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后,少年已经没了神智,身上被玩弄得脏兮兮的,残破不堪的仰躺在床上。
三个男人就这这个姿势肏干,爽的抽泣,嘴里脏话不断,秦云被干得神志不清,双眼翻白,口水流了一下巴,两条腿耷拉着随着男人们的动作摇晃。
少年的两个逼洞都被操得大开,即使红肿了也贪吃地含着男人的鸡巴不愿松口。
这天,秦云在屋里摆弄他新到的臀膜,阿大突然进来,黑着脸对他说他那野男人找过来了,让他出来说话。
“这骚货!我就说能吃下吧。”阿大得意道。
花穴里狂流水,昭示着主人有多舒服。阿二狠命肏干,将淫水都带了出来,落在下方插在菊穴里的鸡巴上。
两人夹着秦云,三人一起挪到床边,胡锐依旧在最下方,阿二把身子往前倾了一点,给大哥腾出地方。
阿大被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舔舐搞得不上不下,冷笑一声,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曲腿往他喉咙眼里操。
少年嗓子眼都痛了,男人才放过他,秦云捂着脖子低头猛咳。
秦云打了个哆嗦,意识到可能是胡锐过来了。
阿大催促着两人动作快一点。
胡锐有些心疼,给他顺着气。
床边三个男人大剌剌的甩着肉棒走动,胡锐将秦云抱起来去浴室冲洗。
秦云爽的脚趾抽搐,双腿紧绷,不住呻吟着浪叫,口中自然服侍的不尽心。
“没、没有。”秦云心虚,他只是害怕被罚。
少年被三个男人翻来覆去的奸干,穴里不间断地含着鸡巴,有时是两个,有时是三个,从没有空过。两个穴洞里都被射了满满的精液,随着肉棒的抽插溢出来,滴在床上。
自那天之后,两兄弟没再让他接过客,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他回家之前的日子。
秦云一脸懵:???都不问问我的意见吗?我还没同意呢。
硕大的龟头终于挤了进去,兄弟俩的肉棒埋在同一个逼里肏干,肉棒摩擦着肉棒,一进一出配合得相当好。
他们决定共享他。
“就那么不想见到我?”他问。
其实三人这个姿势进去的并不深,只有小半截肉棒能被穴口照料到,但是视觉冲击强烈,心里产生的快感弥补了肉体快感的缺憾。
三个男人谈好后,都打算各忙各的,胡锐说他晚上会过来。
白天他在屋里玩,晚上兄弟俩忙活完过来操他,有时是阿大有时是阿二,多数时候还是两人一起过来。
秦云脸色发苦,说实话,他并不讨厌胡锐,毕竟对方确实器大活好,他挺喜欢的。
阿大站在床下,扶着肉棒在秦云已经吃了一根鸡巴的花穴处摩擦,顺着缝隙慢慢挤进去。
事实证明,他的意见并不重要。
晚上,胡锐如约到来。
三张嘴被塞得满满的,秦云十分满足,觉得这种日子也挺不错。
三人性器连接处泥泞一片,两根鸡巴隔着薄薄的肉膜互相摩擦,交叉肏干少年的小穴。
秦云又懵逼着回房继续敷他的臀膜了。
秦云被鸡巴捅的难受,唔唔哼唧着想要躲避,却被男人强硬地按住,被迫承受,给粗大的肉棒做着深喉。
秦云躺在胡锐身上,菊穴里夹着胡锐的鸡巴,被胡锐揉弄奶子,侧着头给阿大舔鸡巴,下身的花穴也没空着,正在被阿二肏干。
但是,对方来找自己也不是好事啊,他现在真怕阿大发疯,像上次那样收拾自己一顿。
三个男人齐聚在秦云狭小的房间里,秦云不禁庆幸,还好床够大。
他心痛的把刚拆开没敷一会的臀膜扔掉,穿上裤子出了门。
还是好好保养吧。
胡锐看他心心念念的人看到他却是苦了脸,心中也是发苦。
“不会坏的,云云的小逼这么能吃,三根鸡巴肯定吃得下。”
阿大又捏着秦云软嫩的小脸凑上来狠狠亲了一口,撸着鸡巴对正在操逼的两人道:“到床边来,我们三个一起操他。”
慢慢的,疼痛缓解,快感渐渐涌上来,秦云得了趣,也不再哭叫,小声呻吟。
“呵。怪不得回去搞男人,那男的人高马大,鸡巴也不小吧,操的你很爽?”阿大冷嘲热讽。
说是让他出来说话,但后面的谈判根本没有他插嘴的地方,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把他的归属划分好了。
秦云只觉得穴口撕裂似的疼痛,哭喊着不要,胡锐温柔抚摸着他的奶子试图给他缓解疼痛。
秦云惊恐地瞪大眼睛,拒绝道:“不行!我会坏的!”
身上也被亲得到处都是红痕,尤其是两个奶子,青青紫紫的几乎不能看。
客厅里阿二和一个男人面对面坐着。秦云定睛一看,果然是胡锐。
三个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