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洛望着林格的脸,仔细观赏
到处都是镣铐碰撞的叮当声,囚徒听从指挥排成一排,等待着所有人的审判。他们要被在坐的达官显贵选中,成为贵人的民,如果没有贵人选,那就会成为士兵的玩物。
后背的伤口接触水时疼得要命,林格忍不住痛呼,眼泪也跟着流了出了,他这辈子没这么荒唐过。
这哪是什么洗澡水,这一池子都是生理盐水。
“接着洗”,女人从浴缸中起身,脱下沁了水的衣服,换上浴袍,继续帮林格处理伤口,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
林格跟着前面的队伍,大家有剩余的水可以洗脸,整理头发,林格什么都没有准备,其实大家的差别不大,但在林格看来,他自己糟糕透了。
长时间的囚禁,自己身上都有了味道,后背血肉模糊,血渍粘满了衣服,眼看着前面一个个的人被挑选走,他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无措,不自主的望向台上拥有权利的那些人,试图可以找到帮助自己的人。
那个女人没有走,很快又出现在门外,带着白色的医用手套,手里拿着托盘模样像个医生。
“我想自己弄”,
“给你消毒”
这里静静的,仅有的声响来自大厅的机械钟,哒哒哒的格外明显。
“小子,你会被她玩死的,你的屁股会被他曹兰,快点逃吧”
菲洛?斯特琳像藏在黑雾里的女巫,突兀的出现在白天。长袍没有限制她的步伐,她的目光从林格的身上移开,大步流星的上了楼。
女人的黑色长袍已经脱下,阴郁的气质像是刻在她身上一样,并没有因为长袍的消失而消失。
甜的,是糖。
他不要被这样拉扯,他宁愿主动跑过去。
斯特兰气疯了,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人在饿到极致的时候,脑子几乎转动不起来,他像机器一样听从她的指令,喝水,吃饭,脱衣服,洗澡。
林格脸颊饿得凹陷,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正常进食了,衣服破破烂烂,手脚被镣铐束缚,铁链不仅限制了他的行动,同样也禁锢了心底唯一的那点希望。
这一切静的可怕。林格想象的到那个女人说的画面。他心如乱麻,后背传来的疼痛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这个不要脸的,懂不懂先来后到,这人是我先看上的,我命令你还给我”,人还没看到,声音先到了。
队伍还有老远才能排到林格,两个士兵直直的向他走来,粗鲁的拖拽他的胳膊,他喊叫拉扯都不管用,士兵恨不得将他直接扛起。
林格现在全裸,本能的蜷缩在浴缸的一头。
被关着什么都做不了啊,这些日子记住了些没用的信息,守卫什么时候轮班,谁来送饭,毫无用处,他挨个都求了,没有人搭理他,现在张嘴声音都哑了。
她说别动,林格就造做了。
他被引领到一座上校的寑殿,弯弯绕绕近乎把他转晕,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就这么把他晾在那里,双手锁在扶梯的把手上,又饿又累的情况下,他坚持不住坐在地上,双手举起的姿势,让他很为难。
“你能自己解开,跟上来”
“放开我,我自己走”
“嘶”,就一下再也不敢碰了。
醒来的时候,已然在露天广场,四周陆陆续续围满了人,像观赏动物一样看着成群的囚徒。
外面传来了扣门声。
莽撞换来的是一拳打晕,士兵手法娴熟,林格一猛子栽倒在地,比起其他只是被拖拽的囚徒显得更要狼狈些。衣服很快磨破,直至后背传来剧痛的撕裂感,刺激着他在昏沉中挣扎着睁开眼睛。
下属:“上校,斯特兰上校来了,需要放进来么”
无尽头的绝望,逼得他快要疯掉,低下头偷偷抹了把眼泪,关在这里不知道是第几次哭,今天难得看到太阳,没有白天的日子他受够了。
“你够不着”
“放进来吧”
扶梯转角处站着一个女人,静悄悄的,不知道在那儿呆了多久。她穿着暗黑色的长袍,紧致的布料勾勒出曼妙的身材,黑袍上的暗纹随着身体的曲线慢慢滑动,就连袍子上的钻石都是黑色的。
菲洛?斯特琳直起身,头发湿答答的,望向门口的斯特兰。
浴缸里挤满了,林格头发全是泡沫,女人坐在浴缸里浑身湿透,骑在林格的身上,手摸着水里看不到的地方,一下又一下。
矮小的囚笼,林格佝偻着身子,望着前进队伍,笼子里的人一个个被拖拽出来,像牲口一样拉着腿,眼看就要轮到林格了。
气汹汹的踩着高跟鞋下楼了。
菲洛长了一双蛊惑人的眼睛,她的靠近让林格思考停顿半秒,忍不住听她讲什么,说什么,忍不住相信她。
“不会敲门么”
摸了摸后背
“张嘴”。
林格带着试探的心态,将红色的晶体含进嘴里。