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焰默默思索起来。
或许，女孩只是做出了选择，但没有最终确定，因为道首之战还在进行中，她可能会在结束时再行动。
唯有一具急剧缩小的老朽身躯, 好似枯萎残破的落叶，从空中掉落。
陈清焰表情依旧平静。
现在的虎眼道首，强的不可思议，他本以为自己近期的修行, 能拉进双方的差距, 然而事实却是......
那么，圣武是基础。
等着那个女孩的声音再次出现。
口中呢喃着这句话，然而此时此刻，他的注意力，却前所未有的集中。
陈清焰犹豫了下，还是道了声可惜。
“呵, 原来是虎眼道首。”
肥胖男人见状，下意识皱起眉头。
广场上，
对面，光柱消失，五个人出现了。
无风，无云。
陈清焰盯着下方，见战场突然平息，便知晓战斗结束了。
隆岩始终留意着这几人的对话，但可惜，对方似乎用了传音入密的手段，什么都听不到。
洪亮的声音再次回到广场。
与此同时，灰云上，虎眼道首知岁看似冷漠的脸上，隐隐有些
扑通。
这么做的话，大概率，还能活着回去，苦修二十载，一切都还有机会。
纠缠交错，化作一道与天地同色的流光，从筋肉虬结，不可一世的秦仓胸口贯穿而过。
......
“我认识他，糟了，是神武道首。”
“左右只是一个后生，还是太年轻了，再厉害也就那样，我们五人联手，圣武之下，无人可挡。”
陈清焰赶忙抬起头，远远瞧见一个空无一人的灰云上，突然金光闪耀，等到光柱散去，显露出一个俊逸青年。
对面五人中，一名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语气沉重的开口。
轰。
在盲目的猜想与揣测中，陈清焰再次被一束金色光柱笼罩。
他在等着。
慵懒女人眼睛扑闪扑闪，盯着天空中手持刀剑的虎眼道首抿起了嘴。
柳生默然无言。
“她选的，是输掉的那名圣武！？”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定格了。
那个女孩，她和师兄，这些‘大人’们，是按照什么条件要求挑选‘小人’的？
隆岩只能在心中祈祷。
也宣告了这一场道首之战的获胜方。
“竟然是他。”
“拿出全力，上吧。”
这次的对手，是五名道首。
想到这点, 隆岩注意力再度放在虎眼道首身上, 也不知道，鸣希和他比，谁更强。
继续等着。
最好的结果，就是认输。
“还不来？......看中的, 不是虎眼道首么？”
还没开打，他已经在纠结奖励的事情了。
......
广场上，那名未知圣武似乎做出了选择。
如果不是他, 那......陈清焰想到了第一束出现的金光。
“哼，好霸道。”
“希望，别那么早遇到他们。”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岂止霸道，还很帅气呢。”
再无声息。
他和柳生的实力，哪怕已经突破成为道首，也绝非圣武之敌，对上这四人中的任意一人，都没有半点反抗余地。
之前进行了那么多场道首之战，他们都没有做出决定，直到圣武之间的战斗发生。
陈清焰皱眉。
虎刀。
场外。
小男孩赤桐脚下, 矮壮杵着铁棍的男人不屑地哼笑着。
看着彷佛永恒不变、无法摧毁的广场，陈清焰缓缓打量着新的对手。
龙剑。
“啧啧，如果对手是圣武的话，获胜后，我可能会选择夺取对方的毕生所学了。”
“叫了四个人来助拳，看样子修行的流派也不一样。或许，这次我该选择第一个选项，五名道首的毕生所学。”
不过，如果‘大人’们受限于规则，只能选择败者，那说不定已经把那名输掉的圣武提前提走了，毕竟金光接引，未必就是接送回来时的地方，也可能送到女孩面前。
实力应该是一方面。
那已然进入白热化的战场，再度风云变幻。
虎眼道首知岁，依旧高悬天空，彷若神祇。
很快，第二束金光降临，把获胜方接走了。
不选择潜力更高，实力更强的虎眼道首，却选择了一个失败者，合理么？
又一次，他出现在了熟悉的广场上。
铛——
唔，我应该是被那个师兄推荐给了师妹，只是她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