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剃毛这种房事礼仪,过去李晚镜也做得很完美,但那个时候她觉得这样的他很不真实。
高潮逼近,林微雨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下体往他脸上贴,他“唔唔”地叫着,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
“呃嗯……嗯……嗯啊……嗯嗯……”
(二百七十三)
“唔嗯……嗯……”酥酥麻麻的电流窜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随之软下来,如在云中漂浮。
李晚镜刚高潮过的嗓子慵懒而沙哑,林微雨被他直呼其名还有些不太习惯。
他的y茎还在她体内颤动着,如一只被欺负得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两个人很快又纠缠到了床上,李晚镜非要给她口交,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她小腹上舔弄着诱惑她,林微雨用手指玩了一会儿他的舌头,就同意了。
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逃不出来,微微的月光映出他浑身泛红,眼神涣散的模样,林微雨唤了他好几声,他都毫无反应,好像被肏傻了。
还好,林微雨就坐在床边,他慌忙抱住她的腰,好像抱着一根水里的浮木,脑袋不住地往她胸口里埋,声音也软下来:“微雨……”
他喜欢看林微雨纳入他时的表情,眉头微皱,
“微雨!”
在这点上,不得不说李晚镜更了解女人的喜好,他比林微雨更明白女人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两人紧紧相贴,他的气息打在她脖子上,痒痒的,林微雨感觉到他又硬了,一根rou棒正有力地顶着自己的小腹,不住地磨蹭着。
他抬起头,表情无比脆弱,潮红的脸上泛着一层薄汗:“我害怕,我好害怕找到你只是我的一场梦……”
似乎是禁欲了太久,他的身体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适应这种直接被肏上高潮的快感。
但这种伴随高潮的苛责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他也颇有在她高潮时故意加强刺激的恶趣味,所以林微雨很难把他和过去那个对性爱索求无度,总在性事上压她一头的李晚镜联系起来。
即使有伤在身,十八岁的男孩精力还是这么好,不过林微雨太阳穴突突地跳,此刻真是一动也不想动,干脆打开双腿:“进来,自己动。”
舌头比之男根小了不少,不过胜在灵活,他的舌尖能缠着阴舌抖动的同时刺激她的敏感点,快感就像一条小蛇沿着脊椎往上爬,舒爽不已。
(二百七十二)
她自己不是被礼仪规训的人,也不想要一个被礼仪规训,曲意奉从的爱人,所以总想打破他的完美姿态,看看长出杂乱的阴ao后他会是什么模样。
李晚镜眨着眼睛笑了,像风中摇曳的百合,扶着那根漂亮的玉茎就插进了女人艳红的穴中。
他撅着pi股,腰塌下去,侍奉得很是用心,一根湿湿软软的舌头在穴口舔了一圈又一圈,把穴口彻底舔软舔透了,才往深处探去。
“好热……啊……”
她起身点亮床头一盏灯,李晚镜觉察身旁冷寂,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立刻恢复清明,急忙去寻她。
jg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泄,李晚镜射得腰眼发麻,不住地呻吟,指尖抓挠着床单,床单被抓出了一道道痕迹。
林微雨这才发现他这里又是光滑如初,白天见过的阴ao已经不复存在。
水声啧啧地响,林微雨呼吸加重,能感觉到他在努力伸长舌头,向上摩擦她敏感的y道前壁。
当然,也可能是她cao得太狠,林微雨大力深吞他正在she精的y茎时,他叫得简直像丢了魂,要是有人听见,指定以为他被她-强-奸了。
李晚镜还是一副失神的模样,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揉揉他失神的小脸,林微雨揶揄他:“侍奉人的功夫进步了,身子倒是不行了……”
两人四目相对,被人盯着舔穴的滋味让她的心砰砰直跳,甬道里舌头转动得越来越快,快感越积越多,她喘息着,腰也止不住地前后摆动……
她吐出y道里半软的y茎,大量的白浊掺杂着y液从女穴里慢慢地流出来,落到他的耻骨上。
高潮的余韵还未结束,腿间的美人就顺着她的腰爬上来跟她讨吻。
他惊惧失去的姿态像一只可怜兮兮的雄兽,“不怕,不是梦。”她低头轻咬他耳朵一口,让他知道这是现实,他却因为这个动作在她怀里不自主地发起抖来,抱她抱得更紧了。
“怎么了?”
刚插进去一半,他就被刚刚高潮过的甬道烫得顿了一下,林微雨爱怜地抚着他的脸,他就又挺腰往前进去一些,逼着自己尽快适应。
她半躺着,曲膝张腿,看着烛光闪烁间,腿间的小脑袋起起伏伏。
如今见了,她才发现还是无毛的状态更适合他。美人曼妙又不乏力量的细腰,如玉的细腻皮肤,还有那根被欺负得泛红的玉茎,一切都是完美的,黝黑而杂乱的阴ao只会破坏这份美。
突然,甬道被猛地一吸,骨髓都被吸出的感觉让林微雨猝不及防迎来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