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小腹一紧，栗棠竟然因为他这一句话湿了。
“换不换都可以吧。”
“啊？”
心里的小鹿像磕了药，撞得栗棠面色微红，她故作镇定地一眨眨眼：“什么？”
*
他同她对了个口型。
拿过枚雕刻着海棠花的银戒，时开羽抬起她的右手，将它戴在她的中指。
走在闹市之中，同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在一起，栗棠却只听得见自己鼓躁的心跳。
“我我当然不！我戒色很久了！”
栗棠雪白的脸蛋霎时红成煮熟的虾米，她攥紧了他的手，支支吾吾道：“什什么”
吻了下她绵软的手心，时开羽笑着拉开她的手：“我没有出声呀。”
“啊啊啊啊啊！”栗棠连忙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好了！你不要说啊！”
——做、爱。
热恋？
温热的触感传来，栗棠的脑袋被时开羽用纤长的指尖向他的方向轻轻推了推。
“我们的第一次也是在这样的闹市上。”
时开羽长腿一迈，两步跟上来，垂下颈子她耳边低语：“栗棠，你不想么？”
但这枚储物戒的确用很久了。
“我也不是。”
他们已经在谈恋爱了吗？
“呵。”耳边传来轻柔的低笑声，时开羽转头将灵石递给老板，拉着她继续向前走去。
“需要换个储物戒吗？”
故作气恼的模样，栗棠快走了几步，将他落在身后。
“那就为我破戒好不好？”
“想要多少灵气，我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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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开羽突然转过头，栗棠便迎上他乌黑的眼睛。
他捏着她戴着银戒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我们不算热恋吗？”
“啊好。”
“哼！”
将视线一点点移向二人牵在一起的手，栗棠的眼皮异常迟缓地眨了眨。
“我才不是为了灵气”
时开羽刻意放缓了脚步，栗棠不必很辛苦也可以轻松走在他身旁。
栗棠还没反应过来，傻乎乎的模样看得时开羽忍不住弯起唇角。
还是因为身边这个人呢
时开羽轻轻一笑，握紧她的小手。
时开羽在栗棠身后暧昧地勾了勾她的手指，刻意放缓的嗓音温柔至极。
“储物戒。”时开羽指了指她的手：“你这只应该是从金丹时开始用的吧，不需要换一个吗？”
栗棠向右边偷偷瞥一眼，时开羽正看向路旁的摊位，侧脸轮廓被暖阳打得清晰，俊朗中带着几分柔和。他的睫毛很黑，笔直纤长，在眼底留下一小片动人的阴影。
“小傻子，快跟上。”
“这里正好，热恋中。”
栗棠给了个折中的回答，探头看了看摊子，正是个售卖储物戒的。各式各样的戒指被整齐摆放，看得栗棠眼睛都快花了。
到处奔波忙碌，栗棠连休息都要挤出时间，更不用说找谁双修了。
倒是还好。栗棠习惯性地没事就去一趟城镇的仓库，身上不需要带很多东西。
不知是不是因为断情灵气的消失，最近她心跳加速的次数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