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淫光的泉眼,在一-张一 翁地渗出可以将他喂饱的甘泉。
少年即使是跪着,身形也是高挑的,匀称有力的背肌藏在薄薄的寝衣底下,只有两道锋利的肩胛骨从衣物下凸起,像是蕴藏着不知道何时会爆发出的力量。
他的师傅怎么会这么傻又这么可爱?
怎么办,他竟然开始觉得,就算此刻她真的把他当成了别人,也无所谓了。
而他叫出那一声之后,好像觉出了什么趣味,竟然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师傅,你喜欢我这样叫你吗?师傅。
湿润而柔软的花户被他隔着亵裤亲上,她的两瓣屁股在他手上直颤,双腿想并拢,却刚好将他的脑袋夹进腿间。藏在肥厚花唇中的小核被他高挺的鼻梁戳中,竟悄悄凸了起来。
但要让她在此时做出让步绝不可能,她攥紧自己的裙子,轻哼一声,扬起脖颈斜睨着眼睛看向他:那我允许你把我当成你师傅。
他这一声师傅唤得樱招心尖发颤,差点随口就应了他。
伸手轻轻勾住裤头往下拉的时候,那层布料已经在她的肉缝中卡得好深,剥离时是满满黏腻的淫丝,挂在闭紧的肉缝中间,在夜色中闪着透明的亮光。
说罢缓缓地跪在了她面前,动作慢到像是受了不小的侮辱。
说完他还在思忖着自己是不是该表现得更加挣扎一点。
他抬眼的表情显得天真又无邪,嘴角挂着一抹笑:是你也像我渴望你一样,在渴望我吗?师傅。
快点。她闷闷地催促。
你想当我师傅?贺兰宵装作一副很惊诧的样子,怔怔地问她。
只要她看向他就好。
樱招觉得她要他跪下这个提议简直是在给自己挖坑,她有些羞愤地一把将裙角从他手里扯过来,抱起那层层叠叠的繁复布料拥在怀里,轻声呵斥道:闭嘴!我提着便是!
大意了樱招暗自咬了咬嘴唇,她忘了这臭小鬼有时候的确有些冥顽不化,她顶着如今这张脸,要他跪下的确有些强人所难。
他叫师傅叫上了瘾,樱招却没办法坦然承受。她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又将他的脸按回私处,别叫了!
他不想表现得太过急切,只压抑着从喉咙深处应了一声,便弯下腰在她膝盖上印下一个吻。细密又灼热的亲吻一直逡巡到大腿根部,他才伸出双手抓握住她的臀瓣,带着她整个下体往自己脸上按。
被他的双手抚摸过的肌肤泛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师傅原本均匀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凌乱。少年期期艾艾地看向她,却没想到樱招着捧着裙子将自己的脸遮了大半,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在乱转。
他勾着那条已经湿到能拧出水的亵裤,往下褪到她的脚踝,又捉住她的一只脚,从裤管中释放出来,然后抬起架到自己肩膀上,于是那两片已经被舔红的阴唇被迫在他面前分开出一条缝,缝里是深红的,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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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眼神不认真,也无所谓了。
少年伸出手隔着亵裤在那颗小核上揉捻了一下,阐述事实一般说道:已经湿了,什么时候湿的呢?
她没想到少年站在原地没动。
属于师傅的身体,的确如他想象的一般完美。他忍不住伸出手, 以最下流的姿势从她的脚踝抚摸到大腿根部。
这里被一层薄薄的亵裤遮盖住,不同于师傅那双蓄满了力量的手,这是她全身上下最娇嫩的地方,中间的穴眼被他碰一碰就要 出水。
闷闷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是少年侧过脸边笑边不住地隔着亵裤亲她,舔她,张开嘴包裹她。鼻尖被花户的气味充盈住,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越舔越深,粗糙的舌面滑过她的肉缝,将亵裤彻底浸湿。
奥。
裸露的双腿出现在贺兰宵眼前,月光透过窗缝照进来,将她的身子照亮。终于得见的
前几天在微博说过了, 在这里也说一声。因为我实在没有那个精力和手速保持日更了,所以改为周更,看我一周能码出来多少,然后几章一起放出
有时候她真觉得他像只兽类,只在表面上温驯的兽。
我只跪我师傅。贺兰宵摇摇头,很有原则地回绝了她。
樱招还未觉得畅快,便看见他一手捏着她的裙角,仰起脑袋边看向她边往上提。
别别说了,他的脸上及时浮起淡淡的羞赧,低下头去勉强接受她的提议,我当你是师傅便是
樱招语塞了片刻,才骑虎难下地答道:在床上,可不就是你师傅吗?你忘了,昨天是谁说的教教我吧
樱招拧起眉头,心里不太高兴:怎么,不愿意吗?
后面的肉章我下次一起放吧 ,因为打算炖很长的肉,所以一-次做不完(其实就是我还没写出来)
四目相对时,他的手微微顿住,犹豫了几秒,他才轻声问道:你自己将裙子提起来,可以吗?顿了顿,才加了一句,师师傅。
居高临下的语气,让贺兰宵险些又要不管不顾地贴过去将她揣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