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现在,滚回去”
【对比起来,连这个大个子都显得和蔼可亲了一点】
她看着伯顿,因为带着鼻音而显得有些可怜,头随着伯顿手抓着的方向示弱的昂起来,她或许本身没有讨好的意思,但这种示弱已经带了讨好的意味。
扛着少女如同野兽叼着猎物,那双金色的眼睛闪着凶狠的光,等待回巢穴将猎物撕个粉碎。
虽然伯顿暴戾得像个没有开智的野兽,但至少言行合一,比道伦博格那个看不出深浅的少年简直好多了,系统希望自己的数据库再也不需要记录这么反复无常的数据类型。
他穿着寻常的仆役制服,却因为腰身修长,显得格外突出,蓝眼睛在冷白的月光下如同宝石。
意识到怎么都逃不过,少女挣扎的气力越来越小。
“你干什么”
“你以为你是谁”伯顿却怒不可抑,他松手“你以为你勾引他之后会有什么好结果?”。
但现在,他十分排斥。
开得有些靡颓的野山茶被伯顿直接碾碎,栅栏被踢出巨大的缺口,伯顿走在偏远小道上的每一步都带着怒气。
伯顿微微屈身,礼数算作十分周全。
少女被摔在地上,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之后,没有言语。
外套被扔在少女头上,像套住一只小猫一样,她缓缓地伸出爪子,用外套包住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甚至下意识蹭了蹭那件带有一点体温的外套。
黑白交错的裙子早已泥泞不堪,如同那朵野山茶,灰白的花瓣掺着尘灰,和雨后的湿土混在一起,被人碾个粉碎。
那本身是用来讽刺她的,她却像听不懂一样,用外套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兰冬,你这样会被发现的”
伯顿气得面红耳赤,他说不出自己为什么生气,好像她蹭了那件外套,就像自己被侮辱,亵渎一样。
【终于完了】系统一直不敢吱声,看着呈负数的好感度,生怕下一秒宿主就变成一团肉泥。
冻土上的冰早已经融化,野草的嫩芽破土而出,少年就站在门口,这名曾经神学院的优等生,上帝最虔诚的信徒,站在门下的阴影里,如同黑暗的奴隶。
作为选在伯里斯身边陪伴在伯一起长大的亲系,虽然名义上是家族的臣下,但作为未来能可领导一方下属势力的童年玩伴。
他虽然欣赏,但这种欣赏中也是带着不屑的,仿佛国王看乞讨者演了一场滑稽的闹剧,虽然放声大笑,也只是作为旁观者。
“疼”
少女叁步并作两步,将兰冬推进阁楼,直到关上小门,她才松
驳斥或者自欺欺人的低头都没有发生,少女仰着头,鼻头有些红。
少女被扛在肩上,尽管十分努力地挣扎着,但却如同蜉蝣撼树一样。
莱浓不置可否。
“嗯?”少女缩着一张笑脸,她很不好,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发抖,似乎所有的力量都在伯顿肩上挣扎的时候流失。
少女沉默着,依言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像一只在危险边缘小心翼翼试探着的小兽,扶着栏杆小步走着,时不时偷偷望伯顿一眼。
即使看到少女摆出那些羞耻到让人欲望蓬勃的姿势,伯顿更多的是以一种戏耍玩物的心情。
系统看着伯顿黑成碳的脸,再看着他那从没变成过正数的好感度,觉得岌岌可危。fādǐāиχǐāōsнǔō.cōm(fadianxiaoshuo.)
然而淤泥里的物什也不是不美的,零落的花带着雨后泥土的冷,幽幽的香氤氲在空气里,阵阵的吹进人的心中,吹起那股熊熊燃烧的毁灭欲。
【不过,伯顿的好感度又降了】
伯顿犟着眉,看着少女逐渐走远的背影,心里对自己这种行为的惊讶同样不比她少。
伯顿蹲下身,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着头,直视他的眼睛。
他高大的身体像一座小山,身体虽然屈着,但动作却毫不客气,甚至同样算作冒犯的程度。
伯顿扯着少女头发的手弹了弹,发丝在他指间穿行,让他感觉到一阵痒意,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她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那双黑色的眼睛没有一丝挣扎,仿佛在说‘随便你怎么对付我’。
今天诸多的意外也让莱浓有些疲倦,她刚想松口气,远远听见一声,“莱浓”。
“感谢您的协助”
“活该”伯顿很快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莱浓,扔下自己的外套“遮住你欲求不满的身体,别再妄图勾引庄园的客人们,否则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更何况家族自小把他们放在一起,不是没有让他们亲切的意思。
“莱浓,在庄园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那些爬床的女奴,都是什么下场,你以为他们这些尊贵的‘少爷’,享受完新鲜感之后,会怎么对你”。
伯顿本身代表的意义和普通的附属来说也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