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对，不想也不对，感激也不对。
第一位粉丝？
指尖一僵，宋星乔目光有点飘忽不定，小心翼翼开口，“我不该提起那个人的。”
迟疑几秒，宋星乔悄悄扒在门边，稍微推开一点门缝，“念念，我可以进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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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夏瑶抢答：“就宋宋姐说她的第一位粉丝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我俩就第一位粉丝问题简单的交流了一下看法。”
？
轻叹口气，宋星乔乖乖的站在门口，等施见念消气。
现在……句句不离她们两个。
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个语气不太对，宋星乔吞了口口水刚想出口解释，下一秒施见念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扔到她头上，手里被塞进暖手宝，不带语气的声音传来，“导演喊我了。”
宋星乔抿着唇角，犹豫几秒开口，说出了自己觉得最为正确的答案，“我不想她，只是觉得第一个粉丝不见了有点可惜，毕竟她也陪着我走了这么久，就是纯粹的感激，感激。”
脚步声走远。
不出意料的一坨黑，失败了。
磕cp磕的正嗨的佘夏瑶下意识脱口而出，“在聊女大学生。”
从寒冷风中回到温暖处，再加上宋星乔事无巨细的照顾，施见念弯了弯眉眼，随后瞥了一眼在一旁一脸“我吃饱了狗粮但我还是要坚持吃”的佘夏瑶，“你们刚刚再聊什么？”
又过了几秒还没有动静，宋星乔心一横推开门
可真会说话呀。
瞄了一眼拦在自己胸前的纤细手指，宋星乔眉头低垂，老老实实开口承认错误，“对不起念念，我错了。”
下戏后，宋星乔被施见念拦在了家门口。
“你错哪了？”施见念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抬眸看向宋星乔。
还不想就不想？
施见念敛起刚刚还挂着笑意的嘴角，轻飘飘开口，“哦，不想就不想。”
“诶，原来见念姐你知道啊。”佘夏瑶在一旁惊呼，发出cp粉的感叹，“不愧是天选cp，连这都知道？”
“哇，有人叫我，我先走了88，你俩聊。”
揽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尖似乎下一秒就要发力，宋星乔往右缩了缩，随后抬手抚了抚额，语气带着点无力，“就在聊粉丝。”
宋星乔刚想开口说话，下一秒掌心被挠了一下，耳边响起施见念平静的声音，“看来你很想这个年年？”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佘夏瑶还是一个讲礼貌，看似有距离的女明星。
施见念眯了眯眼，随后拿出钥匙打开门，慢条斯理的插入钥匙孔扭动打开了门，自己先走了进去，随后伸出一只手拦住想跟着进来的宋星乔，慢悠悠开口，“你先等会，我等下让你见年年。”
……
跟着对方坐到椅子上，宋星乔蹙了蹙眉，又拿起一条绒毯盖在了施见念腿上，“也没事，再等一会也还早。”
盯了门上贴着的红底黑字的“福”字有一会，宋星乔抬起手摸摸鼻子，有点不知所措，甚至想尝试从猫眼里面偷窥里面的踪影。
宋星乔愣了一会，把羽绒服从头上摘下来，指尖摩挲几下，随后垂眸沉思。
宋星乔腰线绷紧，下意识开口澄清，“没有，怎么可能？”
这个答案貌似也不对。
说让她见年年应该也是气话，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消气。
有点忐忑的看向施见念，但似乎看不出什么反应。
握着暖手宝的指尖摩挲几下，施见念顿了几秒，随后勾起红唇，“是年年吗？”
她扭过身去，果不其然本来关紧的门开了一小条缝隙。
施见念眯了眯眼，轻声噢了一声，随后卸了手上的力气，“粉丝啊，哪个粉丝？”
没有什么事情都被佘夏瑶说的像是有鬼一样。
这个答案应该不会出错吧。
说做就做，宋星乔转过身去刚想往电梯那边走，身后的门就传来一阵响声，似乎是打开了？
莫名的感觉气氛不对，佘夏瑶吐了吐舌头，默默从椅子上站起来退出了战场。
哦？
“哦，现在年年就变成那个人了？”
因为马上施见念就从她肩膀上移开，稍微拉远了点距离眼眸微闪的看着她，“那你一点也不想你的第一个粉丝吗？”
被拦在外面的宋星乔愣了愣，没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刚想出口追问，下一秒门就被砰得一声关上，碰了一鼻子灰。
是不是应该不提起这个人才对？
施见念没有应声。
想到自己和施见念提起过年年，宋星乔也就没多想，“嗯，感觉她好久没出现了。”
……气氛一阵沉默。
在门口默默站了一会，宋星乔踌躇一会，决定去买施见念最喜欢的那家披萨，好让对方消气。
这……到底是该想还是不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