草原烧烤的场景。非但如此，店家还在这小草原上圈养马匹和兔子，真实还原草原生态。不过这马吃得膀大肚圆，一点也不像真正的野马那样健美。
见李家事情问不出来，何云霄又问姜家的事情。
“你看见吾皇了？”任纤纤开口。
“那燕皇什么性格，你了解吗？”
“那姜家家主的其他儿子都是什么情况？”
任家嫡女没听说过，便说明“李湘君”在李家并不出名。
何云霄试探着道：“你听过‘李湘君’这个名字吗？”
“姜家郡主在我齐国，我不放她回燕国，燕皇结不了婚，你嫁不了人。这算不算帮你？”
任纤纤看着何云霄道：“你就不惊讶？”
“你是齐国人？”任纤纤童孔地震。
“可我要嫁给她！我无法像你这般豁达。”
听风楼内的店铺都是本土化的，比如何云霄常去的店铺“江南布织”。“江南布织”脱胎自齐国南方的江南地区，江南距离燕国遥远，布匹运输颇为不利，所以靖天城的听风楼里，便没有这些齐国店铺。
从这一点上说，李湘君好像没有撒谎。
任纤纤道：“你要如何帮我？”
任纤纤咬唇思索，随后目光坚定，“你说。”
原来时间已经……
何云霄要了一些肉，架上火烤，和任纤纤边吃边聊。
“燕皇大婚，为表平衡，必须同时迎娶‘任’、‘姜’两家的女子同做皇后，是不是？”
任纤纤摇了摇头。
“那‘姜无期’呢？”
潇潇根本不在乎，南珠则习惯了，毕竟她姐姐就是女的，女的怎么了？不能当燕皇吗？
燕皇其实是女子应当是一则相当重磅的消息，可现在的一行人，除了任纤纤的侍女子规表示震惊外，其余人全无动静。
任纤纤点了点头，道：“姜无期是姜家家主第三个儿子姜文虎的独子。他父亲姜文虎是大将军，有军功，封破南王。姜无期的武学天赋不错，在燕国的年轻一辈中，能排前五。因此在姜家颇受重视。”
何云霄回忆起姜无期的话，他说姜姐姐是他的“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