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森鸥外的声音有种少见的温情,掌心灼热,顺着肌肤的弧度摸到女性身下的隐秘,修剪得当的手指插进软嫩的阴唇,立刻被温暖湿润的穴肉包裹,流出点润滑的清液,搅弄出一阵黏腻的水声。
嘭嘭嘭好像要不受控地从胸膛中蹦出。
嗯?森鸥外亲昵地蹭了蹭女性的鼻尖。
千代,放松一些,别太紧张。森鸥外的掌心一次又一次地抚弄过女子的腰肩,怀中人以柔弱的姿态倒在他的怀中,胸口的软肉随着呼吸的强烈程度而起伏不定他很想一鼓作气将性器插入柔软的湿润,让肥嫩的软肉包裹缠绵,又困于千代的反应无法直接决断。
森鸥外眯起眼睛,只是面露淡淡的微笑。
森医生千代咬着牙叫他,明亮的瞳孔中泛起情欲的潮雾,好似走在灰蒙蒙的天空下般找不到边际。
我知道。手指从穴肉中抽出,已覆上一层晶莹的湿润,森鸥外的瞳孔中浮上几层笑意般的凝重,我会、好好对待我的妻子的。
每一秒都如此漫长。
我是你的妻子,她认真又肯定的说,不要露出这种把我当小孩子对待的模样啊。真的会感到很无力。
是错觉,千代很清楚,毕竟她身体上的肌理完好无损,皮肤娇嫩如花朵的幼蕊,绝无一丝可怖的伤口或残留的伤痕。可这错觉如此仓皇,让她失措的误以为真的曾在过去的某一日作为他的敌人,不幸被俘后遭遇巨大的痛苦。
你怎么突然甜腥的锈味在口中蔓延,千代有些说不下去,倒不是因为羞怯,而是敏感身体突然传给大脑的快感,剧烈的让她都无法再平静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眼睛在模糊中生起白星、红星、黑星,有种摇摇晃晃欲坠入深暗悬崖下的幻想。
为什么?明明对方如此和善,对待她的姿态堪称温柔,脸上也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很好很好。
她就是不安。所以才导致一会儿沉浸在暖洋洋的柔情之中,一会儿又为不假思索就被推送到脑中的恐惧所震颤。
咕啾咕啾
不知在何时,鬓角的发丝已经被煎熬的汗水浸湿,在意识到绝妙的巅峰触手可得的同时,森也发现了对方肢体的柔弱。
既渴望着能一蹴而就,又多少生出些想要抽身离去的想法。但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千代喘息着,又是疲惫不堪又是刺激非常,花穴分泌出一大堆湿滑的液体,充沛到让她会误以为自己已经高潮过数次。
我这个问题终究要解决,一拖再拖绝非好方法,千代只能咬牙开口,眼睛湿润润又亮晶晶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颈,我自己来调整声音忽地弱了下去,至于调整什么,终是无法说出口,只是扭着软绵的臀肉,一点点将对方吃了进去。
三分钟还是五分钟?或许要更久一些,千代的身体忽地微微一颤,手掌在空中展开又握紧,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不住喘息,又忍不住重重一口咬在男人的锁骨上。
手腕被轻轻的捏住,男人笑着凑上来和她接吻,样子看起来可怜无辜,没有半分侵略性,几乎能让人心生怜意。鬓边的黑发触到千代的脸蛋,带来难耐的痒,她盯着对方深红色瞳孔的自己,像要掩掉刚才一瞬的不自在,安静的将这个吻维持下去,由着暧昧的气息在空中弥漫。
千代默默看了一阵,突然一口咬上他的上唇,任尖锐的虎牙刺伤皮肤,我讨厌你这个样子。声音气鼓鼓的。
不忠(三) 森鸥外×女主
千代却悚然一惊,有如刀锋刮骨,皮肉在疼痛中被分割、绽放。
这声音着实淫荡非常,勾勒出身体本能的欲望,酥麻感如带枪的士兵般不容抗拒地指向大脑,激起一阵阵欲望的浪潮。
森鸥外无法,只得亲了亲她的脸蛋,感到万分的苦恼。
心跳得好快。
他解开了皮带。
小腿在一瞬间绷得极直,千代小口小口的吸气,意识到自己被男性的性器所插入,柔柔弱弱的小穴即使已经湿润,仍旧在容纳肉刃的时候感到艰难。
为什么,千代 ?如同察觉不到疼痛,鸥外的神色中有种气定神闲的平静。
下体先是被褪去衣物,袒露而微凉,被指奸后的穴口湿漉漉的,像是清晨生出露珠的花瓣,晶莹清透,灼热的硬物渐渐靠近她,在薄嫩的阴唇上蹭腻,留下一些男性性器上清透黏液,千代扭了扭身体,抬起眼睫祈祷似的看着男人,紧接着感到下体一阵肿胀感,肉穴被龟头扩开出奇怪的形状,却还在继续着想要更多。我医生、林太郎她乱七八糟地叫着对方,在强烈的身体刺激中胡乱地握紧了男人的一截小臂,有种形单影只沉浸到湖底的恐惧。
全部插进去的话,你可以承受吗?他低声问千代,毫不意外地换来一个湿漉漉的眼神。
不可以、不要、不行!连呼吸都觉得艰难的千代,听到这样的话,立刻给予坚决又肯定的拒绝,你、你想让我死掉吗?像抱怨又像怒气冲冲的吵架时才说出的话,在这时,莫名就沾了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