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薛凝凝讲完，后面坐着的的化妆师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薛凝凝见她心神不宁的样子，想了想，还是低声问她：“你知道岚姐已经被开除了的事吗？”
徐扬没再说什么，抱起步悠悠从航斯后门走了。
徐扬看见余南，也没有很惊讶，径直走过去看步悠悠，“她怎么样了？”
余南看着徐扬愣了半天，终于明白徐扬说找自己谈的目的。
徐扬接到步悠悠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
说到这里，徐扬突然沉默低头，摸摸鼻子，“我不知道。”
警察制止了情绪激动的徐扬，让余南回答。
“余南？”门被推开，徐扬走进来，后面跟着小石。
然而几天前，不知道霍玉岚又说了什么，彻底激怒了步悠悠。
因为现实里没有余南。
徐扬语气平静，平静到稍显怪异，“正好，我也有些事要问你。我马上到你那。”
小萌转头去问化妆师细节，薛凝凝却发现余南一直都很沉默，刚才她听自己讲岚姐的事时脸上表情也变幻莫测的。
“你不用说别的，你就说你有没有买！”徐扬厉声打断她。
“我没有给步悠悠用过，一次都没有！”余南立刻否认。
“麻烦您配合。”身穿制服的警察用手势示意余南安静。
余南微怔。
“这期间你有没有对步悠悠使用过？”
她肯定是知道什么吧？
在警察局做了笔录后，徐扬又和余南来到一家咖啡店，余南更细致地说了自己见过和猜测的事，徐扬也把最近发生的都告诉给余南。
余南愣住，她看着对方审视自己的双眼，如实承认，“我知道。”
xx区公安局。
薛凝凝翻翻手机里的行程，抿起嘴唇，心里有了主意。
“悠悠是不是哭得很厉害？”余南心疼地问。
“徐扬，你什么意思？”
几分钟后，徐扬出现在余南家门口。只是想确认岚姐被警察带走是否属实，没想到他竟然要和自己面对面交谈。
“是的，兔子惹急了也会咬人。”
或许是吃准了步悠悠不会告状，霍玉岚丝毫不掩饰对步悠悠的厌恶，先是把手里原属于步悠悠的资源分给别人，又把专辑制作人卢树「请走」，原本定于跨年后发布的新专辑被彻底搁置。
“可能有点低血糖……”余南站起来，把剩下的饼干给小石，“给她吃完。”
回到家，余南再也忍不住，立刻给徐扬打了电话。
“悠悠怎么样了？”薛凝凝问。
“我以为……”她顿了顿，“我以为霍玉岚和她是那种关系，我以为她喜欢霍玉岚。”
原来在跨年前夕，霍玉岚已经攀附上了盛元老总邬令欣，一切胜利在望，但不知那边出了什么差错，盛元突然变了态度，霍玉岚到盛元做大经纪人的梦想彻底破碎。
“好一点了。”
“是悠悠告诉你的？”
警察又问道：“你也从张医生那里买了药，是吗？”
“悠悠也说你没有用过，但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徐扬问。
余南惊讶地看向薛凝凝，薛凝凝也不遮遮掩掩，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给余南。
“没有……”徐扬坚定摇头，“这也是让我最惊讶
余南心里一惊，忙说：“可我没有用啊，而且你们误会了，这药是——”
回到鼎悦，霍玉岚可能觉得盛元拒绝自己是因为没带来步悠悠，便把怒火集中到步悠悠身上。
徐扬表情严肃站在那，余南请他进门，他没有进，冷冰冰地说：“你跟我下楼，我们找个地方谈。”
余南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是的，我买了。从去年十一月份开始，我每周都会从他那里买一批。”
“对了，半个月前，我还看见策划步悠悠专辑的那些人都站在会议室外，说是步悠悠和岚姐在里面吵架，我当时都震惊了。”
“我操！”一向文雅的徐扬骂了一句脏话。警察立刻制止他，请他注意文明。
43、第 43 章
徐扬坐在对面，一言不发，余南无法，只得回答警察的问题。
“是怎么惹急的？”
听到这个回答，徐扬忍不住攥起拳头，他咬紧牙齿深深吸了口气，瞪着余南。
他站起来，绕着屋内走了两圈，才抑制住暴躁情绪。他走到余南面前，指着余南，“你给我听清楚，悠悠不喜欢霍玉岚，而且这些事就是悠悠主动告诉我的，你现在还知道什么，不要顾忌，全都说出来！”
余南走出休息室，发现发布会已经结束，便找到小萌跟着一起上了车。
余南看看警察，又看了眼徐扬。
步悠悠贪恋地看着她，也不说话。她不知道还能和余南说什么，只希望现在的温暖可以停留得再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