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那边结束了吗?”赵凌轩明知故问。
读的还是不痛不痒的考古学,没有任何用处,也意味着他离开家族没有自力更生的能力。
赵青宴便随他,但是提醒他收好自己的小心思,不要让大伯三叔发现。
小轩说什么也不走,要一起等露露出来。
来到赵家的头一夜无不嚎啕大哭,甚至有人抱着他的腿求他帮忙报警,他一律假装看不见。
他真的好想立即带她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隐姓埋名,过只有他们两人的小日子。
刚才和父亲一起抽了根烟,父亲也是这么建议他的。
他说,小轩,露露的事情不要管太多,她不是你的责任。
赵凌轩早就知道,自己和叔伯们从来不是一路人。
赵凌轩遗传了赵青宴的优雅知X,可以说他们两人都是文质彬彬款的男人,谈吐温文尔雅,身上有着令人安心的书卷气。
他在秦露露身前半跪下,降低姿态,掌心试探X抚上她有些惨白的小脸,湿湿的,挂着精液的痕迹。
大伯这是要干什么呢?
对于共妻这件事,赵凌轩其实还没有秦露露适应得快。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良知还有盈余,而余出的这部分恰好足够分给这位名义上的新婚妻子。
这是赵家人的专用病房区,不可能进来其他人。
想必方才已经见过父亲。
平心而论,他不忍心让她就这么重复她们的命运。
赵凌轩在看到秦露露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她的结果。
留下的就只有他和小轩两人。
因为她在赵凌轩眼中明显看到了一丝少有的不满。
向他们示威?宣告露露的所有权?
这是大伯的项圈。
只是由于年龄和阅历的差异,赵青宴的气质多了份成熟沉稳,赵凌轩则散发着青春的阳光活力。
每次看到露露,对上她无辜澄澈的眼神,赵凌轩都会被某个不可避免的结局反复折磨。
父亲的经历仿佛在告诉他,有些时候,不该看见的东西就看不见,人生苦短,何必用别人的痛苦折磨自己。
“你终于出来了。”赵凌轩率先开口,声音故作轻松。
重回校园,这次连职务都不担任了,对外界一切不闻不问,只高学术和女人,如今人过半百,活得不是也颇潇洒么。
因为知道大哥的习X,防患未然,赵青宴把这这一层的护士都提前打发走了。
他眸色一凛,走向正小心翼翼爬行的秦露露。
倒是和他父亲的历史学问一脉相承。
他只是恰好出生在赵家,恰好在这个圈子长大,恰好没有足够的勇气和百年来的“规矩”对抗。
“嗯……我……”秦露露明明已经对赵青宴说出了那句话,再开口,竟然更加困难了。
这下不用她说,赵凌轩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露露对他来说,有点不一样。
在叔伯们的过度使用下,她们无一不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所以此时的景象让秦露露有些无措,她张了张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不能怪他,叔伯们在军政商各领域大权在握,而赵凌轩只是一名半入社会的大学研究生,每天被无数的文献和导师的任务裹挟,分不出任何对抗的精力。
脑中闪过各种之间见过的大伯玩女人的画面,还有女人不堪凌辱咬舌自尽的场景,他越发呼吸困难。
人已经是他的了,有这个必要吗?
二十多年,他对周围的一切闭上眼睛,封锁自己的良知,假装那些悲鸣都不存在。
用得不爱惜,坏得更快。
他依然把她骗回家了。
用得多,坏得快。
赵凌轩用冷水拍打自己的脸,让自己稍稍冷静。
一想到房间那边,两个花样最多的赵家男人正在一起玩她,他额头就不停地冒汗。
目光向下,停在脖颈上的项圈。
私家车都有报废期,女人当然也一样。
从小到大,家里进进出出无数个女人、女孩,她们形形色色,大多是被迫下海。
可是赵凌轩20年来都在这种折磨中度过。
他更清楚秦露露爬过来是因为大伯的“任务”。
他没忘记,父亲年轻时也曾在政坛风光,但归根结底有着文人风骨,厌恶那些官僚做派,任期结束便果断卸任,做回他闲散自由的大学老师。
两人脾气都很好,相识三个月,秦露露从未见过赵凌轩对什么生气,赵青宴更不用说了,向来都是哄着她,她最大。
况且,她们有些年纪真的非常小,几乎就是一次性用品。
他还能闻到她唇间腥臊的味道,她给他们口了。
直起身,就看到卫生间镜子角落里一个四肢朝地的赤裸女人。
然而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