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父为何还要舍我而去?”秦玄将手伸进卫都的大衣里抱他,毫不避讳地将身上的寒凉传给卫都,“阿满好生伤心。”
秦玄从身后抱住了卫都,他摘下面具,低头吮吸卫都的脖颈,卫都狐裘上的长绒扎得他鼻尖痒痒,他尽力憋住喷嚏,顿时溢了一眼眶的泪水。
深冬里的寒风刺骨,卫都却分毫不觉,仰颈呵出长长一口包含快感的热气,然后在秦玄的猛烈戳刺中又变成了短促的呼喘。
“他是亲王,阿满是皇帝,谁的地位更尊崇?”
秦玄深深吸了一口气,落雪时的空气冷冽又清新,让他不禁伸手想要接住一片雪花,还没等落到手心便听见卫都嘟囔着抱怨他不省心,责令他裹紧衣服。
“胡闹……”卫都转身便想回去,怎能把那么小一个孩子留在原地?
卫都看见他一脸向往,却只乖乖巧巧站在城墙上张望,顿时心疼起来,便准备请旨带他出宫。
“自然是你。”
皇帝修改了之前将军的宵禁条例,今年元旦便有了这十年间第一次的夜市。
再然后……就变成了卫大家长带着两个小孩逛夜市。
卫都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果然还是被秦玄虚假的泪水唬住了,他小声地向他道歉,轻拢他的背脊,想要捂暖他的身体。
三人换了常服,又迎合气氛戴了面具,融入了这片纷扰热闹的人群。
美好转瞬即逝,你却会永远记得它照亮的你恋慕之人的脸。
卫都将秦览抱起,转身时狠狠剜了秦玄一眼。
当然,说的不是同一种。
回到酒楼,秦览依旧坐在椅子上,不过换了朝向,许是刚刚没忍住想看窗外的烟火。他手里那半串没啃完的糖葫芦摇摇欲坠,卫都接过才发现他已经困顿到张不开眼了。
秦玄回头,卫都还站在酒楼暖黄的灯光里用狐裘将秦览仔细包裹。
秦玄便大手一挥买了两大串糖葫芦,将他安置在二楼的贵宾席看戏法,嘱咐他吃完之前不准乱跑,而后悄摸拉着卫都钻进了后门的小巷。
“他有二十影卫,阿满却只身一人,谁更需要将军?”
瑞雪兆丰年,年年岁岁,岁岁平安。
这可不能浪费,他急忙将卫都掰过身子,在他的目光里落下一颗月下美人断人心肠的珠泪,心满意足地将卫都慌张的样子尽收眼底。
含住他炙热龙根的小穴因为慌张而紧缩,秦玄低头将脸埋进卫都的颈窝,在他耳边发出性感色气的舒爽低喘,听得卫都轻轻咬唇。
————
英明神武的卫将军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前一秒还在啜泣的人下一秒就收拾好了心情将他两腿分开抵在墙上。
秦览哪里见过这么繁华的场面,连卖葫芦串的吆喝声都赚了他半天目光。
或许……这样的一家三口也不错。
可怜让这小孩一个人等了这良久,也不知他有没有害怕。
百姓自然是十分欢喜,处处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各式各样的杂耍玩意也在夜市上层出不穷,引得皇城内的小秦览心神荡漾。
秦览脆生生应了,便乖乖坐在凳子上,也不追问缘由。哪怕因着身量不足常常错过精妙的瞬间,也只是努力伸长脖子,小屁股不曾挪动。
虽有面具遮挡,却藏不住发热的耳垂。秦玄舔了舔卫都的耳垂,而后伸进他的耳孔,模拟出抽插的动作,惹得卫都整个人惊颤起来。
等到踏出酒楼,二人才发觉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雪。
腾出了一只手撑着大氅,秦玄便将卫都剩下的一条腿上压至几乎贴到墙面,让穴口更加敞开的同时,方便肉棒时时磨在穴口处被水渍浸透的嫩肉。
明明该早些回来的,秦玄却缠着说他给秦览买了两串糖葫芦,师父也该吃两串。
————
“你……”
“烟火要开始了!”几个小孩欢呼着从巷道口跑过,秦玄迅速拉下卫都的面具,撩起大氅遮住二人身形。
“人间巧艺夺天工,链药燃灯清昼同。纷纷灿烂如星陨,??喧豗似火攻。”——赵孟頫《赠放烟火者》
远处,鞭炮声响起,烟花在空中炸开,分裂成细密的亮点。
秦玄低头,吻住卫都的唇,在元日里最大的那朵烟火绽放时,将自己对卫都的喜欢也绽放在他身体里的最深处。
秦玄揣着手跟在卫都身后,一脸餍足,难得不介意卫都抱着秦览,甚至觉得秦览趴在卫都肩头昏昏欲睡的模样还有几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