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恍然大悟:“也对,我听说过长月门的人是有令牌的,而且那令牌上面刻有螭龙。唉,看来他们打算再次卷土重来了!”
阮淳熙只听到这,阮柳潍就将她们引至一包厢,说道:“别怕,他们胡说的!”
闻岐竹无意间抬眸,发现了顶阁有一本名叫《陈公兵法》的书籍,莫名地,这本书吸引了她的目光,引发她的好奇,于是她就想拿下这本书,没想到她不够高,几次踮起脚尖都够不到那本书,她顿时有些泄气。
“知道了!”
一人说:“欸,你们知道吗?我在深林中发现无数的尸体,他们有穿兵服的、有穿黑衣的,那是我从未见过的骇人场面,真把我给吓到了!”
与此同时,他们把阮柳潍带入包厢后,就顺手关门一并
阮柳潍笑了:“嗯,我连你家公子是谁都不知道,你怎知我会跟你们去?”
阮淳熙觉得心里暖暖的,对他笑道:“大哥,我可没那么胆小!”
这次闻岐竹低下头,没有说话。
阮柳潍听了她的话:“嗯,这主要是看个人的理解吧,算了,不说了!”他低头打量了她一下,“真是个奇怪的婢女!”
看见她说了那么多话,站在一旁的阮淳熙害怕阮柳潍生气,心中一急:“大哥……”
这时,从外面来了几个人,他们说道:“公子,我家公子有请!请随我们来!”
闻岐竹听到有螭龙二字,想到了密林中她见到的的令牌,又联系到她的螭龙玉印。
阮柳潍听了:“嗯,我知道了,那就走吧!”
他们到的时候,楼里沸沸扬扬。这些声音皆传入他们耳中。
在闻岐竹拿过他递来的书后,阮淳熙惊讶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那人听了,不耐烦道:“我哪敢细看啊,不知道!不过地面倒是零散地置有令牌,那令牌我看过,发现上面刻有螭龙。”
闻岐竹有些歉意:“抱歉,你也是从一路血战中过来的,我不应该在你面前提起你的伤心事,让你忆起伤痛,我……”她想说完,却被他打断了。
那两个字,如清风徐徐,迎面向她吹来。游风舒心,风声悦耳,闻岐竹不由得心神一荡。
这时有一人悄无声息的站在她身后,轻轻地为她拿下那本书,递给她。
他们说道:“公子说过,你每时每刻都恨不得去见他!”
另一人惊讶地说:“真的假的!京城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你可别骗我啊!”
听见她的软语,泽兰的怒气也消散了:“罢了罢了,没有下次了!”
这时,她们肚子饿了,就和阮柳潍一起去了腾海楼吃东西。
该不会是与它有关吧?嗯,应该是想多了。
阮柳潍摆了摆手,无奈说道:“也对,你是女儿家,未经历生死,未征战沙场,对于战争只能从书中了解一二。不过当战争真实的发生在人前时,大多数人因感受到战争残酷无情而变得麻木,除了杀伐还是杀伐。唯有在打了胜仗后才能感受到其他的!”
此时,她们看着一排排的书籍,愈发迷了双眼。
阮柳潍不言,与她相视一笑。
她转眼一看,那人五官俊朗,气质风雅,正是阮柳潍,霎时她有些惊讶,心里也有些悸动。
恰时,泽兰就开始谴责闻岐竹:“岐竹,你也太没规矩了,真后悔带你来,还好侯爷没有生气!”
其他人听了,皆好奇地说:“哦!螭龙令牌,会不会与五年前在京城闹得人心恐慌的长月门有关。”
这个螭龙玉印,是她穿过来时就有的。
阮柳潍转头看着她双唇微张的惊讶表情,笑道:“嗯,今日藏书阁开放,想要查阅些东西,就来了!”说完,他低眸看向闻岐竹手中的书籍:“这是你的婢女吗?嗯,真是想不到,会读书写字之外,居然还对兵书感兴趣,这种枯燥乏味的东西,一般人早就对此兴趣恹恹了。”
他说话的嗓门大,其他人都听到了,他们问:“你说你看见了,是否有所发现?你觉得是什么人杀的官兵?”
闻岐竹怀着歉意说道:“对不起,泽兰姐姐!”
他突然说道:“你没错,不必和我道歉!”
“是!”闻岐竹点了点头,想了想,勉强地对他微笑道,“不过伤痛又如何?差不多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疤痕,只要你不去想它,找新事物来尝试填补心中的缺陷,每天过得充实且美好,它就会结疤。若不能,就当给自己一个警醒吧,不要再犯错误来给自身留下伤疤!”
那人手拍桌子,言语激动:“嘿,我骗你做甚!当然是真的!”
在他踏出门的那一刻,他转身对她们说:“等我!”说罢,就离去了。
闻岐竹低下头答道:“侯爷,奴婢不敢班门弄斧,只识得几个字,说不上是兴趣,不过是好奇罢了!看这些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从中感受到征战者的兵诡妙计,还能想象到征战场面的壮观和征战者的家国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