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芷。”
“还俗之前，我不会再碰你。”
不过怎么可能。
白芷哭着哭着，就哭回了原形。她的眼睛肿的和核桃一般，因着没有衣服穿，她自我环抱，样子很是可怜。
不过他瞬间板起了脸，把她从角落里提起来。
他变了。
他把帘子拉上，插上门闩。
“你会原谅我吗？”
“阿芷。”他换了种腔调叫她，语气不再温柔缱绻。
*
而小狐猫那边。
“听话。”
白芷抬眼，见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她傻傻地看着他。
她怎么隐隐觉得这样不对。
张寒致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是如今他明白，佛门中人，万不能沾染一点红尘。
她没有看到，在暗处的张寒致的手指青筋爆出，似乎竭力在忍耐什么。
趁张寒致不注意，小狐猫身子柔软，毛发似波浪般上下浮动，穿过桌子，跑到了一张凳子底下。
他立即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抹去，语气缱绻却怅然：
半眯着眼睛的小狐猫仿佛一下子就不困了。
他提着她的上半身，小活物耷拉着小脑袋，看也不敢看他。
小狐猫半眯眼睛，在他面前装死。
她跑起来的样子憨态可掬，饶是张寒致这个不常笑的人也不禁弯了眼角。
曾经迫不及待关门关窗与对方亲密的，好像是她。
他站在她面前，给她扔了件衣服，眼底没有了方才的温柔。
小狐猫撇撇嘴，哇地一声哭出来。
“我会先去找无心法师道歉，然后还俗。”他摸着她毛茸茸的爪子，眼神却很温柔：
原谅我的自私。可是我们之间，万不能再错。
她为了他清醒过来等了好长时间，可是他现在冷静自持，和为了她愿意披荆斩棘的张寒致想相去甚远。她知道他没有错，可是她还是好难受。
到底哪里不对……
小狐猫仰起头瞧张寒致，素着一张雪肤状的脸。
他看着她，忽然之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情感——仿佛他们二人上辈子就认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